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小范围的演练自己精心安排的战术,队长柳光真在一次简单的配合滑行至球门口后,再转向球门区,由于用力过大,撞向球门一侧从球门上空翻越了过去,整个身体摔在了冰面上,队医检查的结果是需要休养八周,背部受到撞击,脊柱骨有断裂的迹象。
整个球队的气氛处在压抑的环境下,助理教练重新布置防守位。
泽尔达最头痛的就是每到休息时间的喝水问题,两三个队员共用一个水瓶,她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自从泽尔达将自己的邮箱地址填在兄弟会的表格上后,就不断收到陌生人的邮件。泽尔达尽量冷静的打开电子邮箱,被吓了一大跳。她通常每天收到二三封邮件,但是今天,邮箱里有九十七封新邮件。
厄普里:我和姑娘们。
爸爸:我很想和你谈谈。
简论:周末舞会……
还有许多泽尔达听都没有听到过的名字,泽尔达的手在鼠标上游移不定,看了一眼刚进房间的赞弘人,“你的邮箱不会也这样吧?”
赞弘人走到泽尔达的身后,看了一眼计算机,打开桌上的计算机,“我还好,看来你非常受欢迎!”
泽尔达看都没看一下关机躺在床上,突然大笑不止,“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为什么要给我写邮件?”眼睛一眨一眨看着天花板。
赞弘人想了一会儿,一边回邮件,一边说,“看来只有巴彻最快乐,他得到了想要的!”
泽尔达坐起来,想到秋佳曾提醒过她。她叹了一口气,“郎兹的信我已经写好了,记着帮我给他,就在枕头边放着!”打好领带,泽尔达又穿上校服。
“你去哪儿?”赞弘人问道。
“我去找孔上辛教授谈谈我的天文学成绩的事儿,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还真有点怕他!”泽尔达仔细整理了一下衣装,自我安慰道,“孔上辛教授说如果有一天我现了一颗行星就以我的名字命名,那么他就会将他命名的星,重新叫做xx三世,他显然是在打击我,我知道!在这个学校有许多人好像都和我过不去似的!”
赞弘人咧嘴一笑,“你选错了课!”
泽尔达一路上都在想该如何向孔上辛教授解释她在天文学方面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天赋,因为文学的成绩对泽尔达很重要。
郎兹找泽尔达要信件,赞弘人在泽尔达的枕头上并没有找到她临走时说得信件,于是他在被单下面找寻无意中拿掉泽尔达的枕套,在枕套下面看见了一张泽尔达穿着女装与妈妈的合影:泽尔达的胳膊放在她母亲的肩上,俩个人都绽放着迷人的微笑。泽尔达戴一顶毛绒的帽子,用一条头巾扎紧,小鼻子冻的通红,她大概只有十五六岁左右。
赞弘人是在被单的下边找到的,泽尔达为郎兹写的信件,把信交到了郎兹手里。
赞弘人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看着照片里的泽尔达,想到了许多问题,不得其解。
自从赞弘人知道泽尔达并非是个男生,而是假扮男生的女生,他总是想找机会亲自问泽尔达究竟是为什么?可泽尔达又是一个把**看得很重的人,赞弘人还在坚持寻找可能找到答案的机会。
最近的几次练习中,泽尔达流畅的滑行技术,以及过人压步转弯和急停等技术,都有所进步,给教练留下了深刻的印像。泽尔达不厌其烦的反复练习,在不变化中迅成长。
“泽尔达醒醒!”赞弘人轻轻地拍打着泽尔达的肩膀,她被教练的个人训练整得疲惫不堪,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什么?该我们进攻了吗?”泽尔达立刻站起来。
“我们要回房间了!”赞弘人和其他队员收拾餐桌上的盘子,还有食品袋子。
“是哦!作业还没有完成!”泽尔达诉苦道。
泽尔达并没有直接回寝室,而是一个人坐在校园里的一个木质长椅上,旁边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上面是用篮丝带包裹着,泽尔达垂下两只手,落到膝盖上,眼睛开始为泪水所模糊。泽尔达的眼睛一直远眺湖对面的景物,她没有听见赞弘人,一动也不动地坐着,带着她特有的严肃。
赞弘人途经回寝室的路上,无意中看到泽尔达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呆。天色暗了下来,路灯不足以照亮整个校园。
“泽尔达!”赞弘人一边走,一边说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泽尔达先是一阵紧张,她敏感的下嘴唇颤抖着,“没什么,我在庆生!”
赞弘人坐在另一头的长椅上,中间放着盒子,她看了一眼赞弘人,“今天是我的生日!”
“祝贺你!生日快乐!”赞弘人看着盒子微笑着说道。
“谢谢!”
十一月的夜晚,冷风习习,泽尔达擦拭两颊的泪水,加以掩饰。
“这是什么?”赞弘人将手放在中间的盒子上问。
泽尔达看着湖面说,“这是我爸爸送给我的礼物!”
赞弘人转转眼珠子,有点沉不住气了,打开盒子现里边静静地躺着一对nitroLite牌子的冰刀,“哇呜!这是nitroLite牌的冰刀,很贵耶!”
泽尔达语气坚定,“我知道!”
赞弘人将冰刀从盒子里拿了出来,现刀托位置上写有“泽泽尔达二世”的字样,他急切地叫起来,“这是手工打磨的!”
泽尔达阴沉着脸,“和去年的一模一样!尺寸都没有变。”
赞弘人小心地拿在手里仔细看时现这不是冰球运动员所用的冰刀,冰球员刀身高而短,弧度大刀刃较厚。“这不是我们用的冰刀!”赞弘人拿着冰刀来回翻转着。
泽尔达用低沉而且悦人的声音回答道,“我以前是滑单人滑的,在中学时改成了冰球,有意思的是我爸爸还认为我在滑单人滑!不知道怎么忍受爸爸不知道我究竟在做什么要比他知道事情真相后大雷霆的样子还需要更大的勇气。”
赞弘人想了想问,“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泽尔达点了点头,“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