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刚刚郁闷着自己怎么骑在了女子的手臂上,而且还是以紧身 三角裤的状态。
不过,他已经没 时间考虑那么多了,一慌神的时间,女子那愤 怒的一剑已经直刺向自己的右腰处。沧海猛的提气
空悬的双脚相互借力,从女子手臂上跃起,飘过女子头顶,堪 堪躲过那愤怒的一剑。
“丫头片子,你别怨我啊,都是你出手太狠, 我一时间没躲好 才骑在你手臂上。。。。唉!”
沧海的苦口婆心完全没用,女子已经被沧海刚才的动作羞辱的崩 溃,那出尘的气质此时隐约间显现出一丝血腥。
剑锋处搅动的气流吱吱作响,划着异样的弧线跟随在沧海的身 后。
“沧海,我一定要杀了你。”
女子咬牙切齿的说着,手上却一直不停,剑锋围绕在沧海四周, 每次都是偏差毫厘。沧海暗暗心惊与女子对于剑
术的造诣,虽不是宗师级别,但也算是另辟蹊径了。即使真的遇 到宗师级别的剑术高手,也不逞多让了。
“丫头,你什么意思啊。别得理不饶人啊,我又不是故意的。”
沧海觉得时间坚持的太长了,容易暴露自己的实力,就开始进行 说教了,看能否说的这位貌美如花的姑奶奶消消
气。
“沧海,你这个变态流氓,色胚。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
女子口齿伶俐多了,嘴上不停,手上也不停。
此时,墙壁上满是到处的划痕,床单被子都已经成条纹状。花瓶 碎了,壁画烂了,地板上都是破碎的磁瓦。
“哗啦!”吊灯碎了。
沧海苦笑着躲闪着状若疯狂的神秘女子的进攻,一直在解释却一 点用也没有。最后沧海看时间确实已经很长了,
再不结束的话自己就很难再说什么身体还没康复了。
正好此时沧海刚刚扔向女子一个枕头,被利剑斩成两截,剑势稍 微一缓,沧海假装摔倒般的晃身一下,女子以为
终于抓到破绽,莲步轻踩,矮身刺去,沧海身形攸然一快,,翻 身一滚,从女子两腿间穿过,双手迅捷抓住女子
的脚环,只觉入手滑腻,心下不由一荡,随即秉正心神,猛的一 拉,在女子的娇呼声中,拉女人下地。
女子的脸都青了,手中长剑在近距离施展不开,而且被沧海一 拉,自己处子之身第一次被男子亲密接触,喜神一
乱,被沧海轻易的把剑夺过。沧海擒拿手稳稳的锁住了女子的双 手,狠狠的把他压在下面:“老实不老实?”
“你放开我,你这个败类!”
女子狠狠啐了口,使劲挣扎说道。
沧海坐在女子背上,长舒了口气:“我看出来了,你就是个疯 子,好话说了没用,只有揍你才有用啊。”
“你个变态,流氓。。。。”
沧海不得不掐住她下巴内侧:“你能少说两句么?我再稍微发力 就能让你晕过去?你知道晕过去我要干什么么?扒
掉你的衣服。懂了么?!”
“你这个。。。啊!”
沧海撕开了女子的紧身服,露出光洁顺滑的后背。
“这样,好多了吧。”
沧海哼声走开,拿起床上已经烂的不成样子的床单,扔到了女子 身上。
女子下意识抢过,裹在自己身上。
“还不出去?讨打啊?”
沧海冷冷说道。他被这个女子无缘无故的狂轰乱炸弄出脾气了。 仅仅因为自己请她过来只是感谢她耽误了她的时
间,竟然真的要阉了他。
这哪里是不世出的女子,简直是泼妇一个。
沧海在组织里,跟女性,特别是贵妇打交道,早就很是顺风顺水 了,摸透了女人的心思。却不知道,这个女子,
为何如此。难道是性格就是这样?
“呸,这样我怎么出去?”女子手摸着自己的后背,星眸喷火的看 着沧海。
“还能怎么说,就说呗我欺负了呗。”沧海淡淡说着,往床上一 躺,看着天花板:“你出去吧,累死我了,我身体还
没复原你,被你这么一折腾,我都不知还要睡多久呢,顺便让外 面守门的俩丫头送来些新的床单被褥花瓶什么的
唉,你说你连花豆不喜欢,还能喜欢什么吧你说。”
女子慢慢站起来,看着床上的沧海,脸色突然一红:“沧海,你 记住了,今天的耻辱哦早晚还给你。”
沧海直接没理会她,还是看着天花板:“拉倒吧啊,刚一进来就 嗷嗷直叫唤的要教训我,本来还看你不食人间烟火
现在看来,你是吃多了撑得。别烦我了,快点出去吧。”
“你!哼。”女子脸上青黄不接,尴尬无比,最后也没说出什么, 看向沧海的脸色更红了。
沧海等了一会,见还米开门声,就诧异的一仰头:“嗨,咋还没 走?赖着了?”
