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佳,你的头怎么了?”我和秋佳走在去冰球馆的路上。
“粉色,显得我更具有时尚品位!”秋佳把染成了一头粉色头用带打了一个别致的蝴蝶结,系在头的一侧。
“我们家管这叫浪荡子!”我看了一眼手表。
“而我们家称我是未开的宝藏!”秋佳嘴里念叨着一些什么,一会儿秋佳又开口问,“你真的不打算接受我这个姐妹会主席的邀请,加入到我们的行列吗?”
“我没兴趣,听着秋佳……”我和秋佳并排走着,“现在我属于我自己,既不是我们学校受欢迎的人,也不属于那些不受欢迎的人。这样多好,……等等,为什么有挖掘机停在这里?”
冰球馆外停着几辆挖掘机。
“泽尔达,你知道吗?他们准备将冰球馆改建成游泳池!”南林奇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消息。
“什么?他们怎么能这样做?我们怎么办?”秋佳那一点就着的脾气,使我不得不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南林奇认真地说,“他们能,因为他们得到了学校委员会的同意!”
我推开冰球馆的大门,“他们不可以这样做,他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们,来吧!姑娘们,我们去找教练!”
冰球馆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一眼就认出了宁巴克教练,朝我们走来。
我迫不及待地脱口而出,“教练,他们怎么能无视我们的存在,关闭冰球馆呢?”
“来看我们比赛的观众直线减少!”宁巴克教练无奈地说,“我是今天早晨到这里才知道了这个可怕的消息,委员会认为我们这所公立大学没有必要再开展这种不是大众运动的体育项目,况且来我们这里训练的运动员一直在减少,男孩子们已经被其他学校挖走了!”
“还有我们呢!”我大声说道。
“可我们还不到上场比赛的人数,委员会建议把冰球馆改建成受大众欢迎的游泳池。这样既解决了每年花在冰球馆的高昂的维修费用,以及练习游泳的运动员日益增加的人数,以场馆不够用的紧迫。抱歉姑娘们,祝各位好运,我们课上见!”宁巴克教练在提醒我们他除了是一名教练,还是一位法律课老师。
“你准备就这样算了吗?”申秋佳问道。
“我不知道,也许我们上错了学校!”我无精打采地回宿舍。
“泽尔达,你已经在床上躺了一天了,你该出去走走!”秋佳建议我说,“厄普里,你来做什么?”
厄普里跳到道了秋佳的床上说,“来看失败者怎么样了?”
“泽尔达,晚上不用等我了,再见!”秋佳打扮一番出去了。
厄普里从秋佳的床上一下子又跳到了我的床上,蹦个不停,我生气地说道,“你已经看到失败者的悲惨样了?请滚吧!”
厄普里身体蜷缩成一团从床上滚到了地板上,我被逗笑了。厄普里从地板上爬起来,拿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床边说,“我现在又滚回来了,我被选为了交换生!”
“那很好,祝贺你!”我从床上坐起来。
厄普里一副受刺激的模样,“可我不想去!”
“这关我什么事儿?”我看了一眼厄普里说道。
“我想去的地方是津巴布韦,那里才是我想去的地方!”我随口说了句。
“我深表遗憾!”
“因为卡洛尔也在那里!”厄普里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刺猬蜷缩在一起。
“哦!是吗?你是说四年级的卡洛尔,她在那里做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医疗援助,她是上个星期去的!”厄普里解释道。
我倒了一杯水,“没想到你也有这样高尚的情操!”
“泽泽尔达二世,我决定推荐你为交换学生!”厄普里语出惊人,着实让我有些受惊。
厄普里接着说道,“我别无选择了!”
我认真的盯着厄普里的眼睛,“你喝醉了!”
“我知道这样说你根本不在乎。没关系,从下个星期一开始,我就成了莫特弗大学最惨的败类了。我被我喜欢的人给甩了,以前同情我的人在背后取笑我,有些人甚至连同情都不会了。可是我知道,每次我一走进教室就会迎来一片安静,他们都在背后讲我的笑话,我们可以救救彼此,这样都好看些!”
厄普里紧盯着我,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彼此,这是什么意思?”
厄普里严肃的表情,双手放在我的肩上说道,“让我告诉你吧!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被女朋友甩了,你被委员会的人耍了,现在我们都是败类。我们可以救彼此,你知道我不想让随便什么人来替代我,那样太不符合我的原则!”厄普里的表情有些让人看不懂,“我需要证明自己,你也需要证明的机会,这样都好看些,你不想被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们称为败类吧?”
我看着厄普里大声反驳道,“是的。当然!”
“嗯,你大概知道我的一点儿感受,泽泽尔达二世,我被推荐去的是一所私立大学,他们有真正的冰球馆。你听清楚了,你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聪明,你需要想想,再来找我吧?”厄普里的**让我摸不着头脑,站着一动也不动,就是一门心思在想厄普里的话,他倒是离开的轻松。房间门一晚上都是敞开着的,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直至阳光充满整个房间,我拎着鞋子直奔厄普里的房间。
啪的一声推开宿舍门,开口就对一早打游戏的同寝室室友何瑞智说道,“瑞智停一下,我和普里需要单独谈谈,谢谢!”
等到何瑞智离开后,我把椅子上的衣服丢到了厄普里的床上说,“嗨!朋友,你是认真的吗?”
厄普里无精打采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揉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故意说道,“朋友,你看上去睡了个好觉!”
我走到镜子边,才现自己有黑眼圈。
厄普里一边穿好上衣,一边说,“要想证明委员会的那些人是他们错了,你就得做一些特别的事儿!”
我好奇地问,“什么事儿?
“咱们来点轻松的,很简单,你去耶塞西格大学证明自己。我去津巴布韦找我的姑娘,要让委员会相信是他们的错,就得来个彻头彻尾!”
我附和着厄普里的话,“有道理!”
我背转身让厄普里穿好裤子。
“如果你要想证明自己是一名优秀的冰球运动员的话,你就要采取严重的措施!”
“要多严重?”我问。
厄普里走到我的身边,拿下了我的带,“非常严重,先你不能留着这头!”
“为什么?”我随即问了句。
“因为那所学校很严格,他们也不会像我们学校一样,让女生加入到男队训练,你不能穿这身衣服了!”厄普里指着我的无领开衫说道。
“你的意思是:以一名男生的身份进入那所学校,是这样吗?”我等厄普里的回答。
“是的,还记得我说得吗?要想证明自己是对的。就得彻头彻尾得改变,鞋子换掉!”
“罗庭亦教授不同意你这样做怎么办?”我问。
“推荐谁并不是由委员会决定。我会让他看到你不同与其他人的一面的,下个星期才开学,我们还有时间准备,你只要记住一点,人们得到证明自己的机会也是一件实属不易的事情,知道吗?”厄普里是受到了宁巴克教练在说服别人方面的真传。
“大概是吧!”我回答道。
“肯定是,别急着问!”厄普里阻止我把问题说出口,“别担心,他们不会在推荐信上写明你是女生还是男生的,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告诉你,要想让人们相信你是个强壮的男人,从头到脚都要有所改变!”厄普里贴在我的脸颊闻了闻。
“哦!怎么个从头到脚的改变法?”我问。
“要想留下深刻印象,就得做一些平时没有做过的事儿!”
不等厄普里说完我就朝自己的右手掌心吐了一口唾沫说,“就这么定了!”
厄普里和我做着一样的事情,等我们握手时我们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