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听见你在向服务员打听玫瑰帮的大姐大,是吧?而我也要找她,所以就想和你合作。只是怕你不会说真话,所以一直跟着你到了夜总会,然后的事情你就明白了!”女人脸色微红,利用人终究不是一件好事。
特别是如果对方强行来的话,自己还不知道能不能对付的了呢。
“哦,你为什么要找她?”陈林军有一些好奇。
“是这样的,大哥,我是Y国中情局的特工。在我们国内有大量的假冒保健品,怀疑是来自M国的。而我们国内应该有M国的间谍,是间谍协助让假保健品在国内肆虐的。所以我就是来调查假冒保健品的真实来历,希望打掉这个链条,并且把M国在我们国内的经济间谍揪出来……”女人一点都不隐瞒,把自己的身份都说了出来。
“哦,那你们是怎么知道假的保建品来自M国,并且找到了玫瑰帮的?”
“呵呵,大哥,你问这话时先别忘记了我的身份,我是中情局的特工,情报的收集渠道很多。已经查到了假的保健品的源头。只是却一直没有头绪,没有见到过传说中的大姐大,更加没有办法去知道她们安排在我国的间谍组织!”
“原来是这样,好样的!”陈林军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工作,不惜出卖自己的色相,冒着被人玷污的可能都要收集情报,要把间谍清理出来,实在是值得佩服。
“嗯,你能找出玫瑰帮的大姐大吗?”
“放心吧,肯定可以,只是时间问题!”陈林军非常有把握地说道。
这个时候他在想,既然玫瑰帮能把假保健品做到Y国去,那M国本地那些专骗中老年人的保健品可能也是出于玫瑰帮之手?
这么说来,玫瑰帮和做正宗有效保健品的若凌制药就会是竞争对手,而且可能是你死我活的对手。那么放火烧若凌制药的原材料运输船也就‘名正言顺’了。
“那太好了,谢谢你,大哥!”
“没事,你有什么情报要和我分享的呢,不是说合作吗,应该是双赢的局面呀!”陈林军在女人的脸上摸了一下,觉得这个女孩还真是可爱。一个人居然就敢到M国来找假药集团的源头。
“呵呵,大哥,你想要什么呢?”女孩仰起头来看着陈林军。
没错,没错,陈林军一阵惊喜。
虽然之前这个女孩子确实是想利用自己来找出玫瑰帮的大姐大,事实上证明她是没有找错人。
但是此时此刻的她那眼神里却真得有了渴望,是那种对男人发自内心的需要。
“我想要……”陈林军看了看那粉嫩的脸蛋和柔情似水的眼神,笑了笑,指着洗手间说道:“我想上洗手间!”
说完也不理会那个女孩的惊愕表情,就赶紧往洗手间走了进去。
正在陈林军刚走进洗手间时,3818的房门就敲响了。
“谁呀?”女特工警惕地问道。
“警察,刚才有人报警,说一个涉嫌打人的男人跟着进了这间房间,麻烦你开一下门!”外面有一道女人声音传了过来。
“没有,哪里来的男人!”女特工镇定地说道。
不过就在她自认为还算警惕的时候,那道门却突然吱呀一声就被推开了。
“你是谁?”女特工见到门开时瞬间一闪身进来的一个一脸杀气的女人,厉声问道。
“那个男人哪去了?”
“没有男人,你赶紧给我出去!”女特工娇喝道。
“嗖!”一脸杀气的女人从背后掏出一支小型弓弩,就朝女特工射出了一支箭。
可怜的女特工哪里会想到自己还没有查到对方,却已经是被对方盯上了。根本就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狠毒。
那一支箭嗖的一声就已经是稳稳地扎进了女特工的胸部。
这个女人正是玫瑰帮大姐大冷秋雨派出来的冷秋狐。为了对付那个拿着一支黑玫瑰来找大姐的男人,她自然必须得先把房间的女人制服。
太狼毒了,那支箭可是煨了剧毒的。就这样射进了一个陌生女人的胸中。女人呀,你又何苦为难女人呢?
陈林军刚进洗手间时,那诡异的耳朵就已经是听见了敲门声。只是他想到外面的特工应该有能力处理一切。
所以拉了一个稀里哗啦的他并没有去注意听后面的话了。
但是,女特工嘭的一声倒在床上的声音他还是听见了。他明白这不是一个女人主动躺在床的声音,一定是被人推倒或者是摔倒。
难道有男人进来了,要对女特工不利?
陈林军想着赶紧提起裤子拉开洗手间的门就走了出来。
冷秋狐一直在警惕地搜索着,看见房间里没有人,自然就把怀疑的重点落在了洗手间。
因为外面的兄弟说了,一直在盯着房门口,人肯定是没有出来的。所以房间里没有,自然是在洗手间,说不定正是在为呆会的床上大战洗干净呢。
于是她正是慢慢地往洗手间走来,而且手中弓弩也是一直朝着洗手间的门。
当看见有一个男人钻了出来时,她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嗖!”那支箭带着死亡的气息朝陈林军的脖子飞了过来。
太狠毒了吧!陈林军心中一寒,杀气顿生。
因为他不光是看见有一支箭朝自己飞过来。更加看见之前还干练诱人的女特工倒在了床上一动不动的。显然是中招了。
这肯定是大姐大派来的人,目的就是要除掉自己。
我滴个天呀,自己只是来打探一下,为什么要就除掉自己呢。这是不是太狠毒了一点。
于是陈林军刚牙一咬,右手闪电般的往前伸,吧嗒一声就捏住了那支高速飞来的箭。
好险呀!当陈林军把那支箭抓稳时,那箭尖离他的喉头已经是不到一厘米了。
但是从冷秋狐这个角度看这去,却丝毫看不出来那支箭并没有射进去,她还以为箭头已经是没入到他的喉咙里面了,想着他也马上要倒下去时,心里就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