“你弄破我的衣服怎么出去?”女子突然小声说道,诺诺的说道。
“弄破衣服怎么了?你以为谁乐意看你的后背啊,真是的,快点 出去,我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快出去,我要换裤衩
”
“你。。。你。。不要脸。”
女子的脸更加红了,那抹红晕似云霞般意外的神采逼人。她似乎 没想到沧海说这句话,神态间慌乱起来。
“拜托,如果当着你的面换的话算要脸的话,那么我就脱了。我 脱了啊。”
沧海无奈的看着天花板,听女子这么说,他翻将坐起来,盘腿坐 在那,淡淡说道。
“流氓,变态。”
女子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说道。
“拜托,你换点别的吧。来回那么几句。”沧海下意识摸向自己的 裤子。。。。
裤子?
“啊!”
惨叫声从沧海的嘴里咆哮的发出来。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竟然只 穿着紧身三角裤和对面满脸红霞的女子打斗了好
久,后来还压她在身下。
沧海的惨叫反而把女子吓了一跳,待她知道沧海为何惨叫后,脸 上却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只见沧海慌忙的四处找东西遮挡自己的丑态。由于刚才自己运动 激烈的原因,引起了一些生理现象。而那紧身三
角裤已经被自己刚才几次好不容易脱险时所迸发的冷汗所浸湿, 正处于昂扬的状态。
但床上的被子早烂了,床单也拽下来给女子披上盖后背了,枕头 早被劈烂,花瓶什么 的早就没了。无奈之下,沧
海只有躲到床铺后面:“你个丫头,看够了么?还不快给我出 去?”
“谁。。。谁看了。别胡说八道,谁稀罕看啊。”女子争辩道,眼 神却看向旁边。
沧海羞的脖子都快着火了:“求求你,快出去吧,丫头。”
女子反而看出沧海内心此时很怯弱,扬起白皙的脖子:“偏不。”
沧海急的只想揍她,奈何自己连站起来都不敢。如果是医生的 话,他会很坦然,不过这个女子他今天才算是刚刚
认识,他本来对男女之事就不是多么的看的开,在这个时候反而 有些怯场了,只想让那女子出去,完全没有了刚
才的气势。
“咚咚咚!”
“能进去么?”
是医生的声音。
沧海释然一笑。刚要开口,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想了想,沧海撇开念头,朗声说道:“进来吧,我需要帮忙。快 撑不住了。”
对面的女子神色稍微有些变化,医生推门进来,看了看满屋子的 狼藉还有沧海现在的状态,脸色突然一变:
“zenme回事?”
她跑到沧海身边,这才偏头看见拐角处裹着被子的女子:“蝶 澈,你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沧海一怔:“真是难听的名字。”
叫蝶澈的女孩子一听,拉着身上的被子嚷道:“流氓,变态。”
医生一愣,尚未反应过来,沧海就急匆匆的贴到医生的身 后:“那个,你别听她瞎说,我俩没什么事,闹着玩的呢
”
“怎么会,我是相信你了。”医生眼睛一眯,笑了。
沧海释然,又觉得哪里不对。
不过,这是医生最正常的反应了才对,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晓旭姐,这个人是流氓,你千万小心些。”那个叫蝶澈的女子在 那边裹着被子,貌似楚楚可怜的大声喊道。
沧海再次苦笑,他都听到了门外聚集了似乎不少的人了,那些心 跳声杂乱的在门外徘徊,有自己认识的,有自己
不认识的。
看样子,又得出丑了。
他摇摇头,嘴角含着苦笑,看了看对面的蝶澈,又看了看身边的 医生,刚要说话,不由心头猛的一跳,又一停顿
脸色瞬间阴冷下来。
杀气,如凝滞的洪流般从沧海身上喷涌而出。
瞬间,整个屋子似乎都冷了下来一样,沧海的眼睛成了玻璃色 般,似乎折射着窗外射进的阳光一样,让人不敢逼
视。
“沧海,你怎么了?”
