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晁瑞呆坐在办公室里,双眸木讷的盯着梦染儿曾经坐过的位置,一动不动的……
尚恪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今天,他又是怎么了?好久不见的呆愣情绪又突现了,因为‘绮梦文化出版社’的成立吗?
“瑞,‘绮梦文化出版社’的招聘还顺利吗?”
“还可以!”
“你没走神?”尚恪健还以为他至少要问他好几句还回应呢?
“我在想事!”
“想梦染儿?”
“哼!”池晁瑞自嘲的笑了一声,“想又如何,她又不会回来的!或许跟魏子涵生了一大堆的仔幸福的生活着呢?”
“怎么?后悔了?”
池晁瑞并不作答的轻轻的摇了摇头,后悔?有用吗?再后悔,梦染儿也不会回来的,连让他看一眼的机会也不会,七年了,现在他只能靠那整容的样子来慰解自己那颗思念的心。
看池晁瑞那苍凉无尽的样子,尚恪健有了短暂的沉默。
突然,池晁瑞桌上的专线响了起来。
池晁瑞懒懒的抬眸看了一眼,伸手接起,“怎么了?思博!”
“瑞,有一个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事?”声音里并没有漠思博那不确定的不安而起一丝的涟漪,平淡的语气像是话家常一样。
“我这边有了一点奇怪的东西!”
“奇怪?”终于木讷平淡的眸子里有了一丝惊讶的情绪。
“嗯!这里申请表里夹了两份‘结婚协议书’……”
“什么?”这次,池晁瑞不淡定的提高的声音数倍。
“瑞,怎么了?”尚恪健见池晁瑞那不寻常的表情,不由的皱眉一问。
“瑞,你要淡定点,别激动!”漠思博轻轻的说着,他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那‘协议书’的落款时‘梦染儿’三个字……”
‘轰’的一声,电话从池晁瑞的手中滑落了下来砸在了桌子上。
“瑞……”这边的响动,漠思博也听见,不由着急的一喊,瑞千万不要有高血压啊!
“瑞……”尚恪健几个健步的跨了过来,紧抓着像是被人点了血一样僵直着,心里着急,他听见什么消息了,“瑞,你怎么了?”
“我一定是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
“怎么了?瑞!”尚恪健急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他正着急的问着,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你跟瑞说了什么?”尚恪健咆哮如雷的吼着。
“瑞,怎么了?”漠思博没回尚恪健的怒吼,直喊的问着。
“吓傻了!”
“啊?一个名字就把他吓傻了,那听到了后面的……”
“跟梦染儿有关沿!” 尚恪健肯定的问着,“她……”
话还没说完,手机突然的被池晁瑞猛力的抢的过去,“她在哪?”
“我觉得你先过来一趟的比较好,因为这边距那里近一点,还有一些事,电话里也说不清楚!”
“叶邴呢?”
“出发了!我可不敢冒任何的险!”
“我马上过来!”池晁瑞立即的站了起来大步的往外走去。
“瑞,等等我!”尚恪健立即跟上。
十分钟后,池晁瑞如火如涂的把车停在了绮梦文化出版社前,用最快的速度跑了进去。
“瑞,你不要命了!”就是放二百码也开十五分钟的路程,十分种就到了,开飞机啊!
“她就是我的命!”池晁瑞直奔漠思博的办公桌上,“这是怎么回事,具体的地址哪儿?有没有查其的真实性?”
“嘿,嘿!理智还没有完全的失去嘛!”漠思博不由的调侃了一句,“这是今天上午那个小孩子交来的申请表,你看一下吧!”
池晁瑞接过,首先看着名字栏,真的,真的是那三个字,只是字的笔锋里多了些刚毅!他眸光带雾的看了下去,应聘职位一栏却煞了他的眼————贤妻良母?
谁的贤妻良母?
双眸就定格那一栏上。
“瑞,有趣吗?听说,在以前,梦染儿就是这种方式嫁给我的……”
“思博!”他还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健,有什么不能说的,这事不是摆明了,那个小家伙就是想搓和瑞跟她妈咪了,要不然又是‘结婚协议书’又是这奇怪的招聘!”
尚恪健觉得也有道理,不由的看了一眼池晁瑞。
池晁瑞没理他们俩,任由带着些许窃喜和不安看了下去,孩子都有了,而且还叫那人dady?
那么,他当时没看错,他真是魏子涵!
可是,再看下去,他心中的疑惑却加深了几许。
亲人一栏,却只有一个叫梦涵枫的人,关系,儿子。
梦涵枫?池晁瑞的手不由的晃了一下,连名字都有一个‘涵’字,让他怎么想?
漠思博哪有不懂池晁瑞那一晃的动作,“瑞,看清楚,梦染儿是未婚的!那一栏中清清楚楚的写着!”
是哦,一语惊醒梦中人!
“马上过去!”池晁说完,与其在这里猜测她的心思,不如当面的把事情搞清楚。哪怕有一线的希望,他也不会放过的!就算没有了希望,能看着她,也是他人生中的快事,不是吗?
既是如此,他又何必在乎那么多呢?
漠思博和尚恪健相视一笑,这才是他们所熟悉的池晁瑞,果断,睿智!
郊区还算清静的小区的旁,叶邴对着六楼的楼层,双眸都快瞪直了,没办法,确定梦染儿在那里之时,他连神都不走一下的在这里蹲点了。
很快,三人肉车就来到来了叶邴蹲点的地方。
“怎么样,是这里吗?”
“是,她在六楼!”叶邴见池晁瑞他们来了,心里踏实了,“魏子涵和梦涵枫没回来!”
“瑞,你得还做好准备,看现在这情形,或许是涵枫那小子搞的鬼……”
“我懂!只要她不爱魏子涵,她就是我的!”
“如果她……如果她不爱你呢?”漠思博微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总不能强抢民家妇女吧!
“如果不爱魏子涵,那么她只能爱我!”池晁瑞深邃的眸光只盯着六楼处。
“如果她……”
“思博,你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叶邴不由的吼了一句。
“我是让瑞有个心里准备,这么多年了,她突然的回来,你们不觉得有些蹊跷吗?而且要还带了一个孩子,一个管人叫dady的孩子,瑞可以被他心中的情感所牵绊,我们不能,知道吗?任何可能出现的伤害我们都必须让瑞知道,不是吗?”漠思博冷静的分析着,他不想还没理清情况之下,瑞就一头的扎了下去。
然而,这里除了他之外,谁都知道他早就一头扎了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