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谢蔷薇看到他眉间跳了一下。
盛名峻却并没有看向她,而是盯着盛夏。从他的眼神中,盛夏就知道他肯定也已经看到了,忍不住低头抚额,腕子却被他抓住。
“跟我来。”说完,他便将她拉着往外走。
餐厅的很多员工都纷纷侧目,当然他们也不会意外。人家是兄妹嘛,发生这样的事哥哥生气也是应该的。两人进入电梯后,盛夏才开始挣扎,他终于放开她的同时也已将她困在电梯墙角。
“怎么回事?”他问。
盛夏别过头,说:“误会而已。”
“那到底什么样的误会能拍出那样的照片?”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他的眸色很沉,里面却像跳跃着压抑的火焰。
已经忘了曾几何时起,她已经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或者说无法面对那里越来越多言说不清的改变。这次仍然毫不例外地将眼皮垂下,然而这个逃避的动作却激怒正在等待答案的盛名峻。
他知道她在逃避,却不允许。
“唔……”当他的唇真的落下来的时候,盛夏眼里只有震惊。他却像是压抑了很久才找到突破口,急切地想将自己的心里的所有情绪传输给她,而又想要拼命从她身上汲取什么。
虽然他们乘坐的是他的专属电梯,不会有人随时进来,但是电梯上的数字在一点点攀升。她醒过神来后,几乎费尽全身的力气才猛然将他推开。
随着叮地一声,电梯门徐徐打开,两人各据电梯一角。
“盛少?”在外面等着他的助理看到两人,觉得气氛有些不对,目光不由在两人之间巡索。
盛夏手背抵了下被吻痛的唇,低下头便往出了电梯,腕子却被追出来的盛名峻抓住,他喊:“盛夏。”虽然只是一个名字,两个字而已,却带了太多复杂的情感。
盛夏却没有看他,只伸手拂开他抓着的手,说:“让我一个人静静。”
盛名峻本无意伤害她,刚刚也只是被嫉妒气昏了头。此时见她情绪低落,掀唇想要解释,却又显的那么无力。
盛夏走进安全通道,这儿安静的很,她抱臂在台阶上坐了下来,头靠向墙壁……
彼时她其实真的不是因为照片曝光而难过,不过就几张照片而已,即便在微博、微信疯传,也不过是被人当成一个八卦。如今的盛家如果能跟颜家沾上关系,岂非好事?
唇角露出嘲弄的笑,她调整好情绪从顶楼离开,再回到餐厅的时候便听闻到外面的吵闹,方知道很多媒体记者已经闻讯而来。记者堵在门口已经影响到正常的秩序,安保部那边已非常头疼,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明星下榻到他们酒店做活动。
谢蔷薇则直接带她到员工休息室,说:“你今天还是别上班了,我看到有好几个客人都挺可疑的,像是记者。”
熹微山庄在今年年初前都是非常的辉煌的,历年来曾接待过上层政要,也不时有明星来E市做活动选择熹微山庄,这种事她们是经历过的,只是谁也没想到会沦到盛夏头上。
她微微点头。
外面的事交给谢蔷薇来处理,盛夏在休息室待了一会儿觉得有点闷,便换了衣服准备离开。
此时还没有到下班时间,整个地下停车场都安静的很。高跟鞋踩到地面的声音也非常清晰,一直延伸到她的座驾前才停顿下来。
中控锁打开后,她手刚刚摸到门把,周围便响起吵杂却有序的脚步声,抬头便见有许多穿着黑色保镖制服的人,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的,并将她的车围住。
“盛夏小姐?”为首的人摘了墨镜,看着她问。
盛夏秀眉微蹙,反问:“你是?”酒店的安保措施一向严谨,就连记者都挡在外面了,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
“我们是颜家的人,盛小姐,颜夫人想见见你。”来人直接说明来意,态度还算礼貌。
“颜夫人?”
“颜少的母亲。”那人进一步解释。
其实提到颜这个姓时,盛夏心里大抵已经猜到了。她现在迟疑只是拿不准颜玦的母亲见自己干什么?因为那些照片?
“盛小姐?”那人见她一直蹙眉思考,不得不出声提醒。
盛夏正想说话,这时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突然从入口冲进来,且停在了她车尾的车道上。
车门被推开,颜玦挺拔的身影从车上走下来。
“颜少。”众人见状,齐齐恭敬地喊。
颜玦的目光扫向众人,最后落在那为首的人身上,问:“刘叔怎么在这里?难道借场地来训练?”戏谑的语调明显也只是跟那个所谓的刘叔开玩笑。
“当然不是,颜少,是夫人她想——”刘叔面色严谨地回答,却见他已经走向盛夏。
“她干什么不太感兴趣,不用跟我说了。”颜玦打断他的话,伸手握住盛夏的手臂说:“跟我走。”盛夏一脸茫然地看着他被拉到车边,颜玦将副驾的车门打开,对她使眼色,说:“上车。”
盛厦犹豫了下,利落地坐进去。
颜玦绕到驾驶室,刘叔见状上前,喊:“颜少。”
颜玦却已经发动引擎,将车子开出去。
熹微山庄的正门都是记者,他们也自然也认得颜玦的车,准备一哄而上时却被安保及时拦住,车子就这样顺利离开酒店。一路狂飙,直到车顶才停下来。
盛夏下车,脚踩在绿茵的草地上才发现视野很好,可看到山下的城市全貌。正微微的出神,眼前一抹布料掠过,颜玦已经绕过车头朝她走来。
盛夏这时才想起紧张,下意识地后退,解释说:“照片的事跟我无关。”
“我知道。”颜玦回答,却并没有停住脚步。
盛夏的身子却已经抵住车身,转身想躲的时候,他双手擦过她的腰侧,将她困在了自己怀里。
“你要干嘛?”想到那天他强行剥自己衣服的事,她还心有余悸。
他薄唇勾笑,看着她反问:“你说呢?”
阳光下,他低垂的眸子睫毛浓密纤长,唇色滟红,这五官长的真是连女人都要嫉妒。只是那眸色骤变,拇指抿上她的唇,问:“这是什么?”
“丝——”盛夏吃痛地蹙起秀眉。而颜玦看着指腹沾上的淡淡血迹,眼眸一下子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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