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叼来一张纸。
只见谈月翻来覆去的折几遍便折出一个小纸人,朝着吹口气,那小纸人就自己动了。
谈月笑的清风明月:“去吧。”
那小纸人便灵活的蹦蹦跳跳,飞了出去。
夜空繁星闪烁。
从清吧里出来,他们站在街道旁等计程车。
来时是时渊开车的,江姿婳一个忘事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开车。
旁边,时而有人经过,也有人站在旁边,同他们一块等计程车。
都是群年轻的姑娘,眼神不断的往时渊身上瞥。
她们窃窃私语:“好帅的小哥哥啊。”
“可惜他有女朋友,不然说什么都要上去撩。”
“突然觉得自己粉了好多年的爱豆弱爆了。”
颜值即正义。
像时渊这种天人般的美貌,走哪都会引来小轰动,江姿婳知道她们只是过过眼瘾便没说什么,她抬头,看了眼安安静静没说话的时渊,少了几分冷漠,轮廓线条柔和许多,并没有喝醉酒的乱态,不禁,她眼里浮现淡淡笑意。
只不过时渊并没有一直这么安静下去,他侧过头,眼睛冷冷的看着那群姑娘,启唇:“再看把你们眼珠给挖了。”
那群窃窃私语的兴奋的姑娘身体顿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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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好凶。
她们吞了吞口水,妈耶,可是就算很凶,他们还是想看啊,凶起来的小哥哥还是帅的人神共愤。
时渊道:“还看?”
莫名的,她们只觉得后背发凉。
她们仿佛看到了小哥哥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于是,她们使劲摇头,“不看了,不看了。”于是,集体的把目光转到别处。
时渊甚是满意。
只有宝宝能看他。
江姿婳失笑。
不过会儿,时渊神情又变,他垂眸,身体又贴近江姿婳一分,淡着脸要求:“宝宝,你看我。”
江姿婳便抬头,看着那张白润俊美无比的脸,不知是不是距离太近,还是他那双湛黑的眼眸太勾人,心漏一拍。
“好看吗?”
“好看。”
时渊勾唇:“只给你看。”,
江姿婳目光柔柔,“恩。”
时渊又轻声的:“只要你不离开我,要什么我都给你。”
一下子,江姿婳整颗心都软了,还有点疼,那时她的死,时渊还没彻底走出来,她道:“不离开了。”
“噢,你要说到做到。”
江姿婳郑重其事的点头。
然后,时渊笑了。
他一笑,这整片夜空的繁星似乎都不及他耀眼。
时渊严肃着脸:“我会好好保护你。”
江姿婳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微笑:“好。”
此生能得此妖,足以。
其实重生回来之后,江姿婳觉得她不管做什么事都是游刃有余的,也许她以前可能实力不怎么样,但现在她觉得自己还算挺强的,自保的实力足够,保护他人的能力也有,毕竟她才回来不久,也没遇上什么势均力敌的对手,真正的实力究竟如何,她不太清楚。
旁侧的几个姑娘:“······”好过分,强塞她们吃了万吨狗粮,计程车呢,计程车怎么还不来。
时渊双手缠在江姿婳腰上,懒懒的靠着,整张脸埋在她肩窝,像个大型巨犬在主人身上亲昵的蹭了蹭,“宝宝真香。”
一片纸人落在旁边的路灯上。
清吧内,由纸人所见的一幕传送到管理局众人眼里。
何一舟咂咂嘴:“原来时局这么撩这么苏的。”
“啊啊啊啊,老夫的少女心爆棚了。”
“原来时局是小狼狗类型的,画面好美,狗粮吃的好满足。”他们七嘴八舌的说个没停。
星云舔了舔猫爪,提醒:“我怎么记得你们是要表演吃屎的。”
曾经说过要表演吃屎的几位:“······”表演吃屎能不能不提了。
星云尾巴摇晃,一脸傲娇,“别以为姿婳姐姐不记得从前的事就以为可以就此揭过,她迟早会想起来的。”
于是,他们想起那时候江姿婳对他们的微微一笑,以前不觉得什么,但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笑容腹黑感十足,不禁,整个身子打了个寒颤。
他们转移话题:“继续看啊。”
话音刚落,眼中的画面就咔嚓一下黑屏消失不见,这种情况不用猜都知道是被发现了。
谈月手支着下巴,指腹慢条斯理的斯磨两下,刚才最后一幕是闪过江姿婳的脸,也就是说,纸人是被她发现的。
此时,那纸人在江姿婳手中突然焚烧成灰烬,风一吹,散去。
计程车姗姗而来。
原本就是江姿婳她们先等的车,所以车一停,大家很自觉的没有上去抢。
不会儿,他们扬长而去。
车开到中途,时渊说想喝酸奶。
于是,江姿婳只好让司机在经过超市的时候停车。
时渊把人家超市各种类型的酸奶都给拿了,结账的时候,收银员看见,嘴角忍不住轻抽,“小姐,你真宠你男朋友。”
