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更近地上前看一眼伤口,这时身边的几个医护人员都不约而同往后退了几步。
这几个医护人员开始了围观,不时发出点窃窃私欲,或者是打个手势。
“酒精,纱布,卤水注射器,破伤风剂。”
身后的这群医护人员无一听从他,“还想不想救人”,一个女护士大摇大摆地端着医用消毒盘走过来,将这个男人所需要的东西放到了这张病床前。
“谢谢”那恰恰的舞步还是让陈林军记忆犹新,就是那个无视自己问题的护士。那斯文的医生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干瞪着眼在一角瞅着陈林军。
艹,这个医院真他妈邪门那!得快点离开才是。
想着,他的手继续探索小女孩手上的这伤势,用至阳真气控制止住血的冒出,构造神经和脉络,少女早就疼的昏迷过去了,也给他的治疗减小了难度。
整间“手术室”安静的出奇,整个不足两百平米的房间里,有着二十多个医护人员和十名患者,可唯一有动静的只有陈林军一个“医生”,其余人都在默默地看着他。
这么整齐的窟窿,不用想一定是枪伤了。这么说,这几个人手上都有枪吗?
刚刚那个护士把治疗的东西给我了,这颗子弹没有打到筋骨,是较为容易恢复的伤。这么说,他们的目标不是这些患者,只有我,这个小女孩只是一个诱饵,这帮人也无意索小女孩的命。
即使满状态的自己,同时对付二十多个有武器的高手,也没有大胜算,可毕竟为了救这么一个可爱的生命,去尼玛的!老子!拼了!
真气把她的血止住,神经和少部分肌肉也构建上了用酒精清理了伤口,打入破伤风,包扎,一气呵成。
周围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是这群“医护人员”,他们根本不在意其余这些病人。
陈林军则是挠着头假装不好意思,配合这帮演员。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光头走了进来,虎头虎脑地模样绝对不是一个医生。
“请问是,陈林军先生吗?”陈林军冲着这个光头眨了眨眼,“是我,有事吗?”
光头拿出一个小本子,就像照着本子上念一样,“我国爆发流行病毒,经查明,病源可能存在于我院,现请全院所有患者配合检查,如若……”
陈林军歪着一边口袋摸出枪,倾听着这三十多个医护人员的动静,有三个人拉了枪的保险,就在我身后。
他毫无征兆一下蹲回身,“啪啪啪”全部命中要害,那个胖子刚念完“请陈军林先生配合!”他一次后跳,将一个医生往其余人的枪口上推。
“哈哈,医生原来都是有配枪的啊。”
“哒哒哒”那个说话的光头从身后拿出一把突击步枪,往女护士身上开火。
这会陈林军用轻功在这间不高的屋子里跳来跳去,子弹从自己的身边飞啸而过。那个斯文医生从口袋里取出钩子,伺机而动。
“嗖”钩子扑了个空,那个医生这会凶神恶煞地大张着嘴,看似发疯了一样地扑住陈林军,“嘶啦”一块布料从他的西装上落下,他一脚将这个疯子踢开。
四周的人毫不熟练的开着枪,有的不知道保险在哪,就索性把整支枪扔了过来,不是专业军人?
“啊啊啊”这个疯子还是硬咬了上来,橡胶手套被他修长锋利的指甲挣脱开,“啪”这个疯子中了自己同伴一枪,但他的思维没有被迟缓住。
陈林军意识到他是一个难缠的敌人,不要命的!直被这个疯子逼到了墙角,这个斯文医生的背后已经中了十几颗子弹。
“落定!”这个疯子嘶吼着将四指并拢在一起向他刺去。
落定白爪?艹,老子有枪啊!“啪”斯文的医生脑袋上烙下一个大洞,即使陈林军不开枪,其他人也会齐射过来。
一下子,这个疯子失去了重心,胡乱地把这一爪刺向墙壁,“咵”地一声刺穿了墙体,跪着死了。
他又一翻滚扯住一个瘦弱护士的脖子,绕着地面转了一圈,这女人的脖子发出一声脆响,陈林军没有把握好地一个踉跄,霎时一把长铁尺朝他小腿拍来。
同样是个瘦弱的医生,他一个踱步,将铁尺踩下,这时子弹声停了,这个瘦弱的医生把铁尺翻起,连带着瓷砖碎片和他翻了一个跟斗,他被这群人逼进角落了。
“各位江湖前辈,在下逍遥虎,同是江湖中人,你们为何在这难为晚辈”陈林军抱拳向这群人行礼道。
一个同他一样手执短刀的白发青年脱去医院的制服,走出人群“受人之托,作为前辈以多欺少本就不光明羸弱,你就也不必顾及江湖情义了。”说着那白发青年横开短刀,摆开了架势。
“来吧”
他面对的一众都丢下手中的枪械,拿出自己的看家绝活,迈着大步上前,脚底的地板“咚咚”的响着。
陈林军丢去手里的手枪,拿出手中的短刀,最先上前的是一个拿着双叉的老人,老人目放凶光,怪叫着“咦咦——”瞬间电光火石,每一叉都下入命门,右手左右回挡,一把刀又刺向他的左手,他的真气动若猛虎,一掌将这拿刀的弹开。
这时“空空——”一拳将他打飞了三米,他刚一回神,一根铁棍砸向他的脑袋,他奋力举起左拳,拳风先至,“哗”握着铁棍的手被震的麻痹了,右手又一踟蹰割开了那个拿铁棍的喉咙。
届时几根带着红线的银针飞来,他用短刀几下轻点,一条铁索又将他的下方控制住,都不知何时被这铁链锁住的。
拔魔索,真是快啊!
又三个拿匕首的壮汉逼来。
陈林军咬住短刀,双手掌在胸前旋转几圈,气旋包围着他,一股浓郁辛辣的血腥,让那三个不寒而栗,又“哈——”地一声大喝,三人都被这两掌崩到一面墙上,由那墙上划出鲜血地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