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才乃是应天府杨谅天第三子杨奉,有一事相询,万望专使不吝lā”
又有一人出声,此人坐在内圈,二十左右,一副书生打扮。
众人的目光转向蒙面女子身上,都希望听到她的话声。
“有话便说,我最不喜欢听人转弯抹角的说话。”
可惜那蒙面女子并没有回话,只是坐在那里,说话的是那丑女,而且她的话十分的不客气。
杨奉一向少年得志,气做心高,给丑女在数百人面前如此法你们清楚了没有。”
这话落下,外围席一个年在二十五左右的壮汉起身道:“本人淮北卫汉,敢问既是如此,专使大可在大街小巷闲闯溜荡,便可找到心目中的人选,何用召开这选婿大会?”
宗越眼中露出赞赏之色,这卫汉显然是个人才,能切中间题的要害,邪异门此次负起主办之责,一方面为了和双修府的交情,另一方面亦有顺道招纳人才的竟图,所以立时对这名不见经传的卫汉留上了心,暗中向手下发出讯号,着人查探他的来历,以便收揽。
众人看向蒙面女子,可惜这次还是丑女道:“这个自然是有原因的,我们双修府规定,每当专使修成‘选婿心功’,便须在江湖上游历三年,看看有无适合人选,才决定是否召开第一次选婿大会。”
如此说来,显然蒙面女子已经在江湖上行走了三年,只不过没有找到合适人选而已,否则也就不会有今日的选婿大会,可见这个婿并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一个坐于内围,神情倨傲,脸色比别人苍白的年轻人,也不起身,坐着冷冷问道:“如此请问专使,可找到心目中的人选没有?”
“这位公子啊”
宗越一声干咳,出声询问,眼角却是瞥了眼商良。这年轻人口气如此的冲,他也看不出来历,也不知道商良到底是怎么做事的,竟然这等人安排在内圈坐着。
苍白青年长笑起来,声慑全场。多数人心头一阵不舒服,功力浅者更是心头烦躁,有种要松开衣衫来吐一口气的冲动。由此可见,这个年轻人的内功有多高深。
宗越见状道:“英雄出少年,朋友功力不凡。”他的声音并不刻意加强,但笑声却总是没法将他压下,每一个字都是清清楚楚的。
苍白青年笑声戛然而止,望向宗越道:“宗副门主名副其实,难怪以此年纪便身居高位,只不知眼力是否亦如此高明,能看出我出身何处?”
黄琦这时看了蒙面女子一眼,而后再看了宗越一眼,他却是看了出来,蒙面女子正在给宗越传音。
宗越得了传音,心下大定,微笑着道:“朋友刚才把握钟声响起,各位朋友注意力集中到双修舫的时机,偷入席间,足见智勇双全,从这点入手,本人便猜出了阁下的出身来历。”
这事黄琦也是知道的,当时他还看了这年轻人一眼,只不过这选婿大会与他无关,他才没有理会罢了。
苍白青年在听了宗越的话后,首次脸色一变,冷冷的道:“本公子洗耳恭听。”他神情还是倨傲之极,并不把宗越放在眼里,也没有承认自己是否趁那时偷入席内。
宗越目光扫过全场,看到所有人均做倾听状后,淡然一笑道:“公子要偷入席内,显是不愿被人知道身份,亦不计较是否遵守大会的规矩,甚至并非为参加选婿而来,如此自然是敌非友,这次选婿大会乃双修府的头等大事,公子如此做法当是针对双修府,而与双修府为敌或有资格这样公然为敌的门派屈指可数,这样一来,公子的身份便呼之欲出。”
苍白青年心下骇然,脸色却是丝毫未变。
宗越看着苍白青年道:“公子舍易取难,不坐外围而坐内围,显然是自重身份,不惜露上一手,而亦只有南粤魅影剑派的魅影身法,才可使公手轻易的办到这点。”
说到这,宗越问道:“这位公子,宗某可是有说错?”
苍白青年突然长笑道:“好!不愧是邪异门的第二号人物,本人正是魅剑公子刁辟情,顺道在此代家父向厉门主问安。”
丑女此时暴喝道:“没有人请你来,管你是什么公子,只要是魅影剑派的人,就要给我滚!”
刁辟情长身而起,傲然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本人今天来此,是要向双修府的人请教双修绝技,与其它人绝无半点关系,还望宗副门主明白。”
听到这话,黄琦脸现异色。刁辟情说要请教双修府的双修绝技,黄琦怎么听都会想到那方面去,可刁辟情的意思,自然是讨教武功的意思,这才是他觉得有点好笑的地方,可惜这里也就他才会这么想,别的人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