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陈振标对着话筒说道:“他只会摇头,应该是说不出来话了,你赶紧过来见他一面吧。他刚才说有重要的事情要交待你,说要你帮他报仇,是陈林军把他杀死的。快点来吧,我都很害怕,哇,别闭眼呀,等你的兄弟赶过来呀!”
“你们在哪?”袁四一边跳下床,一边心急如焚的吼道。
妈的,早上军师才通知,以后和陈林军他们互不侵犯。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居然就把老二给干掉了,这还了得。
得知是在废弃的养猪场之后,袁四裹上自己的双节棍,冲出了酒店,上了一辆车,呼啸而去。
在车上,他才想起还是要把这事通知军师才好。
“军师,熊大好像出事了,我正在赶过去!”
“啊,在哪里?他怎么样?”欧阳小贤急切的问道。
“在一个废弃的养猪场……”
“草泥玛!”袁四大叫了一声,气得把手机往旁边狠狠的一扔,关键时刻没有了电,你说气不气人。
算了,还是先去看了熊大的情况再说吧,袁四再一次加大油门,风驰电掣般的冲了过去。
很快,也就是几分钟就到了那个废弃的养猪场。
袁四有些紧张,手里紧紧地拽着双节棍,有双节棍在手,信心就大增,毕竟他的双节棍威力强大,而且变化诡异,几乎无人能挡。
只是如果熊大真得是被陈林军杀死的,那还是要格外的小心,毕竟连大王和军师谈起陈林军都是有些担心的样子。
“老二,老二!”袁四大声的叫唤,因为他没有看见一个人。
废弃的养猪场里到处是蜘蛛网,还有满地的落叶枯枝,稍微一碰,灰尘弥漫,满眼苍凉。
这哪是人来的地方呀?难道是自己中计了。老二不可能会被杀,陈林军也不可能和大王谈好了又杀人,是别有用心的人把自己骗来,通过技术手段冒充了老二的号码?
袁四更加紧张,双节棍已经是拿在手上,摆出了进攻的态势,蓄势待发。
空旷的养猪场里只有自己的回音,然后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袁四小心翼翼的撩开前面的东西,一步步的前行。
有情况,他突然发现前面有一条道似乎有人走过,明显的有足迹的样子。
于是赶紧顺着那条道跑了过去。
天呀!袁四大叫了一句,人都站在那里呆住了。
前面一个大树,树的下面一滩血迹未干,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之味。而自己的老二熊大已经是静静的躺在那里,整个的脑袋都是四分五裂的。
如果不是看那熟悉的衣着,如果不是看见那还带着血的钻心钩,真是不敢相信这就是给人帅哥感觉的老二熊大。
“老二,老二……”袁四扑了上去,使劲地摇晃着。
可是一个连脑袋都没有了的人又怎么会有反应呢。整个废弃的养猪场里都只回荡着袁四那嘶哑哀嚎的声音。
“老二,我一定为你报仇……”袁四站了起来,仰天大叫。
四大护法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一起,往日的一幕幕在眼前回荡着,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老二熊大就这样离开了大家。
声音嘶哑悲伤,也裹携着浓重的杀气。
“陈林军,你这个出尔反尔的王八,出来,我要替熊大报仇,报仇,报仇……”
“嗖!“突然一道强劲的风声响起。
暗器?袁四眼角的余光看见一物体疾射而来,双节棍瞬间舞动,一阵旋转,像是高速旋转的风叶,形成一股气旋,密不透风。
“当!”的一声,那粒朝自己飞过来的东西在碰到双节棍的气旋后震飞了出去。
“什么人,敢暗算你爷爷,给我滚出来!”袁四怒吼道。
他身高二米左右,光头,大眼睛,加上脸色黝黑且一脸横肉,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暴徒形象,让见着他的人都会心生害怕,躲得远远的。
此时此刻的正在怒火焚烧之时,筋骨暴涨,杀气四溢。
“哈哈……,身手不错呀,人长得像一头大狗熊,反应到也不慢,可以呀!”这时一道不阴不阳的声音飘过来。
袁四抬头一看,妈呀,一个长发遮脸的人从一棵大对上掉了下来。
看来轻功不错,身体居然是是漂浮在空中,不是摔下来,而是徐徐的落地。
“是你?刚才的电话是你打的?”袁四粗中有细,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说话的人声音和给自己打电话的是同一个人。
“对,我就是那个好人,就是我打电话给你的。我以为你不敢来呢,没有想到你倒挺仗义的,为了兄弟,还跑来送死了!”陈振标一撩头发,露出那经平静的脸,调侃般地说道。
“原来你是故意把我引来的,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袁四手一抖,双节棍猛然成了一根直线,径直朝陈振飞了过去。
袁四心里想着,老二熊大身手和自己不相上下,却如此惨死,说明对手身手到了宗师级的地步。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先下手为强吧。
“叮叮……”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响彻在这废弃的养猪场。
双节棍变身成了一根铁棍,从袁四的手里疾射而出,就像是一个炮弹一般,朝几米远的陈振标飞了过去。
“啪啪……”劲道如此之大,速度如此之快,铁棍在空气中发出阵阵的音爆声。
哇靠,陈振标暗自震惊,这四大护法看来真是各怀绝技,一套双节棍,可以做为风叶把自己掷出的石头震飞,现在又变在敢炮弹一般的飞射过来。
一开始,陈振标还在心里暗笑,就一个双节棍而已,你把它扔出来有什么用,又不是飞镖飞刀什么的。而且这可是你的武器,把武器一开始就扔了,这是要自杀的节奏吧。
可看见轰然而至的铁棍,陈振标才赫然发现这小子身手太诡异了,即使只是一根铁棍,如果被扎中了,也必然是洞穿身体,魂归天外。
在双节棍命中前的一秒钟,陈振标即时地往旁边一扑,那铁棍擦着他所衣服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