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风早起,梳洗过后拿上车钥匙走向所里唯一的警车,昨晚钟金木特批给他开车送两女回校,不过得早点赶回,因为今天所里还得用之在村组间进行巡回宣传呢。
开车前徐风先给傅玲珑打电话催她们,她俩刚好起来了,接着驱车前往旅店,在店门口等了一会两女就出来了,徐风招呼她俩上车,然后向背山村而去。
路上,傅玲珑要徐风讲述其获得三等功的经过,这正好给了他化解不会陪女孩子聊天窘境的话题,于是侃侃而谈,虽未夸大、未吹嘘,却也让两女惊叹。
忽然,萧月儿问道:“徐大哥,这个周末你还要值班吗?”
“应该不用了吧,月儿,怎么了?”徐风问。
傅玲珑也好奇地扭头看着她,萧月儿红扑着脸对她说:“玲珑,这个星期天是我二十岁生日,你不是说你会负责帮我过吗,我想把徐大哥也请来可以吗?”
“可,可以,当然可以呀。”虽然傅玲珑应的快,但其看着萧月儿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怪异,而且还向前排开车的徐风瞄了一眼,神情复杂。
萧月儿可没注意到,接着问徐风道:“徐大哥,你接受我的邀请吗?”
“接受,当然接受啰,只是,只是我方便参加吗?”徐风问。
萧月儿埋汰道:“徐大哥,你说什么呢,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呢,你必须来,记住哟。”
“那行。”徐风应道,然后问时间、地点,负责安排的傅玲珑说还未定下,到时再电话通知他。
因为这一邀请,徐风与两女之间的关系又进了一步,聊天的话题也深入了一些,谈到了各自的大学生活,这是三人共有的话题,聊天的气氛很欢快,时间也过的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目的地。
所里还要用车,徐风不宜耽搁,待两女下车后就直接告辞,她俩没再挽留,目送警车消失不见后才转身走进校门。
今日徐风的工作是随车一起作防诈骗知识的宣传,皆因目前针对农村老人的电话短信诈骗以及冒充国家工作人员上门诈骗的案子频发,受害者都反映到区委区政府了,造成的影响不小。
于是,沧海区委区政府要求政法系统合力开展针对此类案件的专项整治行动,宣传防诈骗知识便是其中的主要内容之一,也是基层干警当前最主要的工作,为此区里还专门印制了宣传图册便于普及呢。
幸运重奖、重金求子、违法恐吓、信用卡异地消费、假冒家人骗取汇款、冒充国家工作人员代办低保等目前骗子们惯用的手法,在宣传图册上均有直观易懂的介绍。
徐风通篇看过后感叹道:“受害者之所以会上当受骗,归根结底不外乎贪财、心野、胆小三种原因啊。”
“说的没错,这三项是人性的弱点,有生具有,伴随终生,只要把持不了就容易被骗子利用,所以这类案件是根除不了的。”带队的冉海说。
“既然如此,那我们这样宣传又能起到什么效果呢,倒不如抓捕骗子来的实在。”开车的范亮亮接话道。
冉海轻拍着他的肩膀笑说:“小亮啊,你这思想可不对哟,骗子要抓,宣传工作也必须做,这叫双管齐下,惩防结合,能有多少群众从警示宣传中受益就看各自的造化啰。”
“冉所,你说的也是啊。”范亮亮应道。
坐在后排的徐风也若有所思,想到了修行一途,凡事都得尽力,只要尽力了,即便没有达到想要的结果也不会留下遗憾。
就如前世在仙界,他曾无数次想过要兼修武道,可就因为想法太多太杂而耽误了,不然的话哪会被那几个同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同僚谋害死呢?
而且,遗憾会影响心境,遗憾越多心境越差,对修行的羁绊越大,只有心无牵挂,方能顺利通过天劫对心魔的考验,否则最终还是会灰飞烟灭的。
想通了这一点,徐风决定:既然选择了警察这一行作为在凡界的修行之路,那就干一行爱一行,将这条路走好,走出精彩。
忽然,车载通讯响起警情通知,说涡头村发生了命案,死了两人,让他们立刻赶过去维护现场,等待刑侦大队同志们的到来。
涡头村便是上次徐风去抓过偷猎团伙头目并获得了旧羊皮的那个村子,虽处于城乡结合部,却也是龙华镇的辖区,自然也是龙华所负责的责任区域。
命案大如天,事不宜迟,冉海命令范亮亮立马掉转车头向涡头村飞驰而去。
路上徐风有种预感,感觉这起命案可能与那张旧羊皮有关,而现场的情况也接近于他的预感,因为两名死者正是那位目前还被关在拘留所的头目的妻儿,皆浑身是伤,似乎死前受过刑,而且刑罚很有讲究,非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有了这样的判断后,徐风越觉得那张旧羊皮不一般,也突生一丝危机感,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决定彻底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趁着案发未过多久,在凶案血腥味浓、案犯戾气很重、死者怨恨度高等因素的作用下,现场还可能残留有案发场景影像能的机会,徐风将灵魂之力运用至最大,把六识感触的范围控制在案发现场一块进行感应,不久便有整个案发过程影像在其脑域中还原出来,果真如其猜测。
也就这么一会功夫,区局刑侦大队的同志们就过来了,让徐风惊讶的是,带队的竟然是一位二十几岁的女警,她身材挺拔,容貌俊俏,英姿飒爽,气宇不凡,综合评分与傅玲珑、萧月儿两女相当,却各有千秋。
趁着冉海在给该女警反馈搜集到的信息当口,徐风向范亮亮打听她的情况,没想到后者竟然如看怪物般盯着他说:“不会吧小风,你连我们局首屈一指的警花秦音秦大队都不知道吗?”
“呃,她就是你们经常提及的刑侦大队美女副大队长啊。”徐风恍然道,然后解释说:“亮哥,我是听过她的大名,却从未见过其真人啊。”
“那现在终于见到了吧。”
“嗯。”
“那有没有一饱眼福之感呢?”
“有,呃,亮哥,我只是就事论事,可没有别的意思啊。”
“我又没说什么,你解释什么呢。”紧接着范亮亮又补充说:“小风,即便你对她有想法也得立马打消,因为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呢。”
“哦,原来她已经结婚了啊。”
“还没呢?”
徐风一愣,然后问那名花有主是什么意思,恰在这时冉海叫他俩过去,于是范亮亮说回所里再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