医生惊恐的看着沧海,似乎被沧海的气势吓倒了一样,后退了几 步。对面的蝶澈也面色惨白的看着现在的沧海。
那气势,似乎驱狼吞虎,蔑视天下的感觉。
她才知道,刚才的战斗,对于沧海来说,简直就是过家家般玩 闹。
“哦,没什么。”沧海慢慢收回了外放的气势,淡淡说道:“外面 的人太闹了,我不喜欢热闹。”
医生一愣,静心一听,果然外面嘈杂无比,接着展颜笑道:“知 道啦,知道你不喜欢。好了,你稍等一会,我和蝶
澈妹子出去,吩咐那些人给你送来新的衣裤,还有被褥。”
“晓旭姐!”蝶澈似乎很不满意医生对沧海那么好,撅嘴说道。
“好了好了, 走,咱们出去吧。”医生笑嘻嘻的过去拉着蝶澈, 对沧海吐吐舌头,开门而去。
“你们都散开吧,沧海刚醒来,不喜欢别人打扰,以后你们就见 到啦。”
听着医生在外面的说话声,沧海的心,跌到了深谷。
不一样,果然不一样的。
沧海在心底狂喊。
你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
他颓然坐在床边,想着从他醒来就发现了一些问题。
医生,绝对不是以前的医生。
行为举止,相貌,可谓是绝对的相似,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 样。但是,有一点,绝对是模仿不出来的,那就
是心跳。
沧海的功法特殊性,在于能甄别身边一定范围内的心跳频率。
医生是她的女友,沧海自然早就习惯了医生在各种情况下的心跳 频率。快乐时,忧伤时,被袭击时,受委屈时,
对沧海失望时,沧海都知道。
然而,从刚才医生进来到离去,她的心跳频率几乎是一成不变。
也就是说,她根本早就知道了屋里发生的事情才特意来解围的。
解围?解谁的围?沧海可不认识是他。
正如个、沧海当时感觉荧荧和医生一起进来的时候自己的错觉。 感觉似乎是两个姐妹来看望一个朋友。而不是女
友带着一个关系复杂的普通朋友来看望男友。
那种生疏感分明而深刻的在沧海脑子里转了一圈。确实是,是那 种感觉。
那不是医生,绝对不是,虽然相貌脾气举止完全一样,但就是不 是医生,这也是沧海为何一直觉得有些奇怪的原
因。
还有荧荧,从沧海醒来后就感觉那态度实在是转变的太大了。
试想,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对待一个她本来就不感冒而且正好 撞见她被其下属迷晕并行“同性之乐”好事的男子
会对那个男子有好脸色的么?
而荧荧自从沧海醒来后,不仅没有坏脸色,更有甚者,是毫无遮 掩的表现出对沧海的好意。还有胖子,为何荧荧
会让胖子也跟着来?
刚才叫蝶澈的女子,为何突然会在乎的说什么“为何晓旭姐会喜 欢你?”,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因为一个星期前
医生和荧荧诡异的失踪后又再次出现。
现在的一切,都是从那时开始的。
或许,从那时开始,医生就不是医生,荧荧,也不再是荧荧。
对了,四个洞口,地穴里的四个洞口,冒牌医生,冒牌荧荧。突 然出现的蝶澈和胖子,正好四个人!
有什么内在的关联么?
他记得了,刚才胖子还说道,他和蝶澈见过几面,一直不是很熟 的话。
沧海感觉自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毛骨悚然的感觉。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带着胖子从地穴到别墅一层,再带着三 大家臣下去,来回最多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就在这一个小时时间,另外两个人,完全把握了另外两个人的性 格脾气,并且完全替身代替。
那么精致的人品面具,存在么?短短的一个小时时间。
“胖子,你似乎说过,我如果试图靠近的话,会遭到无情的报复 的,是不是?”
沧海淡淡嘀咕着,索性褪掉了内裤,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不 是想看么?想看的话就好好看吧。”
心里冷笑着,沧海已经确定了,已经有人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再这 个病房里安置了秘鲁电视。医生肯定刚才从闭路
电视里看到了这里的情景,才来解蝶澈的围的。
而且,,胖子今天突然来说的那么些话,所谓的想出去没能出 去,有阵法阻挡什么的,估计也是试探,另外也是
一种间接的警告了。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不管你们为了从我手里要得到些什么, 才设的这个局,不过,你们已经彻底的惹怒我了。从我身边夺走
心爱的人,不能饶恕。”
沧海淡淡笑了,眼神里,冷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