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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天无痕目光闪烁的看着林云,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灵韵是金灵族人,正是精灵族的后裔。
当初他本想也灭掉金灵族以绝后患,但是那个女人用死来要挟他才放过了金灵族,所以他怀疑就是灵韵将武技天翔功传授给林云的。
“是你身边的那个金灵族女人传授给你的吧!”战天无痕“桀桀”的阴笑道。
闻言,林云眉头微微皱起,他这才想起金灵族是精灵族后裔的事情来,只是想到了又有何用?战天无痕已经怀疑灵韵,只要其不死,迟早都会找上灵韵。
他唯有祈祷天帝和女蜗早日回到天宫,到时候以天宫的实力未必不能与战天无痕一战。
还有天宫也不是那么好找到的,蛮族那么多年过去了都没能找到天宫,战天无痕的实力虽然很强,但也未必能找得到天宫。
“你猜到了又有何用?你能找得到她吗?”
林云淡淡的说道:“你也别妄想对我施展搜魂术,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懂得一种应对搜魂术的秘术,只要你强行对我施展搜魂术,我的脑袋瓜就会直接爆炸!”
闻言,战天无痕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能否找到灵韵他并不是很在意,他最在意的是星核。
如果无法对林云施展搜魂术,他也就无法得知星核被藏在了何处。
而且除了搜魂术之外,他完全没有办法让林云说出星核所在之处。
不过,战天无痕并非一定要找到星核,没有星核他最多找个地方隐藏起来闭关修炼,迟早都能恢复鸿蒙圣帝的修为。
“小子,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星核对我来说没有那么重要,能得到固然好,得不到我迟早也能恢复鸿蒙圣帝的修为!”
战天无痕瞥了一眼林云手中的虎魄魔剑,冷声道:“现在我已经对你完全失去了耐心,可以送你去死了!”
话音落下,战天无痕的留下一道残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等他现身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林云的身后。
林云在战天无痕消失的那一刻就已经预料到对方会出现在他的身后,那时就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林云没有丝毫犹豫,在战天无痕出现在他身后的瞬间就催动了虎魄魔剑,转身就是横扫了出去,一道恐怖至极的惊天剑气随之从虎魄魔剑里面射出直冲战天无痕。
战天无痕根本没有预料到林云早就已经猜到了行动轨迹,直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根本没有了躲闪的机会。
“寂灭之光!”
在危急关头,战天无痕并没有丝毫慌乱,低吼一声,他的额头上面突然出现一只血红色眼睛。
只见血红色眼睛闪过一阵刺眼的血芒,紧跟着就看到一道血红色光束从中射出,直冲袭来的剑气。
“轰”
血红色光束撞上剑气立即就产生了爆炸,所产生的能量余波瞬间将林云和战天无痕的身影吞没其中。
但是没过多久就看到战天无痕从爆炸中心狼狈的逃遁了出来,看他嘴角有着一丝血迹,显然受伤不轻。
战天无痕逃遁出爆炸区域才停了下来,擦着嘴角的血迹看向爆炸区域,面色阴晴不定的变幻起来。
刚刚的爆炸让他受伤不轻,他觉得林云就算侥幸不死也必定失去了再战之力,甚至可能都无法动弹。
果不其然,很快战天无痕就看见林云从爆炸所产生的烟雾笼罩区域掉落了出来,朝着地面迅速坠落了下去。
此时,林云身上仅剩下某处的遮羞物,全身皮开肉绽,布满了鲜血,看上去完全像是一个血人。
不过,即使伤势如此严重,林云都还没有断气,并且脑袋瓜也没有迷糊,反而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在落到地面的瞬间,林云一咬牙,用尽最后的力气取出装有圣灵之气的玉瓶,打开盖子将玉瓶里面所有的圣灵之气都吸入了进去。
他虽然一直怀疑玉瓶里面的圣灵之气被战天无痕动过了手脚,但是这个时候他也只能选择赌一把。
战天无痕见到林云吸收了玉瓶里面的圣灵之气,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并没有欺骗林云,玉瓶里面的圣灵之气他的确没有动过手脚。
不过,他也并不是很在意,就算林云恢复到了巅峰状态,也根本不可能会是他的对手,他只是需要再多浪费点时间而已。
林云吸收了圣灵之气之后,仅仅过后五六秒钟,他的伤势完全痊愈,体内的神元也恢复到了巅峰状态。
林云站起身来,仰头看向空中悬浮着的战天无痕,心中并未半点轻松,他非常清楚自己依旧不会是战天无痕的对手。
战天无痕缓缓落到林云的对面,轻叹道:“可惜了,当时我不应该将圣灵之气给你,这不是白白浪费吗?”
林云眉头微微一挑,并未接话,收起虎魄魔剑就直接施展出极意天翔功冲向战天无痕。
“还挣扎?可笑!”战天无痕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之色,闪身迎了上去。
这一次,战天无痕不再有丝毫留手,一出手就动用了全部的实力。
“嘭”的一声闷响,战天无痕一拳打在了林云的脑袋上面,就见林云倒射了出去。
战天无痕没有丝毫犹豫,迅速的追了上去,想要一举将林云重创,最好是失去任何行动能力。
然而,还未等他临近,林云就稳住了身形,犹如一个人形炮弹的向他冲了过来。
见状,战天无痕眼中闪过一抹惊色,刚刚承受了他的那一拳林云已经受了重伤,可是林云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冲向了他,叫他如何不惊讶。
不过他仅仅只是惊讶而已,可不会认为林云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面对袭来的林云,战天无痕不闪不避,再次动用全部的实力一拳将林云击飞。
按理说林云连续两次承受了战天无痕全力一击,就算不至于重伤倒地,也绝无再战之力。
可是林云稳住身形之后只是喷出了两口鲜血,又像个没事人似的向着战天无痕冲了过去,就好像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极其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