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枫目光一寒,心中已然动了杀机,所以也不再藏拙,手中飞剑嗡的脱手飞出,划出一道银色,泠泠然寒气逼人。
当!
两把飞剑迎面相撞,各自倒飞回去。
李凌枫接住飞剑,发觉剑身上竟然出现了一个浅浅的缺口,不禁面色微变。
赵韵灵的吃惊却是一点都不下于李凌枫,厉声道:“李凌枫,原来你真的能御剑,不对!你的功法根本不是天雷诀,而是比天雷决更厉害!”
李凌枫眼中的杀意更浓了,今天要是不把赵韵灵杀死,她对外传开,缥缈宗的高层定然会逼问自己功法的来源。
赵韵灵被李凌枫冰冷的目光盯得心头一阵发寒,惊疑地道:“你……你是别派派来偷学我缥缈宗功法的奸细?”
“我没你这恶毒女人那么龌龊!”
李凌枫冷哼一声,脚下发力,如同猛虎下山般扑了过去,飞剑毫不留情地斩下。
赵韵灵被李凌枫的话语激怒了,娇叱一声:“你才龌龊,下**贼,我今天就清理门户!”
赵韵灵越打越是心惊,她发觉李凌枫的力量十分怪异,明明修为比自己低很多,但自己却奈他不何。
“李凌枫,你这到底是什么功法?”赵韵灵收剑跳开,好奇地问道。
李凌枫看着瞪大眼睛,一脸好奇的赵韵灵,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哪有人生死相搏的时候还有闲心理会这个。
“哼,你不说我现在就去告诉柔长老,说你是别派的奸细!”赵韵灵威胁道。
李凌枫冷笑道:“等你有命离开再说吧!”
赵韵灵顿时花容一变,冷道:“你敢杀我,我爹爹是赵无极,敢动我半根头发,你死定了!”
李凌枫淡道:“不是赏过你耳光了么,我现在还是活得好好的!”
赵韵灵顿时气得娇躯发抖,尖叱:“混蛋,我杀了你!”
两人叮叮当当地再次混战起来,一口气对砍了近百剑才骤然分开,气喘如牛地狠狠对视。
李凌枫瞥了一眼手中的飞剑,发觉两边剑刃凹凸不平,竟然变成了锯齿状,再看赵韵灵手中的长剑,完整无缺,显然是质量高上不少。
赵韵灵大眼睛瞪得圆圆的,俏脸紧绷,嘴角微提起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冷道:“本姑娘的是二品飞剑,你这把一品飞剑根本不够瞧!”
李凌枫心中暗急,难道今天要死在这小娘皮手中。
赵韵灵冷斥道:“李凌枫,乖乖束手就擒,本姑娘可饶你一命,将你交由执法长老处置!”
李凌枫突然抬头满目惊讶地往赵韵灵身后望去,赵韵灵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下,发觉身后根本没有异常,顿时知道中计了,飞剑全力向身后斩出。
滋啦!
剑身青白色的电弧爆发,一个拳头大小的电光球从剑尖处甩出。
轰!
电光球正好击中李凌枫偷袭飞斩而来的飞剑,瞬时引发了强烈的爆炸。
李凌枫不禁面色大变,幸好,赵韵灵激发了一招电光球后似乎消耗甚巨,并没有乘胜追击。
李凌枫把心一横,提起飞剑,迅似鬼魅地扑上前去,速度实在快得匪夷所思,赵韵灵顿时俏脸惨白地闭上眼,飞剑朝着李凌枫头顶猛斩,暗道:“要死一起死!”
赵韵灵同归于尽的打法逼得李凌枫不得不抬手抵挡。
当!
飞剑终于支撑不住,应声被削断,而且,赵韵灵还顺势劈下,李凌枫要退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速度不减地撞向赵韵灵。
蓬!
李凌枫如同一座大山般撞在赵韵灵的身上,如此力量的冲击,恐怕就算是大象也要被撞得筋断骨折。
“啊!”
赵韵灵惨呼一声,如同断线风筝一般飞起,长剑脱手,一口鲜血喷洒。
李凌枫由于惯性跟着赵韵灵双双掉进瀑布之中。
李凌枫只觉身上一凉,全身都浸入了水中,顺着激流向下游滚去,七荤八素地翻滚几十秒,然后身体悬空,急剧地下坠。
“完了!”
李凌枫头空一阵空白,下意识地抓紧八爪鱼般缠在身上的赵韵灵。
咚!
一声巨响,两人坠落在二三十米深的深潭,顺着湍急的水流直奔下山而去。
沙沙……
河水轻轻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李凌枫悠悠地睁开眼睛,发觉四周一片滩涂,也不知被水流冲到了什么地方,只觉浑身骨痛。
李凌枫动了一下,却发现一物紧紧地缠在自己身上,伸手一摸,摸到一蓬长长的头发。
李凌枫低头看了一下,只见赵韵灵那小娘皮双手双脚紧紧地缠在自己身上,就好像一只八爪鱼一般,脑袋枕在自己的胸口,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说不出的诡异。
李凌枫脸色微沉,伸手推了推赵韵灵的肩头,发觉竟然推不动,这小娘皮抱得够紧的,难怪在激流中翻滚了这么久也缠在自己身上。
李凌枫休息了一会,感觉体力恢复了些,于是便挣扎着扶住礁石往岸上爬去。
赵韵灵依然像袋鼠地样勾在李凌枫的胸前。
李凌枫好不容易才爬到岸边,脚下一滑便摔时倒在地,毫不客气地压在赵韵灵的身上,只觉软绵绵的很是舒服。昏迷中的的赵韵灵被这样一摔,顿时张开小嘴吐出一口河水,缓缓地睁开眼睛。
赵韵灵懵然地望着李凌枫居高临下的脸,隔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这才察觉李凌枫正骑在自己身上,那姿势把她吓坏了,发出一声能把人耳膜给震穿的尖叫:“淫贼,你想干……!”
话没说完便打了个寒战。
李凌枫冰冷的眼神让赵韵灵如坠冰窖,漆黑的大眼睛里渐渐爬上了一丝恐惧,颤声道:“李凌枫,你……想干什么?你不能伤害我!”
李凌枫握着赵韵灵咽喉的手紧了紧,冷道:“怕了么?像你这样心肠恶毒的女人也会害怕?”
赵韵灵脸色苍白,眼中泪花隐现,怒声道:“不许你侮辱我!”
“我侮辱你?说你自私狠毒,你认不认?说你恩将仇报,你认不认?”李凌枫冷冷地道。
赵韵灵紧咬着下唇,忽然像发疯挣扎起来:“李凌枫,你可以杀我,但不可以侮辱我,我怎么自私狠毒了?我怎么恩将仇报了!”
李凌枫正压在赵韵灵的身上,这小娘皮一挣扎,两人的身体便磨擦起来,最要命的是两人衣服都湿透了,紧贴在一起跟没穿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