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可能!神枪,怎么会!啊啊,我的权能!我的权能啊!”黑袍人七窍流血,神情难以置信。
佐助想看看阿斯特蕾亚,被妮姆芙阻止,一切以击杀黑袍人为优先,阿斯特蕾亚牺牲自己也要把佐助看为棘手的神枪弄毁,可不是白白来弄的。
佐助不是分不清轻重缓急,片刻的停留都没有,马上电射过去,草雉剑事先丢出,贯穿了黑袍人的手臂将之钉在那里,空出的右手中跳动着噼啪作响的雷电,宛如无数之鸟儿在鸣叫,几步横跨十几米的距离,抓着千鸟的右手用力落下,一击爆头。
“呼!”吐着口气,佐助站直身体,拔起草雉剑,黑袍人的尸体在死后就自动消失不见,有这个作为征兆,佐助就知道黑袍人还没死,不,死是已经死了,但是对能复活的黑袍人来说,这个死不代表结束。
远远的看了眼蹲在阿斯特蕾亚身边在小声说着什么的妮姆芙,佐助动了动嘴唇,不是滋味。
尽管妮姆芙,阿斯特蕾亚的一致目标都是为了能杀死黑袍人,她们帮助自己是因为自己有那个可能,可以杀死黑袍人,佐助还是难以释怀。
这就是变身成为女人的一个后遗症了,渐渐会变得多愁善感,胡思乱想,初变身时,还是男人的性格让她维持着自己原本的模样跟态度,到了现在,逐渐在潜移默化下,她越来越女性化了。
忽然,佐助若有所觉,回过头去,在数十米外的坑坑洼洼上,凭空出现的黑袍人站在那,放下心里的胡思乱想,佐助迈开步子朝那边走去。
她是宇智波佐助,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继承的都是宇智波这个名号,她不止是自己而已,死去的哥哥,爸爸,妈妈,家族的其它人,她的背后站着许许多多的已亡人。
该说是幸运吗?有和小樱生下一个女儿,没有断送掉宇智波,让宇智波绝种,如果她回不去了,那么宇智波的荣誉就将由那个孩子去继承。
短短的一时间,佐助心思发散的想了许多,最终定下心来,周身跃起了一圈的电弧,下一刻闪烁中消失在原地,来至黑袍人面前,无论怎么样,一定要杀死这个来历不明,要破坏忍者世界的家伙。
转瞬间,佐助和黑袍人再次战作一团,佐助稳扎稳打,能复活是吗?只要不是永生不死,那就一定有着复活的极限,找到那个极限后就是终点了,实在不行的话,封印也是一个路子,但封印终归是有被打破的时候,最好是能直接杀死。
“好饿!我想吃东西,水果,炸鸡,炸虾,零食,垃圾食品,没想到这就是要死的感觉啊!还是第一次经历呢,不知道是不是和人死的时候一样?啊!”阿斯特蕾亚虚睁着眼,语句不清道。
妮姆芙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一个字,她的速度赶不上,当时那个情况,唯有阿斯特蕾亚才能企及,妮姆芙从没哪个时候,这么讨厌自己的无力,像是这样眼睁睁看着同伴死,她却什么都做不了的局面,比千刀万剐还要让她难受。
神枪,妮姆芙相信以佐助表现出的实力,要应对应该还是有办法的,只是不确定那个办法的危险性,也不能肯定实行那一办法,佐助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跟损失,最稳妥和保险的就是,代替佐助去成为那个办法。
这样做,能最大程度的保留佐助的实力,节省佐助的体力,以待可以更有把握的杀死黑袍人,只要能杀死黑袍人,那么一切的牺牲就都值得了。
阿斯特蕾亚直到合眼之前,嘴里都一直在念叨着吃,看样子对于吃是颇有执念的。
抱起阿斯特蕾亚,将之带到伊卡洛斯那里,两位放在一起,妮姆芙捏紧拳头,咬着牙关,狠狠的恩了声,转头看向在激烈近战的佐助,黑袍人。
佐助的发挥一直很稳定,又数次在这份稳定的前提下,超常发挥,从旁观看,佐助占据着压倒性的优势。
但事情不能只看表面,黑袍人那不确定次数的复活就是最大的变数,有那复活存在,你就是拥有能把地球毁灭的强大破坏力,将地球和黑袍人一切灭杀,人家照样不急不缓的一个复活就回来了。
比起战斗力上,复活成为了这场胜负的关键,能否推测出黑袍人的复活次数呢?妮姆芙就这个问题苦思起来,并将过去有限的记忆调动起来,将那些可能忽略了的细节给考虑上,
实际上她出来的次数是有限的,黑袍人只有在用得上她的时候才会把她召出来,其它时候多是在模框里,对外界啥都感觉不到。
取出几块残破的碎片,妮姆芙苦思冥想,这是被伊卡洛斯用阿波罗给崩毁掉的模框,妮姆芙特地收集起了那些碎片,本是流光溢彩的透明水晶,现在是失去了应有的光泽,变的暗淡下来,那些被收藏进里面的美少女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和样子一动不动。
黑袍人的复活次数,是和去过的世界有联系?还是和这些收藏过的美少女有关联?默默数算着,再加上她所不知道的世界,结合黑袍人目前已死的次数,妮姆芙大声向着佐助喊道:“佐助,他的复活次数应该还有三到四次!”
这算是个试探,是妮姆芙试探真假的机会,说完这话,她也不看佐助,而是全程紧盯着黑袍人,关注着他的任何细微表情变化,在发现脸色有着轻微的变动,妮姆芙心下轻颤,不对吗?难道是和收藏到的美少女人数扯上关系?
低头一数那破碎的水晶碎片里,多达数十位的美少女,妮姆芙头皮忍不住发麻。
佐助抽空看了妮姆芙一眼,妮姆芙苦涩的笑着,看到这个笑容,佐助就猜到了什么,看样子,这会是场持久战了,就看谁能真正坚持到最后。
牺牲了伊卡洛斯,牺牲了阿斯特蕾亚,如果都还不能杀死黑袍人的话,那妮姆芙就只能是一边咒诅命运,一边自己了结掉她的生命。
作为寄予厚望,也是唯一希望的佐助,妮姆芙从被创造以来的第一次,向着那冥冥中不知是否存在着的神献上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