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信任的对象,信任的选择。它产生的原因可能是发自内心的关注,也可能是出于本能的喜爱。这本身是件好事,可偏偏有人却想着用这份天真获得不正当的利益。如果信任可以被当成欲望的选择,那它便不是信任,是划开血肉的刀刃。这使得有人认为,只要当初少一点信任,这种伤害便不会加深,也不会那么痛。也许这个观点很诡异,却有很多人一直在秉持着。
我被信任危机迫害过,所以深知其威力。我在构思这个故事的时候也斟酌过,是把面对信任危机写的阳光励志些,还是像日本艺术家那样弄的忧郁暗黑些,这种4:6的困惑也是一直阻止我迟迟不敢下笔的原因。最后,我决定融合一下这两种类型,写成暗黑励志体。两双鞋都好看,那就通通买下来免得后悔,这钟强迫症真的害死人啊。
我特别害怕这个故事写着写着,变成自传体,就像王尔德、安德烈纪德那样被人诟病,所以我努力写的偏离我的生活。可能写的有点飘,有点不切实际,但我会尽力把想说的表达出来。
我觉得写作是生活的侧写,就像每一个精神病人都会有个心理学专家侧写,来观察患者目前的病情。我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世界,有时会感到寂寞。当我的世界只有我自己的时候,我需要输出的是价值观;当我自己就是整个世界的时候,我需要的便是写作。学习西药的我知道,精神类药物的不良反应最多,也最难治。就像写作,无论是小说还是其他文学体裁,价值观的辅料太多了,而如何用药便是我需要花费一生去仔细体会的事。我需要写作,是因为它使我享受到了每一刻钟存在的意义;我愿意写作,是因为它囊括出我脑中最美好的世界;我中意写作,因为它使我觉得每一个活下去的生命都是值得观察的,就好比我们天生不会讨厌我们自已一样,没有更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