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布里有一些焦头烂额,刚刚接到电话,要严肃处理在大街上闹事的市民。
但是乔布里知道,这些市民只是在发泄不满,他们认为政府不应该停售若凌制药的药品,因为那些药品不光比M国制药的便宜,而且质量还要好。就算是同一种病,如果用M国制药公司的药要住院半个月的话,而用若凌制药的就只在一个星期就可以了。
时间和金钱的成本当然让市民更加有喜欢若凌制药,可就是因为政府的一纸命令,让大家一下子又回到解放前去了,任谁也不高兴。
所以前几天的请愿和抗议什么的,虽然事前并没有申请,但是警方在总局长和乔布里的把控下,都没有进行阻拦,只要是和平示威,在M国都不算什么大的违法。
但是抢药店的药品来焚烧,这就触犯了很多的法律条文。加上上面严令下来,乔布里也不能不有所行动了。
乔布里一直在认为,会不会是因为陈林军无意间得罪了林鸟的人,所以手会有这一系列的后果呢。
大批的警察出动,在大街小巷上维持秩序。乔布里给他们的命令就是先劝阻,只有不再去冲击药店抢药,就不会抓人。
就这样,在大街上,警察和百姓严重对抗,大有失控的感觉。
不过就在当天的下午,有一队督察来到了M国中区警局,直接走进乔布里的办公室,把他给铐了起来,就要带上车。
乔布里手下的警察见状挡在了前面。岂有此理,居然闯进警局把总探长给带走,哪有这样的道理?
不过那一督察马上就掏出了枪,大声的吼道:“乔布里涉嫌支持街面上的暴力活动,按兵不动,而且支持若凌集团,现在带回去调查,你们胆敢阻挡,一起带回去!”
啊,就是因为乔布里没有下令逮捕市民吗?那也不至于就要把他带走吧。
不过这是警察部派来的督察,下一级警察是不敢得罪的,于是只能让开一条路,看着自己的总探长被抓走。
林鸟直接找到警察部,让他们把处置不利的警察高官给抓起来。
同时,林鸟还派出了自己的秘官组织,让他们装扮成市民,去抢药店,以些来激起警方对支持若凌制药的市民给以打击。
中区的警察局长和乔布里的想法是一样的,同情若凌制药,对药监局为首的相关部门发出的禁售令不满,可是他不敢和上一级对抗。
怎么办?
于是总局长打了一个电话给陈林军,“陈大哥,乔布里被抓了,街面上也越来越乱,上面的意思是要对抗议的市民打击。你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一件事情?”
陈林军自然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这是若凌集团最关心的事情。
于是陈林军赶紧说道:“好,你放心,我这就去找布川内库,要他说出实情!然后直接去找总统,相信事情会有好转的!”
挂了电话之后,陈林军就对秦若凌说道:“秦总,我们一起去,见过布川内库后就去找雷一呜,这事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只怕没有地么容易解决,对方的势力太大了!”
“好,好,我们走!”能和陈林军一起出去,秦若凌当然高兴。不过最主要,还是因为若凌制药她才是最大的股东。
陈林军和秦若凌赶紧上车往药监局驶去。
车速不快,因为大街上人很多,都是在抗议的人群。人群有的人手里还举着牌子“公平竞争,反对行政干预”“恢复若凌药品上市,反对垄断!”等等。
不过他们都是在街道的两边和平游行,并没有引起骚乱。
秦欺凌擦拭了一下眼睛,她实在是太感动了。做为一个外国到M国来投资的人,居然能得到M国市民的自发拥护和支持,并且还主动地组织抗议请愿。这说明他们已经是把若凌集团当成自己的家里人了。
这是对自己最大的支持,秦若凌真得想要下去当面感激他们。只是因为要去见药监局长布川内库,所以只能压抑自己的那种情感。
“走,我们去把M国制药公司的药拿出来烧掉,以此来声援若凌集团!”就在这时,陈林军林从车窗看见前面有十几个男人在振臂高呼。
“好好……”旁边的市民也是群情激愤,大声地附和着,然后就跟着往旁边的一家药店冲了过去。
而这时旁边正有警察,他们得到的命令是只要市民不冲击药店,不使用暴力的话就不用对付他们。而现在要冲击药店了,他们当然要管。于是赶紧走到前面拦住他们,大声的斥责:“不能去抢药,如果你们真得支持若凌制药,更加不能去抢别家的药来烧。不然会被认为是若凌制药派来的,会给若凌制药抹黑……”
这一些话被陈林军和秦若凌也听见了。秦若凌感叹地说道:“看来,这些警察也确实是为了维护我们公司!”
“对呀,他们都是乔布里的手下,好多人都和我们有过并肩做战的经历,有的可能还是我救过的人呢,当然心存感激。再说用暴力去抢药来烧,也确实是太激化矛盾了,到时候警方也不好处理!”
不过就在陈林军话音刚落,之前号召作用的十几个年轻人却大喊道:“这些警察是M国制药公司买通的,他们要是敢阻拦就打!”
说完,他们就掏出了一根棍子,“嘭嘭嘭……”地就朝着眼前的警察砸了过去。
“哎呀哎呀……”有警察中招,捂着伤处大叫了起来。
只是那十几个年轻还似乎根本就没有人性一般,继续打砸。
这时陈林军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他分明看见那些市民在往后退,而且似乎还在劝说那些人别打警察。可是那十几个年轻人根本不听他们的。
不对劲呀,要声援若凌集团,也不用如此暴力呀?再说看样子他们不是普通的市民,把前面拦着的十几个警察瞬间给打翻了。
“砰!”就在这时,有一个警察朝天呜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