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臂柔声安慰到“好了,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等这事儿完,你想怎么抱我就怎么抱好阀。”
我这么说完,蒋心怡故意推开我说“谁稀罕抱你,谁让你来的,谁让你来的”蒋心怡对我是知道的,我虽然鬼怪这方面嘴皮子溜,可是一点实战经验都没有,这穿着奇怪的人心狠手辣,这来无异于送死。
“瞧你说的,这英雄救美的机会这一辈子能碰到几次。。。”
“是你。”我正想把蒋心怡推回她爷爷那边的时候,那个邪道士说话了,是我?怎么他认识我?
突然我脑海中那些画面被什么东西串联在一起了,红衣女鬼的故事,蒋家老爷子故事中的欲言又止,夜车司机的那个描述。
我脑子里一下子全部想明白了。
居然是你!!!
“没错就是我,成俊哥好久不见了”微笑的看着对面的邪道士,当我喊出蒋成俊的名字之后,客厅中的人所以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叹。
这个邪道士,更是全身剧烈的一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良久之后他才深呼一口气,平复下内心,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我就知道他不会承认,那我就把你这面具打下。
“不管你怎么胡说八道,今天你是死定了。”邪道士仰望天花板的脑袋缓缓朝向我,他的脸被那个面具覆盖的看不出面貌。
但那双眼神,充满了愤怒怨毒,还有那么一丝慌乱。边上的蒋氏爷孙俩是怎么都不相信,我说的话,这人什么可能是自己的亲孙子,自己那个温文儒雅的堂哥。
现在这邪道士还是叫他蒋成俊,我都有点不好叫了,就想着先杀掉我。因为我刚才的一说蒋家的人可能都不会相信,的确这个形象与平时的蒋成俊相差太大。、
可他又怕我在抖出些什么,所以还是把我灭口的好,省的碍事儿!
所以他也不在顾忌手上的伤口对我就一身冷笑,怀中掏出一把阴符往空中一撒,这些哪是什么阴符啊,分明就是炸弹,再他捏了一个手决之后,这些黑色的阴符居然都闪着微弱的电光爆炸开来。
有一张落到了我肩膀附近都还没有接触到呢,就直接在这件棉衣上面给烧出了一个洞,拿还好今天穿的厚实,不然就那么一下就报废只手臂。
剧烈的搏斗使我冷汗直流,这大冬天的我后背出的汗,居然已经打湿了我的里衬的衣服,刚才交手十几个回合,怎么说呢完全是被碾压了,若不是我手里攥着这金钱剑是他的克星,我可能在前五个回合就挂了,哪能撑到现在。
不过这时候的我,不死也是丢了半条命,腰腹处被邪道士的爪子,抓出五道口子,口子附近的棉花都已经掉光了,冷风直往里面钻,浑身上下破口也还有不少,身上到还好穿的厚实,只是这件棉衣算是烂了。
腿上就比较倒霉了,穿的不多,有地方已经弄出血了。
谁知道他又从地面召起大团的黑雾,也还是一吸,这整个人就跟磕了****一样,我嘛就好像是个脱了衣服的**,一个劲的往我身上扑啊。
起初还能用金钱剑,拍走!最后效果好像都有些免疫了,他只是哀嚎一声,手却不停下来。
也是怪那毛大师,就不能教我一招半式的,这金钱剑,被用的跟个烧火棍儿似的还有多少威力。
看我在地上喘着粗气,由于天气冷呼出的空气瞬间就变成了雾气“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认识一个有道高人,他一定会帮你的”即使现在我还在劝说他,我现在已经肯定了他就是蒋成俊了,但要让其他人相信,估计也就只能到揭下面具的那一刻了。
“你给我闭嘴,闭嘴,我只要你死,别费心想我了,你还是做了鬼托那个有道高人,给你多超度超度吧”邪道士说完就再度欺身向我。
在一边上已经休息了有一会儿的,气稍稍的有些捋顺了,趁着这邪道士不注意,一把抓住他的后背,整个人就死死的缠住了他“快动手,拿你手里的金钱剑戳他”语气急促的提醒着我。
前面我说了,这个刘居士是个有道行的人,这么会不认识我这手中的法器,可惜他现在已经身受重伤,气息紊乱。不然还真的有可能开口问我借这把剑。
现在的他,只能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死死缠住这个邪道。“楞着干什么,快动手啊”我只是稍微迟滞了一两秒,他就开出催促,可见他的体力真的是所剩不多了。
“好,先生你可抱紧他啊”我撸起袖子,脸上浮上一抹奸笑,特么刚才抓我抓的爽吧,现在我来还你一套黑社会式的毒打吧。
刘居士身子往后一仰,就与这个邪道一起摔在了地上,这样也行更方便了,总之我喜欢这个姿势。
我把金钱剑的手柄在手里捏紧,直接当成棍子使,毫不留情的砸在这邪道身上,由于其双手也被身后了刘居士拿住,不能防御中路大开。
我这剑身每一次落到他身上都会激起一阵火花,并伴随着一声惨叫。
看着这倒霉样,我心里那个爽啊,不趁你病要你命,就不是我李某人的风格啊,打的那叫一个舒坦啊,刚才的憋屈现在瞬间一扫而光。
打的兴起我还双手握住,剑身就跟暴雨点儿一样的落到了他的身上,他外面的黑袍都被我砍碎了露出皮肤。
这皮肤呢一接触到我的金钱剑就好像是被铁棍趟了一下一样,我是指烧红的铁棍,皮肤因为高温卷曲起来。我也是没有想到这剑威力直接接触皮肤后居然那么巨大。
可是人一倒霉你有多大的优势的没有用,我这正打的兴起,邪道被我揍的也的确是不好受,可是他好像就跟个小强一样,就是怎么弄都造实质性的伤害。
砸着我的胳膊都酸了,他到是越是叫唤的欢实。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下的时候,我这把金钱剑居然。。。居然散架了,上面的铜钱在我手臂的惯性下,叮铃桄榔的撒了异地。
我看着自己手里的红线傻眼了,这什么质量,刚刚好不是好好的嘛,其实也不能怪这把金钱剑,怎么说他也只是用先穿起来的而已,再牢固也只是线啊。
我这会可倒霉了,要知道这把金钱剑是我现在唯一的依仗啊。现在。。。没了!好缠在邪道身上的刘居士也是力竭。
松开了,已经骨节发白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