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老子的手不受控制了!他一把拉住自己的右手,艹,陈林军!你的底线到哪里去了,这点蝇头小利就让你迷失了自己吗?
那只手还在不断地往她体内注入真气,就和上次一般,那女人轻嚎了一声“啊~”。
陈林军立马止住手抬起,他头上冒出热汗,自己的裆这时也有一个小小的隆起,他往下咽了一口口水。
艹,上半身已经完全压缚住毒素,而下半身老子现在怎么下的去手啊!
他从上至下的扫看了一番米妮兰的身体,原本看来平平的身材,现在摸上去简直极品!
艹!老子在想些什么。
陈林军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告诫自己如今是在完成人物,而不是猥亵少女。
真气重新灌注到他的指尖,非礼勿视,他索性闭上了眼睛,这股真气在少女体内徘徊着,陈林军触到了那少女的要害处。
毛茸茸地,就如新铺上的地毯,他将天阳神功滋润过的真气往下推移,这少女抽搐了一阵,陈林军停驻了,索性加快了速度。
将真气直往少女的身下推去,快到达脚底时,陈林军收手了,“抱歉,我只能帮你治疗到这里。”
陈林军明白,即使米天佑相逼也不能把他女儿完全治好,如果治好了,那陈林军就毫无用处,如果米天佑先要回米妮兰的话,随意往陈林军脑袋上开枪即可。
这是张王牌,完全可以只靠米妮兰一人就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换回来。
他从柜子里取出几件轻便的衣服,为米妮兰套上后将其抱起走出了房间。
这会陈三狼拿出一个看上去想炸弹的东西黏在米妮兰的肚脐上,陈林军看着这个炸弹上红色的时间指示灯。
“拆了个闹钟,至于怎么演就交给你了!”
陈林军这个少女背在背上,走下了楼梯,一个熟悉的身影挡住了陈林军的去处,“大哥?”
赫飞龙的身影在这大厅里一摇一晃,陈林军把手中撑着的米妮兰丢给陈三狼。
“大哥,公司是怎么回事?”三弟指着那满满一个电梯的死人和死人血液流成的河。
自打赫飞龙回来之后,陈林军就到秦若凌那里申请,让并不老的三弟领着退休金去喝一辈子的逍遥酒。
“公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三弟抓住陈林军的手,旁边的陈三狼也不吱声。
“没有什么事,能有什么事?”陈林军就这样回答问题的,反倒让赫飞龙着急起来,酒气扑面而来,看来今天三弟也没有少喝。
“前段日子还一起喝酒的兄弟,现在躺在那里,你和我说公司没事?”陈林军发觉时间可能不够了,一把推开赫飞龙 。
“三弟,现在能够处理事情的人只有我,没有办法,听大哥的话,明天来公司找我!”他一摆手,布加迪威龙已经就为,陈林军跑出去,留下三弟一人看满地的尸体。
“开车!”陈林军挤进车内,“留赫飞龙在那里一个人没有关系吗?”
陈林军和米妮兰挤着一个车位有些不适应,“这车啥都好就是位置小,改天你把我抢来的那辆法拉利也修了吧。”
车启动了,陈林军看见后视镜上那个醉酒的三弟出现在车后,远远地盯着这辆车开走。
现在时间,十一点整。
“那个家伙顶多躺在马路上睡觉,不至于追上来吧?”车开往高速公路时,陈林军才问了这么一句。
“等会你在哪里下车?”他拿出手机握着,又把手机摇晃了两下,像是在思考什么。
“我需要时刻观察你的情况!所以我得在车上尽量久一点”
陈林军显然没有在仔细听,他打开手机的屏保,几分揣度着要不要打这个电话。
“等,等,等会!你他妈说要观察老子的什么情况?”陈林军有些中了别人下的套的感觉。
“那瓶伟哥,是我发明的特效药啦!”陈三狼这会转向他,一脸坏笑。
艹,亏老子把你当兄弟,你他妈竟然阴我?“三狼,你别开玩笑,这会正在节骨眼上,不能出什么差错啊!!”
车速越来越快,陈林军觉得脑袋痒痒的,旁边靠着的米妮兰发出一股诱人的香味。
“上次,我拿自己试验过,只用阴阳会合就可以基本抵消副作用”陈三狼用猥琐地眼光看向陈林军。
“你看老子干什么啊?变态!”陈林军下意识中把米妮兰瘦小的身体往自己身上一推。
陈三狼继续看着这条荒野上的公路,“林军,我也没想到你能在二十分钟内就解决问题,还把米妮兰给治好了。”
陈林军一脸尴尬,松开米妮兰,轻声说道:“我没有动她。”
“嘶嘶”陈林军头往前一冲,差点撞到车玻璃,“你他妈没动她!”
陈三狼几乎是喊出来的,不大的车室里回响着陈三狼的声音,陈三狼看了一眼表,“我在给你半小时,你给老子办了她,不然搞不好会没命的!”
陈林军默默地打开车窗,凉风吹进,“这样就凉快多了!”看着身边靠着的少女,“你说吧,会有什么副作用”,陈林军这会把头扭到了车窗之外。
“会一瞬间虚脱,时间不好说,虚脱的引发根本无法逆转,你倒下就要睡个一天,如果你在米天佑面前倒下了……”
陈林军看着边上的少女,“三狼,开车吧,我不想动他。”
“陈林军,现在是关键时刻,你不要犯傻!”三狼指着这个原本暗杀他的女人说道。
“开快点!”
三狼将布加迪威龙启动,轰鸣声又起,三狼嘴里还在嘟囔些什么,陈林军摆过头,现在的少女再没给他吸引力。
“喂?”陈林军还是拨打了原本思考过的电话,虽然说他这次求人成功的希望几乎渺茫,无论如何他都得试试,给自己再加上一张底牌。
“哦,是陈林军先生,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那边传来温文尔雅的声音,电话那头的人用一个哈气表示抱怨。
“是格林苟先生啊,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