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凌晨四点就被吉赛金叫起来穿好衣服,深山里面的早晨左心是深有体会的,这里湿度大,跟平原上的寒冷有很大的不同,这里是直接渗到骨子里的,好在在他的清单里有御寒衣。???跟着地图上的路线,最后一条河拦住他们的去路,左心凑上去看看,没路了,左心前后左右看看,“什么意思。它在这里吗,是什么东西,我帮你i找找。”
“在河里。”
就在左心准备四处找树枝去戳的时候,转过身,他脱了上衣,**着上身往河里走去。“你衣服会湿的。”
吉赛金只是摆摆手,左心不懂他这意思是让自己多嘴还是什么。
走到河流湍急的地方,已经到了胸口,他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就不见了踪影,左心在那里看着,水面波动的很快,已经分辨不出他的身影,始终不见他浮出水面,等的时间未免长了一点。看了时间,竟然有五分钟了,左心吓了一跳,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不见回应,应该在他身上绑根绳子的,这里河水这么急,乱石丛生,很有可能被冲到下游去了,于是赶紧到下游去找,时间到了九分钟,目光一直注视着原来的地方,始终没有出现,脱了鞋子和上衣,这些到了水里反而是一种累赘,想了想,把裤子也脱了,找到一根绳子绑在石头上和自己身上,往河中间走去,底下的石头被打磨的很光滑,根本站立不住,在他原来消失的地方并没有他的身影,只得往下游去找。,计算着河流的方向,他可能被冲到哪里去。一个猛子扎了下去,不到两分钟及浮了上来,等到完全适应水的温度倒也不觉得冷,准备再次下去的时候,听到有人再喊自己名字,抬头一看,那厮一边看着自己一边在穿上衣
看样子,上岸已经有段时间了。
左心上了岸,一边穿衣服一边质问,“你没听到我喊你啊。”
“听到了。”吉赛金回答。
那就表明了不想回答。
左心差点背过气去,拿出包里的干毛巾擦着头,不说话。
“所有的程序都要在这里完成。这地方是我选择的,没人知道,很安全。”
“有人要杀你?”
“我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在看,很容易牵扯到你。”
左心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当时为什么不考虑到实际情况带一本书来消遣,即使一本新华字典也是好的压,他半天嗝不出一个屁来,再深下去的话题也不号讨论,也不是自己该问的,拿出自己的橡皮筋和找了一根富有弹性的树枝,既然他说还有好几天,自己去补充点食物,收获颇丰,就在左心烧的时候,收到一条讯息,是之前找的私家侦探过来的,找到一个相关的人,不过要左心亲自去确认一下信息,地点就是这个城市的隔壁,坐车用不了两个小时。左心装了野鸡汤和一大块肉,给吉赛金送过去,问他自己可不可以先离开。
吉赛金要让人送他。左心拒绝了。
“这个城市生活的步入‘老化’的人不在少数,很容易受到你的影响。”
“那我不是什么地方都不能去。”
“如果你有自我保护能力就可以。”
左心无法,只好和私人侦探重新通电话,让他先到地方,然后视频通话。
私人侦探在电话里有些欲言又止,左心听出来了,让他但说无妨,“对方是女的,男子和她同居一个星期,然后就消失不见,不过这个消息已经是一年以前了。
和她通话的时候,两个人的特征大部分都吻合,但是性格上面有很大的不同。
在左心的印象里,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好赌不好酒,控制能力差,为人很好,做事不够严谨的一个人,但是她的描述是那个和自己父亲相似的男人,沉默寡言,做事十分的有分寸,很少赌博或抽烟,喝酒也控制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并不是她改变的他,而是从一见面他就这样。所以才不顾一切的和他在一起。但是对他自己的过去讳莫如深。
这样的描述很难把他和父亲相联系在一起。但是据自己所知身体特征以及胸口上几颗痣都是一样的。
即使是自己的父亲的彻底改头换面,更不应该不回来找自己和逸夫。
但是这个消息是一年之前,对方等了一年之后就不再等,重新找了男朋友。
等左心从自己的思绪中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星辰遍布天空。灿烂夺目,收了笔记本电脑和接收器回到帐篷中,看到吉赛金在一个盘子中烧着什么东西,像一个珠子,漂浮在火中,颜色淡淡的泛红,他自己在一旁看手机。做着这么古老的事,有着现代设备在旁边显得有些诡异。
”要不要我帮忙找你的父亲那。”
左心数据线的动作猛地一顿,“你偷听?”
“我耳力训练过。从这里可以听到及讲话的声音。”
“就是不经过我的允许你也会调查的对不对?”
“可以这么说。”
左心觉得自己现在心情很复杂。处于手刃看不过去的人和不能实现这两个问题上。
只能在原有的电话内容基础上,对父亲的信息再加工,让他在错误的方向去找。
等左心说完之后,吉赛金抬头看了她一眼,“你知道我可以查看你的电话记录,找到跟你通话的那两个人的吧。”
左心一下子火了,“我没请你去调查,你干嘛掺和进来。你们都是这样自作多情的吗?”
吉赛金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看着手机。
左心狠踹了他一下,收拾包袱,离开了。并且开走了他的车。
回到家的时候他们正在书房里面,并不在客厅里,路过的时候,左安放下谈话,转向左心,
“你回来了。”
左心没心情搭理,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便上楼了。
生了一会闷气,想起自己不能这么就这么排除在外,想加入他们之间的谈话,下去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到左安的房间,他正在收拾,似乎又是一趟外出,左心看着,心里没有来的闷气,左安提出来谈一谈,左心说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