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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辉拒绝了龙言道人一番好意,也觉得很不好意思,赶紧长叹了一口气续道:“不能拜入道长门下,也只能怪我福分薄了,估计很多人想拜入道长门下还没机会呢。?网”
话刚说完,颜辉脑袋里突然闪过两位好友的面孔。他自己不想进归元派,但可以推荐叶枫和李华去啊。不知道龙言道人是否满意,但好歹总要试上一试。
一念至此,颜辉搓了搓手,用一种七分期待三分“羞涩”的表情向龙言道人问道:“道长,我有两位好友也是一心向道,我私下里教过他们,可能是方法不妥,他们修炼了三个月才炼成引气筑基法门的一半,不知道长您可否指点他们一二?”
当然,颜辉期待是真,至于羞涩么,自然是做给龙言道人看的。
颜辉的话直接就将龙言道人给雷住了。引气筑基是修道者入门的必修课,少则十数年,多则百年、几百年。根基稳不稳,直接影响到今后的成就,所以绝对马虎不得。
“三个月就将引气筑基的法门炼成了一半还嫌慢?究竟是什么功法?莫非这二人是世所罕见的天才?”龙言道人虽然明知颜辉是想推荐两位好友进归元派修道,但还是被颜辉短短几句话挑起了兴趣。作为前辈,他自然不好直接询问颜辉教给朋友的是什么道法,于是捻须颔,朗声笑道:“看看他们的根骨也无妨。”
颜辉闻言顿时大喜:“多谢道长。”
一老一少摆谈了一夜,直至天际露出于鱼白才罢休。
龙言道人谢绝了颜辉让他去客房休息的好意,淡淡说道:“贫道打坐两个时辰即可。”
颜辉无奈,只得回卧室入梦修炼去了。
随着功力的日渐加深,颜辉如今入梦修炼也愈自然,再不似以往那样非得凝神静心,做足准备功夫才能入睡。
闭目盘膝坐在床上,颜辉捏了一个清心咒,心境瞬间一片空灵,约摸半支烟的功夫便已进入了睡眠状态。待他的意识从睡眠状态清醒过来时,已经顺利进入一个人的梦中。
印入颜辉眼帘的是一柄直立着的,造型古朴,泛着青色寒光的三尺宝剑。剑柄的下方有一团红、黄、蓝三色交织的火苗,火舌刚好舔到剑柄,三道分作红、黄、蓝色泽的细丝慢慢沿着剑身蔓延而上,直至在剑尖之处汇聚后爆出一点星芒。在星芒激荡之下,剑峰随之幻化为一片虚影,出一声呛啷龙吟。
“啊哈,貌似无意中进入龙言道人的梦境了?瞧着架势,这老道在入定时也在用三昧真火淬炼飞剑啊。”由于以往进入普通人梦境多,自己也“入梦入梦”的说习惯了,因此进入修道者的意识后,颜辉也是一概以入梦称呼。
事实上,颜辉本没有进入龙言道人意识进行偷窥的打算,毕竟龙言道人对他还是不错的。不过,既然现在无意中进来了,颜辉自然不会空手而归。
鉴于龙言道人的特殊身份和深厚的道功,颜辉怕落下重要的东西,于是采取了连锅端的做法,悄悄将龙言道人从懂事起的意识全盘“拷贝”到了自己脑中。
退出龙言道人的意识后不久,颜辉即醒转过来。功聚双耳,仔细倾听了一番客厅的动静,现龙言道人尚在继续打坐,颜辉这才悄无声息地在卧室里布下九道禁法,专心致志地研究方才在梦境中“拷贝”过来的信息。
人一生的经历,都会以记忆的形式存在于脑海里,或清晰、或模糊,当回想起来之际便成为脑部的意识活动。
颜辉曾千百次地进入别人梦境,早已习惯去芜存菁,过滤无用的信息,因此脑海里虽然不断闪过龙言道人儿时的记忆,但颜辉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所在乎的只是龙言道人对修道的感悟和对道法系统的认知,这也正是他在修道一途最为欠缺的环节。
于是,龙言道人从进入归元派修炼道法到炼制出第一把属于自己的飞剑,及至后来突破化神期的种种感悟全部都被颜辉吸纳。虽然龙言道人和颜辉所修道法不同,但这些修炼感悟却可以让颜辉这个半途修道,摸着石头过河的人少走许多弯路。
当然,颜辉也没有放过龙言道人熟知的各种归元派道术。呃,即使自己不学,将来转授给两位好友总是可以的。
