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泽尔达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她看着花予佩。
“一辈子的朋友!”泽尔达的泪水在眼眶里晃动,看到花予佩的父母走进房间,泽尔达向他们礼貌的问候,“保重!照顾好自己!”泽尔达微笑着对花予佩告别。
在花予佩一句简单的“再见!”中结束了,泽尔达相信一定会好的,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
泽尔达挥舞着拳头,提醒自己不要再犯同样的错了,有一次足矣获益受用一生的了。
“你回来了!”赞弘人在敲打文学作业。
“嗯!”泽尔达低着头走进房间,一头扎进床上,仰面朝天,叹了一口气。
“见到予佩了吗?”赞弘人关切地问。
“恰好还来得及。”泽尔达坐了起来,“哦!对了,你找过她吗?”
赞弘人点点头,“嗯!”
泽尔达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到书桌前坐下,看着赞弘人问,“你都对她说了一些关于为我的什么事情?我有什么事情值得你拿去讲得,我怎么不知道!”泽尔达盯着赞弘人,想要问个究竟。
“唉!没什么!”赞弘人笑着讲道,“只是随便聊了聊!”
泽尔达感到一阵轻松,“感谢上帝,我总算能够逃出来了!”
赞弘人被逗乐了,“我又没说你喜欢大马哈鱼卷!”
两个人相视大笑,泽尔达异常开心地说,“你很可疑哦!”
晚上七点钟还有比赛,泽尔达早早来到餐厅,防守桌的人已经在顾巴彻的带领下吃素了。
“我们会不会倒在冰上?”麦冈瑟的嗓音有点嘶哑,“巴彻,你一个人吃素就好了,干吗要我们大家一起陪你吃啊!”
泽尔达要了一个苹果和一杯牛奶,顾巴彻揉了揉脸,“这对你们的皮肤有好处!”
泽尔达被逗乐了,用手捂住嘴巴,还是难掩想笑的表情,“哈!呵呵!”
泽尔达看了眼赞弘人不好意思地摆摆手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对皮肤好!”泽尔达揉着自己的脸,赞弘人也在忍着不笑。
泽尔达低着头看着椅子。
“我想这个一定对皮肤有好处!”赞弘人绷着脸对防守桌的人说。
泽尔达慢慢抬起头,忍住不笑,咬了一大口苹果,不经意间瞥见申秋佳就站在餐厅门口,正向她的方向直奔过来,满脸痛苦。
泽尔达放下手中的苹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赶忙奔向申秋佳,椅子被泽尔达撞倒了,“泽尔达,你的女人缘可真让我们这些队友羡慕,下午才送走一位,这会儿又来一位,你如果应付不过来,我们可以帮忙!”丰克自告奋勇地说。
泽尔达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就跑向了申秋佳。
申秋佳捂住嘴巴,眼泪如雨后的彩虹闪闪光,一滴一滴打在申秋佳的衣服上又滚落在了地板上,“泽尔达!”申秋佳终于开口了。
泽尔达张开双臂,申秋佳涌入到了泽尔达的怀中,痛苦地**道,“泽尔达,我爸爸被绑架了!”
泽尔达有些吃惊,申秋佳的父亲只是一位普通的通信公司驻危地马拉的境外代表,没有什么值得绑架,要挟政府的。
泽尔达安慰道,“别担心,我们现在就去找我妈妈,一起想想办法救你爸爸!”
泽尔达从口袋拿出纸巾递给申秋佳,泪水已经淹没了申秋佳的眼眶,“你晚上有比赛吗?”申秋佳像是个小可怜儿。
“别为我担心,我会有办法去的!”
申秋佳把头靠在了泽尔达的肩上。
坐在不远处的麦冈瑟摸了摸下巴。
“哎,我就是搞不懂为什么泽尔达那么受女孩子欢迎呢?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呢?”麦冈瑟看了一眼吃东西的赞弘人继续说道,“弘人你不是和他一间寝室吗?他一定是用什么特别的方法,对不对?”
防守桌的人都在期待赞弘人能告诉他们点儿什么,赞弘人看了一眼所有人,“我怎么知道!你们直接问泽尔达好了,他的事儿我一向不问的!”
泽尔达一直都在安抚申秋佳。
“哦!是吗?”丰克靠在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在泽尔达和申秋佳身上转来转去,“你不是十点钟主义者吗?到了十点准时上床睡觉,可为什么最近泽尔达从冰球馆练习回来之后都已经十点多了,快十一点你都是亲自为泽尔达开门之后,才去休息的!”
赞弘人装作不经意转过椅子,看了一眼丰克,“我哪有?”
“明明就有,是我亲眼所见,有好几次!”丰克反驳道。
“你一个人来的吗?”泽尔达关切地问,“是,我开妈妈的车!”申秋佳用纸巾擦干眼泪。
“好吧!我送你回我们家,找我妈妈一起想办法,先在车上等我!”泽尔达拍着申秋佳的肩膀认真地说道。
泽尔达转过身走到防守桌,“我想先回家一趟,你帮我把装备拿到冰球馆去,拜托了!”泽尔达没有把握地说道。
赞弘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一个小时就要比赛了!”赞弘人不安的看着泽尔达。
“我必须要送申秋佳回去,就这样吧!我会尽快赶回来比赛的!”泽尔达迫不及待的向餐厅出口冲去,看了眼手表加快度向前奔跑。
“爸爸的事让我有点慌,仅此而已,我害怕极了!”申秋佳飞快地说,“我妈妈快要疯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泽尔达脚踩油门,看了一眼激动中的申秋佳,“秋佳,慢慢说,呼吸一口气,我就在这里!”
申秋佳慢慢闭上眼睛,手放在胸脯上,轻轻地吸了口气,又吐了出来,“我快要受不了了,他们为什么要绑架爸爸,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申秋佳猛然想到,一丝隐隐的忧虑在心中蔓延开来。
泽尔达鼓起勇气,“我妈妈会照顾好你和你妈妈的,会没事的!”她拧紧眉毛看着申秋佳低下了头。
申秋佳是以一种自卫的姿态坐着,两腿分开,双手捏紧拳头放在两旁,裸露的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