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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惊无险,醒了。
谈月心里松口气,不过,在那双圆碌碌,如同玛瑙的大眼睛看向自己时,他又想起,自己为了请动那只食梦鸟签了卖身契的。
不禁,头有点疼。
食梦鸟叫银光,她朝谈月弯弯眼睛,笑的狡黠。
此时,平躺在床上的江姿婳抬起双手,时渊顺势把她拉起来,再轻拥进怀里,微侧脸,薄唇隔着头纱极其珍重的亲亲她的脸颊。
江姿婳勾唇,双手搭在他肩膀,感觉到她熟悉的气息和心跳,内心涌起暖意,这才是她的时渊。
“时渊。”
“嗯?”
江姿婳笑:“没什么,就是好想你。”那些记忆回来之后,她感觉自己对时渊的感情,不再是朦朦胧胧,偶尔想抓又抓不住的那种无力,她的感情更加充沛真实了。
不止是对时渊,还有其他人,能想起曾经的朋友,感觉真好。
时渊被这句充满眷恋浓浓情意的话取悦了,他巴不得现在好好的跟江姿婳温存一番,只是,房间里有不少外人在。
时渊郑重回:“我也想你。”他拥的更紧,噢,现在真是想把那些繁文缛节的过程快点结束掉。
这个画面无疑美好美好到让池暝他们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出现在这。
这时,银光鼓起掌来,插了一句:“你们很般配。”
这声音清脆却有些稚嫩,他们目光投落。
时渊接话:“谢谢。”
一副那是当然的神情。
江姿婳淡淡莞尔。
银光目光掠向她,“你就是幽冥即将上任的冥王?”
江姿婳没有立即说什么,她面色淡淡。
一旁,时渊:“哼。”
什么冥王,他宝宝根本没有答应,再说,他宝宝什么没有了以前的记忆。
这时,池暝,路白凤,路清河目光落下,路清河眸光略略复杂,微握紧的手,缓缓松开。
江姿婳眸光落在他们三身上,目光停在路清河上,有点清冷,她自是什么都想起来,所以当时路清河百般阻挠,现在看到他,自然做不到心平气和的。
虽说情有可原,但恕江姿婳没办法原谅,毕竟当时苦头可没少吃。
事实上,时渊亦是如此。
只不过刚才他的注意力都落在江姿婳身上,对于路清河,他先是自动忽略的。
现在他不请自来,呵……是来找打的吧。
于是,江姿婳微笑:“不是。”
池暝:“……”一定要否认的这么坦荡吗,想说点什么,但很快又忍下来了。
这个时候可不是谈职责的问题,万一谈崩了,不是随时随地要被轰走。
路清河就站在门那头,从头到尾,他无话可说。
他就是料到他们的不待见,所以至始至终没从那边踏过来一步。
“路清河确实有错,不过也不是不可挽回的地步,今天请动银光,也是托了他的福,要不然,找到她,还是有点困难的。”池暝嗅出气氛有点古怪,且是因为路清河,为了让他不这么遭公愤,好话还是要说的。
“就算没有他帮忙我也快找到了。”谈月拆台。
池暝眯眸,瞥他一眼,仿佛在说,兄弟,这笔账,我记下了。
时渊却认为,比起江姿婳受的苦,这并不算什么。
银光对他们的话题不感兴趣,只是慢半拍的点头,表情有点恍然,“挺好,比起天瑜,我看你更顺眼,更喜欢你。”
天瑜那女人没什么好的,古板又无趣。
“谢谢。”江姿婳道。
“今天你们大婚,祝你们……”银光大脑卡壳了,她就是一只鸟,还是不爱看书的鸟,所以没什么文化,“早生贵子,呃……最好多生几只。”
这么超群的颜值,不多生几个,真的是浪费这么优良的基因了。
江姿婳笑了笑,貌似以时渊的性子,大概是一个都不想要吧,不禁,视线停在时渊脸上,看见他表情,果然如此。
时渊默着脸。
早生贵子就算了,居然还什么多生几个。
一个他都不想要。
他只要宝宝一个就够了。
虽然是这样,不过还是收下她的祝福……江姿婳道:“借你吉言。”
话说到现在,他们的婚礼已经浪费很多时间,时渊给她穿好鞋,“宝宝,我们去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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