除了修道的感悟和功法,颜辉收获的还有龙言道人对修道界人情世故、势力划分等诸多认知,只是这些信息杂乱无章,颜辉眼下也没时间研究。
日上三竿,颜辉才满意地走出卧室,却现客厅里已失去龙言道人的踪影,地板上留有四个苍劲有力的繁体大字:“酉时回来。”
颜辉扳着指头算了好一阵才确认酉时指的是下午五点至七点之间。“这老道神龙见不见尾,多半是去找边城那厮去了。还说是来保护我的,这样一整天都不见人影,假如王柯正巧带人来寻仇,怕我被弄死了他们都不知道。这年头,啥都不可靠啊,我靠!”
一念及王柯可能要来寻仇,颜辉猛然间想到了王柯说过的狠话,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坏了坏了,只顾在龙言老道身上捞好处,忘记小静也很危险了。”
“今天能共你一起,爱你柔情没法避。当天无限热爱牵起,说我知爱恋滋味。
柔情在今天为他奉献,似玻璃窗已看清睇见。柔情在心中万千,又似太空的星星在旋转。心已穿,全是你的箭,吻我留下做纪念……”手机里传出的是陈慧娴《玻璃窗的爱》,这也是慕容静最喜欢的一歌曲。平素颜辉拨打慕容静手机时,总习惯跟着彩铃轻声吟唱,不过此时的颜辉,哪怕是天籁之音入耳也俱是素然无味。
“小静,快接电话啊!”短短数十秒的待机时间,颜辉竟恍似承受了数百年的风雨煎熬。
就当颜辉的希望即将沉到海底的时候,手机那头传来慕容静银铃般的声音:“阿辉,找我有事吗?”
骤然听到慕容静的声音,颜辉悬在心头的巨石砰然落地,重重喘了一口气,百感交集间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阿辉,阿辉,你怎么了?”慕容静在电话那头听到颜辉喘气的声音,以为颜辉生了病,连忙急声询问。
“小静,我爱你!你等着,我马上赶到学校来。”颜辉顾不上多说,合上电话就旋风般地冲出了家门,只余下慕容静在电话那头一颗芳心砰砰直跳:“和他交往半年多时间,他终于开口说爱我了,这……算是求爱么?”
直至方才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颜辉才猛然间意识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慕容静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无人可以替代。“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伊绝!”一路上,颜辉脑海里翻来覆去闪现的都是这句誓言。
也正是从这一刻起,颜辉原本已有萌芽趋势的壮志雄心彻底被激:为伊痴,为伊狂,只要小静能幸福,哪怕自己一失足成千古笑也在所不惜!
在老地方见到慕容静,颜辉二话不说,迎上前去就紧紧将她搂入怀中,温柔地摩挲着慕容静搭在后背的秀,痴情地喃喃道:“小静,没人能将我们分开,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可怜的慕容静压根没弄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事,让平时风趣含蓄的颜辉变得如此直白痴狂。不过,被爱毕竟是幸福,慕容静虽然努力想维持少女的矜持,却仍禁不住被颜辉真情流露的表白所感动。
校园,林荫下,两个热恋的年轻人紧紧深情相拥。
“唉,又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了。”
“狗日的,那家伙是在**裸地炫耀啊。”
……
二三十米外,一群正在操场上顶着烈日踢足球的“天之骄子”看到如此有伤校园风化的一幕,愤愤不平的出了谴责的最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