江姿婳只笑不语。
时渊掀眸,扫她一眼,纠正:“你说错了,我是她老公。”
收银员略略尴尬,“哦。”
时渊:“重新说一遍。”
收银员讷讷的,还真说了遍:“小姐,你真宠你先生。”边说边清点酸奶,不过一会她动作顿了顿,操,老娘干嘛听他的。
时渊墨眉微微一扬,拿过一瓶安慕希,大气不已:“赏你的。”
收银员:“······”
江姿婳:“······”她见收银员已经把帐给清算好,把卡递过去,“抱歉,他喝醉了。”
“没事。”收银员心里想,我这么大度的人不能跟一个醉鬼计较,她露出一个原谅笑,接过钞票,用环保袋把酸奶给他们装起来,找零。
江姿婳把整袋酸奶递过去,“拿好你的酸奶。”
“好的,宝宝。”时渊道。
江姿婳接过零钱,把他牵走。
从超市里出来,在附近的长椅坐下,她将吸管插进酸奶瓶里,递到时渊面前,“喝吧。”
时渊低头抿着吸管吸一口,味道似乎还不错,他愉悦的凑过去就亲江姿婳,唇贴过去,温热的舌钻进去勾住她的,墨眸很亮,亲了一会,他十分满足的:“噢,宝宝真好。”
江姿婳被他逗笑,浓醇的鲜奶味在唇齿里溢开,“现在可以回家了吧。”
时渊恩一声,又道:“我带宝宝飞回去。”
又快又方便,简直不要太好。
他站起来,微弯腰,单手绕到江姿婳背后,轻轻松松的便把人抱起来。
不到十分钟,时渊就把人儿带回自家里。
那是他的住处。
江姿婳看到目的地的时候,唇角笑意更甚。
别墅清冷。
可渐渐,屋里的温度暖了起来。
江姿婳把酸奶放进冰箱里,又打电话同父母说晚上不回去后,转身去寻时渊。
推开卧室的门,光线浅暗,他躺在床上睡着了。
短短的十分钟时间,时渊似乎已经冲过澡,靠近他时,江姿婳闻到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她抬手,指腹轻轻扫过他眉眼,唇角荡着的笑容愈发温柔。
喝醉酒的时渊行为乖张,但很萌,比平时更撩更苏。
江姿婳表示很喜欢。
安静的看他一会,江姿婳发现他睡衣扣子扣的歪歪扭扭,明显扣错了,只好把扣子解开,重新替他扣上。
结实的胸膛,腹肌随着呼吸深深浅浅的起伏,像蛰伏的野兽,危险又迷人。
江姿婳欣赏两眼才缓缓收敛,慢悠悠把扣子扣好,她去衣帽间拿件时渊的衬衫,转身去浴室,洗完澡再窝进时渊怀里,他下意识的双臂收紧。
晚安,时渊。
夜深人静。
某家医院,值夜班的护士喝的水多了,实在忍不住,便跑去上厕所。
小解完出来,正打算回到工作岗位的时候突然听到楼梯间传来脚步声,嗒嗒嗒的,怪吓人的。
不过作为护士,尤其是值夜班的护士,她们的胆子比寻常人大很多,护士以为可能是住院的病人想要上天台偷偷躲起来喝酒,于是,没多想,循着脚步声就跟上去。
病人偷偷藏酒藏烟跑到天台放肆,这种情况时常发生,也被值夜班的护士发现过很多次,但他们屡次不改。
叫小慧的护士上到顶楼,目光一扫,想揪住那个跑上天台的病人,想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谁知,这一看不得啊,只见眼前的‘病人’以奇怪的跪爬的姿势对着月亮,借住月亮,小慧只看到‘病人’的肤色死白死白,可再看,上面似乎还覆盖一层黑毛,怪吓人的。
小慧瞪大眼睛,霎时间寒毛竖起。
就在这时,那‘病人’似乎发现她了,头转了过来,只见,那张脸,同样是被黑毛覆盖,上面有一条丑陋无比的伤痕,‘病人’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小慧看见,腿就软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病人’,是一个月前,一个在路边被人砍死却无人来认领的尸体,早前一直存在太平间冷冻,她嘴唇哆嗦,“诈,诈尸了。”
小慧拼命下楼,磕磕碰碰的,差点就滚下去,她大声喊:“救命啊,救命啊。”
这求救的声音把值班的医生护士给惊动,等大家找到她时,小慧已经吓晕躺在冰凉的走廊上。
等她醒来时,大家便问她怎么回事。
小慧恍恍惚惚一阵,想起什么,猛道:“诈尸了。”
“什么诈尸?”
“放在太平间那具无人认领的尸体活了。”
医院的护士医生听了,自然不信,可小慧又说自己亲眼看见所以才被吓成这样,他们只好去确认,可去到太平间,那具无人认领的尸体好端端的躺在冷冻柜里。
从太平间里出来,小慧脸色愈发苍白,她···她这是撞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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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阅读的小可爱:我觉得十元喝醉酒不像蓝忘机哥哥惹,就是他们都是一杯倒而已。
十一点多我再放一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