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回到家里,从厨房里的冰箱里扒出了一块儿上好的牛肉,学着欧阳冬晨的样子把牛肉放在锅里加温。然后适当的撒上一些细盐,几分钟后便大功告成!闻了闻,香喷喷的嘞……
等她拎着手上煮熟的牛肉,猫着小腰,踮着脚尖一点点的往阳台走去。
小身子紧紧地贴在墙壁上,怯生生的从阳台边儿上往后院瞅去,这是要先观察敌情啊这是。可是瞅了好一会儿,压根儿就没有瞅见“追风”它老人家的身姿啊!
她也渐渐有了点胆子,小心翼翼的把大半个身姿探出阳台,想看看“追风”到底藏哪儿去了!
谁知“追风”就在她脚下的墙边儿窝着。听到有动静,张嘴便是“汪!汪!”两声震耳发聩的犬吠,吓得某兔浑身一激灵,“哇呀!”一声把手里的牛肉甩出去半米远!跌跌撞撞的往后退,等退到墙角处在稍稍回过神儿来。两只小爪不住的拍打着噗噗……乱跳的小心脏!一双眼睛一怔一怔的,小脸煞白……
“妈呀,吓死我!吓死我了!”白净的额头上,这么一会儿工夫居然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
侧耳细听,好嘛!人家“追风”大人才不管那么多呢。吃的正欢呢……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叽里咕噜”满意的杂声!
虽然这次喂食把白小七吓得够呛,但是她还是挺高兴的。总算是能帮他们家死冬瓜干点啥了!总是吃白饭不干活啥的,想想都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她,她坚信,只要自己肯坚持。汪星人啥的其实应该没那么可怕的吧?
是吧?
喂完“追风”,某兔就觉得自己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似的,心气儿特别的高。看墙上的大钟,离徐晓蓉来还有几个小时呢!不如先计划一下,等会儿疯玩儿点什么?
哎,白小七自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想到就做,这一直都是某兔的本性。找了笔和纸,匍匐在沙发上,翘起小屁股,小嘴儿里咬着笔头:“恩!斗地主、五子棋、唱歌、跳舞……”
跳舞?“哇哈哈”白小七想起徐晓蓉那圆滚滚的身体,跳起舞来的那种憨态可掬的模样她就乐不可支!这个世界上没人能跳出那种喜感了。
想着,写着……
时间也在一点点的溜走,很快离徐晓蓉来,没差多久时间了!
她赶忙摆好糖果还有瓜子,自己还心灵手巧的剪了很多漂亮的拉花儿,从那只死冬瓜的书房翻出那些高雅音乐的唱片放了出来!
悠扬的音乐出声,某兔啄啄小脑袋:“恩,恩,果然高雅!要是逼先生听广场舞,估计他非得疯了!”
哇!
时间不早了,手机这个时候也响起了啦:“我马上就要到了。”
“好!我这就出去接你。”白小七笑眯眯的说道,蹦蹦跳跳的出了房门。
她刚出了大门,就瞅见一辆出租车迎面开了过来。
老远,她就瞅见那张胖乎乎的大脸了:“嗨!小七。”
“嗨!”
徐晓蓉付了钱,下车了车几步跑了过去,一把冲上前去给了某兔一个大大的熊抱。“咳咳……”那蛮力差点没把白小七给当场拍出内伤来。
“来,让我看看!恩~~~还是那么水嫩啊。让人看了好想亲……哎!我说……”徐晓蓉故作神秘,围在她身边团团转,看的白小七心里毛毛的。
白小七笑了笑:“怎么了你!”
“你胖了哦!”
此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惊得白小七一愣:“真的吗?很多吗?!”
“是啊!至少十斤还多。”
“妈呀!”某兔气的直跺脚,声音都是哭腔了:“啊!不活了啦。我真被那家伙喂肥了!”
“你说什么?谁?!”
白小七装聋作哑,拽了拽衣角:“没,没谁啊!走了,进去说嘛,外边这么冷。”说完,她就挽起徐晓蓉的手臂乐呵呵的往家里走去!
和预想的一样,徐晓蓉被这豪华的房子装修给惊呆了,眼观四周,瞠目结舌:“我……我……我这该不会是进皇宫了吧!小七,这真是你朋友家啊?”
“呃!对啊。”
“你什么时候有个这么有钱的朋友啊?我怎么不知道?!”
白小七的脑子转的非常快,双眸一转说:“是这样的,我这个朋友啊他前不久中奖了。体彩的头等奖!暴发户嘛,所以……有钱就尽情嘚瑟了。”
徐晓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你朋友真好命啊。他没在家吗?”
“没,他去上班了!”白小七指指门外儿,下意识的咬咬小爪儿:“那啥,你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热牛奶暖和暖和。”
“好啊!谢谢你了宝贝儿……”
“那你先坐!”她招呼徐晓蓉坐下,自己便去忙活了。
几分钟后,门铃突然响了,徐晓蓉喊了几声白小七。但是也没人应答!
无奈只能自己去开门……
门打开,回来的正是一脸疲倦,带着些疲倦的——欧阳冬晨。
“大门怎么没锁啊!“追风”……”他张嘴便是一通数落,但是当他看到前来开门的人,不是某只蹦跶哒的萌兔子的时候。有些尴尬:“你是?”
“我……”徐晓蓉正想说些什么。只听到“当啷”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摔掉在了地上!
白小兔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机械的咧了咧嘴角:“呃!呃!你,你怎么回来这么快啊?”
欧阳蹙蹙眉头,眼底掠过一丝难以觉察的玩儿味儿:“怎么了?!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呃,没啊!”
某兔搓着衣角,小脸因为紧张而涨红……
“喂!小七啊,你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啊。啊……我知道了,这位叔叔一定是你朋友的爸爸对不对?”
哇嘞!这熊孩子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惊得某兔都要石化了,她刚想制止她。
可是人家此时,正打量着欧阳冬晨,接着又说:“恩!小七啊,我觉得还是像这种,四五十的男人有味道。”
“晓蓉!”白小七甚至都不敢看某人的脸,应声呵斥道。
“怎,怎么了?”
欧阳冬晨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恩!你真是聪明啊。我……确实是……”他说着两只大大的手掌捧住某兔火热的小脸来回的揉搓、蹂躏:“确实是白小七朋友的爸爸!”
然后他又瞅了瞅徐晓蓉:“你们玩儿吧!叔叔我去冲个澡。”
从白小七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某人一个冷冽的眼神儿,瞅的某兔一个哆嗦。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徐晓蓉挠挠头:“真是个怪叔叔啊!”
“徐!晓!蓉!,我……你……我要被你害死了啦。”
“怎么了?”
白小七舌头打结:“你……你……你……我求你了,你看人年龄从来就没对过。你就别乱开口好不好?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