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高声道:“两位师父,暂且先收手吧!”
听了赵敏之言,玄冥二老两人暗自苦笑,不是他们师兄弟两人不想收手,而是对方掌法太奇,要想收手退下,他师兄弟两人非得受伤不可。
眼见玄冥二老没有听话的退下,赵敏不由微微皱眉,却没有生气,而是道:“两位师父,可是力有不逮?”
“郡主慧眼如炬!”鹤笔翁应了一声。
鹤笔翁这一分心,黄琦趁机一掌朝他胸口打去。
鹤笔翁反应过来时,知道自己来不及避开,只能尽量挪移身子,勉强避开要害处。
一掌打在鹤笔翁的右肩上,将鹤笔翁打飞出去后,黄琦当即不去理他,而是全力对付起鹿杖客来。
骤然少了一人,鹿杖客压力顿时大增,原本两人应对黄琦的太极拳就不容易,如今只剩下一个人,更是艰难,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河中的一叶扁舟。
赵敏是懂武功的,见状知道是自己的询问害的鹤笔翁分心受伤,如今见鹿杖客岌岌可危,当即道:“苦师父、尉迟峰,快快相助鹿师父!”
苦头陀和尉迟峰两人闻言也不多言,跃入场中。前者使的是掌法,后者使的却是剑法。
这两人和鹿杖客的配合虽然不如鹤笔翁和鹿杖客配合的那么好,但到底多了一个人,给黄琦造成的压力,比玄冥二老两人出手要来的大。
黄琦一手太极拳越打越慢,越打越轻,面对三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击,犹如一座大山一般,顶天立地,就是不倒。
鹤笔翁虽然被黄琦打了一掌,但伤势并没有多重,出手将伤势压下之后,当即跃入场中,加入到对黄琦的围攻之中。
随着鹤笔翁的加入,黄琦压力顿时大增,太极拳虽然没有被破去,却也岌岌可危,好似到了顶点一般。
赵敏见状喝道:“方东白,你也上!”
方东白闻言持剑跃入场中,一剑刺向黄琦的后背。
黄琦好似后面长眼了一般,右掌一扫,这一剑便被他引向尉迟峰刺来的长剑。
鹿杖客、鹤笔翁、苦头陀三人趁机而上。
黄琦左掌将鹿杖客的手掌引向鹤笔翁,同时身子微微一动,避开苦头陀,险之又险的避开了一次绝杀。
被五个绝顶高手围攻,黄琦的太极拳虽然越打越顺,但遇到的险况却是越来越多,好几次都差点被伤到,险险的避开。
眼见自己这边的五人还没有将黄琦拿下,围攻黄琦的五人心中大为震惊,一个个不敢怠慢,使出浑身的本事来。
六人的交手,当真是飞沙走石,数十米内,不得靠近,否则非得要被误伤不可。
赵敏见自己这边的五个高手没有将黄琦拿下,心中震惊的同时,想将黄琦收入帐下的想法更为强烈,当下她不再叫高手加入到对黄琦的围攻之中,而是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拔出瓶塞后,用内力挥扇将瓶子中涌出的气体向着交手的六人那边扇去。
“敏敏,你这是...”赵强见状不由笑了起来。
没等赵强把话说下去,赵敏便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多嘴。她知道高手的耳朵灵敏,自己两人在数十米外谈话,对方可能还会听到。要是让对方知道自己施毒,难保不会硬拼着受伤跑掉,那样的话,和她的计划就不符了。
交手中的六人哪里有精力将多余的精神放在场外的赵敏身上,一个个都不敢分心,因此都不知道赵敏的动作。
不片刻的功夫,本就受伤的鹤笔翁突然觉得体内内力大减,身体一软,差点没有倒下。但也正是如此,他击向黄琦的一掌,却是被黄琦抓住机会,一掌印在其身上。
鹤笔翁吐血而飞,落地后浑身无力,他知道自己这是中了十香软筋散了。这个时候,能够使出十香软筋散的,除了郡主外,不会有别人,因此他索性不再站起,也没有出声提醒,而是暗中将解药服下。
少了鹤笔翁,黄琦的情况顿时好上了不少,不再那么的岌岌可危。
没几招的时间,场中内力最低的尉迟峰也行中招,被黄琦抓住机会,一掌击飞。同样是知道什么情况的尉迟峰,没有声张,也暗自服下解药。
尉迟峰一被击飞,剩下的鹿杖客、苦头陀、方东白三人顿时觉不对,暗自查探,现体内内力狂减,知道是个什么情况的三人,当即准备退去。
鹿杖客、苦头陀、方东白三人想要退去,黄琦在伤了对方两人后,哪里肯让三个这么好的陪练退去,死死的缠住三人,不让三人离开。
“苦大师、方长老,你二人退下!”
鹿杖客见状一声大喝,放下防守,全力进攻。
趁着鹿杖客这制造的机会,苦头陀和方东白两人也不多言,退出场外,拿出身上的解药服下。这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他们每人身上都有一份,为的就是防备突然生危机,需要使用十香软筋散的时候。
见鹿杖客中门打开,苦头陀和方东白两人退去,黄琦暗叹了声,不再使出太极拳,一道刚猛的掌力朝着鹿杖客的胸口打去。
哇!
鹿杖客身子倒飞出去,口中鲜血喷出,落在五米之外后,一口鲜血再次吐出,显然受伤不浅。
苦头陀和方东白两人退下去服用解药的时候,黄琦却是看的一清二楚,他虽然不知道两人服下的是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但他知道一定有缘故,当下暗运易筋经,仔细检查。果然让他觉到有异力侵入体内,只不过都被易筋经化解开罢了。
想到赵敏鼎鼎大名的十香软筋散,黄琦哪里不知道这异力到底是什么。好在他练的是易筋经,对异力和毒药有着奇效,只要不是那种奇毒,对他就都没有效果。
虽然并没有中毒,但黄琦还是踏步向前走出两步,身子微微一晃,好似中毒了一般。
“怎么会?”
黄琦‘脸色一变’,惊叫出声,身子突然间摇晃了起来,坚持了几下后,最终还是跌倒在地上,想要站起,却是怎么也站不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