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说他当然不能先行离去了,而且这很有“患难与共”的味道,更能增进感情,让他好好把握、好好表现,或许仅此一次就能完全俘获美人芳心呢,杜重阳说希望如此,不过若是再能帮助劳叔回白沙工作不是更好,再问他能不能帮上忙啊。★
徐风想了想说自己当然能帮上忙,不过自己也是刚刚了解到劳闻果的过去,对他的过去也不是很了解,至于情况是否如传闻的那样还得进一步调查,所以这忙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帮的,等自己了解清楚后再说。
“小风,那你得快点啊。”杜重阳催促道。
“我下午就安排了,这样够快了吧。”徐风说。
“呃,下午,快,快,确实够快了,呵呵,没想到你竟然走到我面前去了,真是知我者小风兄弟也。”杜重阳惊讶后笑说。
“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的本意可不是帮你,而是对属下的一种关心。”徐风嗤声道。
“一样一样的,只要能帮上劳叔就行。”杜重阳说。
“既如此,那将来你们夫妻俩可得给我包份厚礼哟。”徐风说。
“切,你这话就非常见外了,即便没有劳叔这事,仅凭你给我出主意来这边,我也会给你包份厚礼的。”杜重阳嗤声道。
“那就双份。”徐风一点都不客气。
“老弟,你也太贪了吧。”杜重阳愕然道,却听徐风“哼哼”两声,杜重阳明白他是在威胁,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他,遂妥协了,通话也就此结束。
从第二天开始,由劳闻果和胡奕陪同杜重阳一行去张家界和凤凰古城游玩,徐风则带着杨雷和另一个科员林综明下乡去拍照录像,专门反映娄水乡村破败的道路和学校简陋的教学条件,说是为去燕京、沪海募捐做准备,当然这是故意做给县里一些人看的。
三日后杜重阳一行回来了,徐风的拍照录像工作也完成了,明天他将与杜重阳一行一起返回燕京,假也已经请好了,傅玲珑也在大庸做好了准备,也将回家一趟,毕竟她也差不多有两个月没有见到家人真人了啊。
这天晚上聚餐后,胡奕私下来向徐风汇报这几天的工作,把自己如何给杜老板和劳江菁创造机会的经过说了遍。
徐风含笑点头道:“成果我都看见了,非常棒,也看得出劳主任相当满意两人的进展,想来我这兄弟的终生大事基本上是敲定了,老胡,你的功劳不小啊,我要让我兄弟将来也给你包份厚礼。”
“不,不敢当,领导,这是您交给我的任务呀,是我应该做的。”胡奕忙摆手道。
徐风按下他的手说:“这个你就不必客气了,估计我那兄弟自己也能想到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杜重阳真的满脸笑容走了过来,向胡奕拱手道谢,然后说自己与江菁结婚的时候一定会把他这个媒人请上,既为媒人那当然会有重谢啰,还真如徐风说的那样呢。
胡奕说:“杜总,媒人应该是徐县才对呀。”
“他是我兄弟,算不上媒人。”杜重阳说。
“说的也是啊。”接着,徐风按着胡奕的肩膀说:“所以,杜总的媒人你是当定了,将来双方大人谈婚论嫁的时候你还得居中协调啊。”
杜重阳点头说没错,届时还得胡主任帮忙啊,胡奕想了想,向他拱手道:“杜总,不胜荣幸。”
第二天徐风一行离去,他此去的目的成为了娄水各方议论的焦点,先说卓红绫,她立刻给自己的老板、县委书记牛敢当打电话,说徐风已经出行了,语气显得很兴奋。
牛敢当说道:“先别高兴的太早了,你就那么认定他能弄得那么多捐款?”
“老板,我绝对相信,您还不知道吧,前几天来的一帮人,带队的的叫杜重阳,是徐风的大学同学兼好友,人家现在可是大老板了,其公司目前正与世界著名的‘乔治财团’在华夏多个地方开展合作呢,不说徐风其他朋友了,单单这个杜重阳,我估计徐风也能从他那里得到不少捐款。”卓红绫信心满满的说。
“你确定你得到的信息无误!?”牛敢当惊异道。
“绝对无误,老板,这些都是我请燕京的朋友了解到的,有好几个呢,他们反馈的信息差不多一致。”卓红绫说。
“那就没啥问题了。”接着,牛敢当又沉吟道:“这么说来,徐风这次接待这个朋友以及跟着一起回燕京是有目的和计划好的啰。”
“绝对是了。”卓红绫说,接着又喜道:“老板,看来徐风这次是真的行动了啊。”
“看来是了,不过我们也别先高兴太早,一切等他回来后才能定论。哦,他说过什么时候会回来吗?”牛敢当问。
卓红绫说徐风只请了一周假,牛敢当说既如此,那就趁这短时间把徐风准备的报告提交县府党组会议讨论,力争通过,也算是向徐风表示一个“诚意”,让他能放心的将捐款交给教育部门和她这个主管领导支配,毕竟捐款是他弄来的,在这方面他有绝对的话语权,免得被池飞虎、梅绍新他们得了便宜,卓红绫应是。
再说池飞虎,这天下午他借谈工作之名将常务副县长符植请到自己办公室,笑问道:“老符啊,你对徐风这次去燕京和沪海募捐有什么看法?”
“还能有什么看法,他这完全是被卓红绫利用了,若他真能弄的捐款的话,看他将来怎么哭,他实在是太不了解卓红绫了。”符植嗤声道。
“老符,若徐风真的能弄来捐款,而且很可能还不少,你真的甘心眼睁睁的看着卓红绫一伙将之蚕食了吗?”池飞虎问。
“老池,你的意思是?”符植愣道。
“老符,这次过来的杜总可不一般啊。”接着,池飞虎将杜重阳及其公司介绍了一下。
“啊,那这么说来徐风这次能募捐到几百万!”符植惊呼。
池飞虎嗤声道:“老符,几百万就把你惊成这样,你的眼界也太狭隘了吧。”
符植一愣,紧接着追问:“老池,难道还不止,那,那会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