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也不至于第一眼看见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账王爷出浴,就直接流了鼻血!
然后,就被逮了。然后,为了活命,拼命画“小画本”体现价值。然后,那混账就呵呵了……
她怒,她逃,她上一秒拼命放电,下一秒伸爪子就挠!
最后,她就呵呵了……
清白,她不怕丢。可是这该死的古代她还完全摸不着头绪,那个能让她回去的东西根本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她其实很需要郡王妃的这个身份。
她很清楚,古代新婚之夜没有落红,结局会有多悲惨。
她怕那混账王爷真的这么害她。
曾玉娇一直全神戒备地坐着。坐到半夜,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惊醒的时候,已经是身无寸缕地被某人压在身下。
曾玉娇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唔……”
刚一动,唇就被人熟练地吻住,而下面异样的感觉让她立刻紧绷的身体,一丝也不敢乱动了。
什么叫蓄势待发?这才叫真正的蓄势待发。
拓跋涵轻笑一声,压着她吻了一会儿,才缓缓放开她的红唇。他的声音有点哑,但是又有一种平静,和平时的他不太一样:“曾玉娇,你怕吗?”
他身子底下不动,曾玉娇感觉清晰,再也不敢随便说话了,微微咬着唇看着他。
他就看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才又平静地开口:“给你唯一的一次机会,说真话。你,是谁?”
曾玉娇双眸闪动,刚要随口编一个苦情故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眸子立刻一眯,音色也变得阴冷:“看来是当真不怕……”
不,她一下子就真的怕了!
她其实没见过真的恶人,所以才有一只肥胆儿。但不代表她真的不知道古代人命如草芥,所有挑战人类极限的酷刑都还在有效期。
当拓跋涵真正露出骨子里的凶狠,曾玉娇一下子就怂了!
“我说我说……”她语无伦次地说着,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真的是吓坏了。等到她意识到自己流了眼泪的时候,已经在呜呜地哭,“王爷,我真不是故意逗你的,也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就是怕死。我就是控制不住。”
拓跋涵看着她哭,也不动:“两辈子清白,嗯?”
“呜呜,嗯。”
“觉得本王太好看,所以每次忍不住地撩,嗯?”
“呜呜,嗯……唔!——”
曾玉娇瞪着一双还盛着眼泪的圆眼珠子,震惊了!
拓跋涵痛快地一沉到底,闭着眼睛在她的耳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吧。就算这是个妖精,他拓跋涵,要了。
一直被撩、一直不吃饱的男人是可怕的。第二天整个赶路的过程,曾玉娇都是四仰八叉躺在马车里睡过去的。而拓跋涵则是头一回规规矩矩在外面骑马,没有给她任何打扰。
马车咣叽一下停下的时候,曾玉娇被晃醒了。迷迷糊糊听到有人齐声“恭迎王爷、王妃!”曾玉娇勉强坐起身,疑惑地挠挠头。
这些人是不是叫错了?她现在还是曾姑娘,还不是王妃哪。
想到这儿,脑子里忽然一下清醒了。她在想什么!王妃神马的,那只是她要借助的一个身份,身份!她是误穿的,她的目标是赶紧回去!
曾玉娇立刻在脑子里清点该死的臭王爷让她讨厌的地方:女人太多,绝非良配!心眼太小,睚眦必报!某处太大,痛彻心扉……哦不,天哪,她都在想什么!
清空清空,立刻清空!做人要抓住重点!
——女人太多!
曾玉娇一下子真正冷静了下来。没错,她是所谓的色女。可身为畅销色风漫画作者,她清楚地知道色女们的内心,其实都跟她一样,真正要的是一份一心一意、全心全意的爱情。
嫁给一个妻妾成群的王爷?呵呵!
睡都睡了,古代的礼节尝试一下也没什么。但想要留住她,休想!
马车里的曾玉娇迅速地整理着心绪。马车外,看着一众跪在面前的人,拓跋涵的神情略显惊愕。
不是说好了,十日之后大婚“冲喜”么?
别跟他说什么谁谁谁病情加重。关起门来谁骗谁啊!
看一眼捧到面前的大红喜服,再扫一眼整个城门披红挂彩的喜庆气,拓跋涵深深地怀疑是不是昨晚自己忍不住提前洞房的作为,引发了这种诡异的安排。
不过,嘴角一勾,拓跋涵又笑了。提前了么?其实也不错。
最起码,昨日的那张喜帕,血迹尚新。
于是,新婚次日起身时,曾玉娇眼睁睁看着一夜安眠、根本啥都没做的新婚丈夫,悠悠然地从她屁股底下揪出一张染着血迹的白色丝帕,那一瞬间有些懵逼。
她的第一反应是:我靠,大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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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的情节发展不会很慢,也不会有分量过重的女二干扰看文的心情,这一点大家放心。曾玉娇的出现自有其原因和特定的作用,很快大家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