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霍逸封对面的房间,郑莎莎偷偷潜入。
郑莎莎潜入对面的房间,心里头想着。
我就先在客房里静静地等着,等封哥哥回房了,听见里头的动静,自己立刻出现在他面前,催晴散可以让他对我做出那种事。。
想到羞羞的事情,郑莎莎笑得满脸是花,幻想着霍逸封亲吻自己的样子。
“哎呀~~好羞涩呀~”郑莎莎自言自语地乐得开花。
对面的房间。
雪儿终于爬进霍逸封的房间,瘸着腿,摸着黑来到茶桌前。
她双手颤抖提起茶壶,将另外半包药散了进去,又是摇了摇茶壶,确定药融化了。
做完这一切,她慌乱地转身,准备离开。
当她来到窗台前,双目怔住了,吃惊地言语,
“我的竹楼梯呢?怎么不见了?”
雪儿很快发现,不远处的张伯竟然把竹楼梯搬走了。
张伯是蔷薇园的花农,专门帮蔷薇园种植蔷薇花和玫瑰花。
张伯平时都用竹楼梯爬到墙头种植蔷薇花,他只当成自己把竹楼梯放错地方,直接搬走。
雪儿远远望着张伯,想要喊住他,可是又不敢喊,若是这会儿喊出声,所有人都会知道自己偷偷爬到封少爷房间了。
“怎么办?我要怎么出去?”
雪儿焦急地自言自语,整个人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时间过去了一阵子。
楼下的宴会散去,雪儿站在二楼,看着那些宾客一个个离开了蔷薇园。
紧接着,房间外的走廊响起沉稳的皮鞋落地声。
雪儿听了,瞳孔骤然扩大,慌乱地扫射四周,连忙闪身躲进衣柜里。
房门外。
开锁的声音。
霍逸封推开房门,伸手拉下灯线,灯光亮了。
“啪~”的一声,房门带上了。
霍逸封伸手送了送脖子上的领带,解开身上的外套,直接丢在床上。
他喉咙微微动了动,喝了不少酒,发现喉咙干涸。
视线很快落向了茶桌,走上前,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水。
“叮咚~叮咚~~”茶水倒入杯子的声音。
衣柜里。
雪儿闭着眼睛,听着外头的声音,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霍逸封咕噜咕噜喝完了一杯水,又是转身,走到书桌前,坐下来,点燃一支烟,开始查看桌上的一本账目。
房间对面的房间。
郑莎莎自然听见霍逸封进屋的声音,她静静地等待,心想着,再过一刻,就去敲门。
到时候封哥哥肯定迫不及待地想要自己。
郑莎莎时间算得很刚好,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门外同样响起一阵动静。
郑莎莎听见房门转开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躲进沐浴房。
阿飞走进了房间里,整个人热得难耐,开始解开身上的衣裳,自言自语,
“奇怪了,怎么会这么热,喝得酒也不多,怎么热得快要爆炸的感觉。”
阿飞不一会儿就把自己的衣裳剥了个精光。
阿飞把自己脱光了,整个神情浑浑噩噩,朝着沐浴房走去。
郑莎莎躲在沐浴房里头。
房门突然打开了。
阿飞一丝不挂站在她跟前,双目浑沌热灼的光泽看着郑莎莎。
郑莎莎的眼睛,从上往下看着阿飞,很快看见他雀跃欢腾的下身,吓得正要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