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馨正在翎坤宫的看着永允和和暄玩闹,今年过完年就三岁了,正是有些记忆的时候,她看和暄霸道的和永允抢一个老虎布娃娃,“额娘,哥哥不给小暄儿。”永暄嘟着嘴,娇滴滴的跟灵馨告状。
“额娘,这老虎是我的。”永允抢着说。
“小暄儿,额娘记得你也有个,干嘛抢哥哥的,还有永允,你是哥哥,要让妹妹。”灵馨轻声细语的跟和暄和永允说。
“娘娘,公主的那个老虎上次公主把它不小心掉入水里,已经坏了。”公主的奶嬷嬷对灵馨说道。
“是本宫忘了,和暄,额娘让人在给你做个,这次我们不做老虎布娃娃,我们做兔子布娃娃,跟哥哥的不一样。”灵馨把和暄抱在自己的腿上,哄着和暄。
“主子,高公公来说,皇上请您去趟乾清宫。”风铃带来高无庸的话。
“高无庸呢?让他进来,本宫问他?”灵馨知道这时辰乾隆都是在乾清宫批阅奏折,不会无缘无故的把自己叫去。
“高公公说他还要去慈宁宫请太后,让奴婢进来说。”
“连太后也请,那事情就重大,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奴婢不知,只知道颖贵妃带着克善贝勒去了乾清宫后,皇上就派高无庸分别去翎坤宫和慈宁宫请您和太后。”
“摆驾乾清宫。”灵馨知道事情跟颖贵妃和克善有关,哦不,应该是和瑞亲王府有关。
“最近雁姬那有什么动静?”想到瑞亲王就联想到新月,接着就想到努达海。
“主子,他他拉夫人按着新月格格的标准给他他拉大人纳了几名小妾,说来也巧,这三个小妾里面有一个长的和漱芳斋那位有八分相像,他他拉大人就把情寄托在她身上,他他拉夫人现在在准备珞琳小姐选秀,给珞琳小姐请了一个曾经在宫里的教养嬷嬷,还在给骥远少爷选媳妇,至于他他拉老夫人,被他他拉大人赶了出去,去了她小儿子那住。”风铃把他他拉府的事情简略的告诉灵馨。
“等选秀过了,就把我们的人从雁姬那撤了,本宫相像雁姬会保护自己。”开始灵馨怕雁姬太过专情努达海,也怕雁姬一时心软,才派凤卫混进努达海府上。
“是。”
灵馨和太后在乾清宫外相遇,灵馨是晚辈,理应先去给太后行礼,“参见皇额娘,皇额娘吉祥。”
“景娴,不必多礼。”太后在来的路上已经听高无庸大致说了一下,虽然对高无庸先去翎坤宫再去慈宁宫有点不满,但听高无庸在路上的细说,心想要是高无庸先来自己这说不定她就不知道事情的起因,而且高无庸也向自己告罪,景娴对自己也照顾有佳。
“谢皇额娘。”灵馨走到太后身边,亲生扶着太后步入乾清宫。
“皇上,太后,皇后,你们要为奴才和奴才的姐姐做主,他瑞亲王欺上瞒下,目无先皇。”颖贵妃见众人已经坐好,开始说出克善的身世。
“颖贵妃,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跟先皇扯上关系。”太后只知道颖贵妃和克善似乎有重要事情,等她和景娴到了,就会知道。
“太后,瑞亲王把奴才的姐姐当成他瑞亲王府的侍妾,姐姐明明是先皇赐婚给瑞亲王的嫡福晋,岂料,成亲的时候,瑞亲王偷龙转凤,把一个汉女顶替姐姐的名义,还让姐姐做奴才做的事情,可怜的克善明明应该是瑞亲王的嫡子,就要变成庶子,得不到他应有的一切。”
“怎么回事,你姐姐当初的婚事哀家也在场,不过你怎么肯定克善是你姐姐的孩子,而新月是庶女。”太后不会轻易相信颖贵妃的片面之词。
“太后,姨母所说的都是事实,克善知道自己没有人能证明,最有利的人证额娘已经不在了。克善不求皇上能给克善证明,因为瑞亲王虽然名义上是克善的阿玛,但是他没有做任何把克善当成儿子的事,还那样对额娘,对于他的爵位,克善不在乎,克善现在这样已经很好,只是克善想还额娘一个公道,不能让额娘永远都没有人知道她的苦。”克善小小年纪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事,年龄和心智不相符。
“这事不是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这事是真的不是克善你说不证明就不证明。”太后威严的说道。
“不错,朕记得上次努达海的奏折里面有提到一个瑞亲王府的管家,克善,你知道这管家在瑞亲王府多少年了吗?”
“回皇上,管家在瑞亲王府多年,深得瑞亲王的信任。”听乾隆那么一点拨,聪慧的克善知道管家也许知道额娘的事。
“朕会命令留守冀州的官员好好的彻查,克善颖贵妃,在这件事没有明确的实质证据之前,你们不要对外说,新月格格那也按平时的做。”乾隆想要跟在冀州留守的瓜尔佳氏怎么说。
“奴才知道。”颖贵妃知道如果克善所说的句句属实,那么她没什么好担心的,姐姐的事会给她一个公道。
“奴才一切凭皇上做主。”克善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毕竟自己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所说的是真的,而且现在自己的羽翼尚未丰满,没有办法去证明额娘的身份,皇上等于是在帮他。
“你们都下去吧。”皇上让颖贵妃和克善先退下,他有话要和太后和灵馨说。
“奴才告退。”颖贵妃和克善一起跪安。
“皇帝,你看这事,哀家觉得克善说的是真话,那个新月,哀家左看右看都看不出有蒙古人的豪爽,但是有几分汉女的柔弱,整天哭哭啼啼的,见人就跪下求说要去见那什么他他拉努达海,哪有咱们满族格格的模样。”太后从她派去漱芳斋看守新月的嬷嬷按时来报,这新月可以说是继小燕子之后的又一个奇葩格格,真是让她开了眼界。
“景娴也说不出到底克善说的是真是假,不过有一次听庆妃说,颖贵妃跟她提过,这新月格格丝毫都不知道颖贵妃是她姨母,而且连蒙古语也不会说,更不要说满语了。景娴想这人人都知道瑞亲王的嫡福晋是颖贵妃的亲生妹妹,这新月又是瑞亲王的嫡女,这颖贵妃从贵人一路册封到贵妃,都是昭告天下的,瑞亲王不可能不知道。”灵馨也没有多讲,她知道不能只凭一两句话就认定克善说的是事实,乾隆会明查,还会派暗卫去暗访。
“朕心里已经有了盘算。皇额娘,你也累了,景娴代朕送皇额娘回宫。”
“是,皇上。”
“那皇帝也不要太劳累了,身体重要。”太后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领着灵馨回慈宁宫。
乾隆想了想,提笔写密函给瓜尔佳氏,在信中没有把克善的事情简明的说了下,并说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至于怎么做,就靠他自己解决,还让他尽快的解决冀州的事情,在把冀州新的知府任命,冀州以后就设知府,没有亲王。
乾隆让高无庸用八百里加急,还另外招来暗卫,让暗卫也查,让暗卫派人盯着瓜尔佳氏,这事还是小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