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拥有纵横两种剑式的他,暂时对于别的功法还不是太过强求,能练最好,不能练也没关系。
他现在的主线任务是将重剑一道好好修炼,其它的外物虽然也能增加他的整体实力,不过这种外物毕竟有限。
胡途和嫣然很快就将战神诀丢在脑后,既然不能那时修炼,那急也没有用,还不如去做一些有用的事。
只有小倩还沉醉在战神诀的条件里,久久不能平息。
……
小倩清楚的记得不久前的一天。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她的爸爸叶枫将她叫到祖宗祠堂,对她说了一事事情。
这件事情对于当时的信奉无神论的她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就好像有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你最信得过的爸爸,他郑重的告诉你,你以前所有的观念都不是正确的,都存在着一些偏差,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她家是世代相传的武学世家,之前更是担任着国家武术协会的会长,她家祖传的武学很是精妙,虽然她从小就随着爸爸习武,可是效果不怎么好。
因为现在俗气的湮灭,导致你即使有再好的功法也无法修炼出什么来,最多就是身手比别人好一些,身体素质比别人好一点。
可能也是由于自幼习武的原因,她这么多年都没有生过什么病,就连感冒发烧都从来没有过,不管是身材还是长相都非常出众。
因此他爸爸从她十岁开始就一直给她用功,帮助她遮掩她那绝世的容颜,以至于现在她自己都习惯了这个样子,而忘掉她的本来样貌。
所以在她见到嫣然的第一眼时,她就想和嫣然交朋友了。
当时她的爸爸还告诉了她,她们家的祖先曾今救过一位落难的凤神,后来凤神报恩,赐与一滴凤髓祖液,让他们家世代就拥有凤神血脉,算是大神凤凰的半个后裔。
随着世代的久远,凤神血脉也渐渐变得异常稀薄,加之又因为世间俗气的湮灭,凤髓祖液这件事渐渐被人们所淡忘。
外人只知道他们是武学世家,却从来就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血脉传承,这个是只有每一任家主才能知道的秘密。
一般只有在家族继承人成年之后才会被告知这些信息,叶枫也是在他夺得继承人之位的时候才被他的父亲告知这些信息,他足足花费了半年时间才初步适应了这个信息。
好在他那时候世间还很太平,什么事都由国家来解决,因此他只需要做好一个普通人就好,然后就是等时机成熟,将这些信息传递给下一任继承人。
可是还没等到下一任继承人挑选的日子,末日就悄悄爆发了,带着猛虎之势袭卷了全世界。
而她叶倩蒙受上天降福,赐于天她拳王传承,习武之人,永远都有想要达到世间巅峰的愿望,叶枫自然也不例外。
在他得知嫣然得到的传承之后,就将所有的有关凤神血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因为她不是家族继承人,所以这些按道理说是不能告诉她的,可她是叶枫的唯一女儿,又恰逢乱世,而且叶倩还得到上天怜爱,赐于她拳王传承。
所以一个小心思在他心中萌芽生根了,因为下一任继承人,最有可能会被他的死对头的儿子得到,到时候他们家族,就再也没有他这一脉的话语权了。
于是他将所有信息都告诉给了叶倩,希望她可以凭借着传承和叶天争一争,叶天就是他那个死对头的儿子,武功很好,都快要和他这个家主相当了。
而叶倩从知道这个信息的时候,就背负着她的使命,那就是在家族继承人比试时,打败叶天并夺得继承人的称号。
即使是得到了传承的她,对于打败叶天也没有多少把握!
叶天在他们的大家族里就像一个巨星一样,走到哪里都会受人注目,他能得到这样的关注不仅因为他是继承人的最强争夺者,而且还和他一生的辉煌战绩有关。
叶天是一个真正的天才,八岁就读完金融行业的博士学位,十二岁开始进军商业领域,赢得了第一桶金,从此他的商业帝国如雨后春笋一般,极速的发展着。
直到十七岁,也就是今年,他的企业成功进入全球五百强。
他不仅很有商业头脑,就连武学,他也练得很不错,十岁时,他在同龄之中就再也没有敌手,然后在没有俗气的情况下,他成功凝练出了内功,使用出了凤凰之焰,是最有可能带领他们整个家族回归巅峰的人。
叶枫对叶天也很看好,只是一想到叶天的父亲,他就不希望将来叶天继任家主之位。
叶倩从小和叶天的关系就很好,她不愿意和叶天竞争什么,可是叶天的父亲同样是他最痛恨的人,为了她的父亲,她愿意和叶天公平竞争。
她们家这一脉和叶天的父亲叶雄这一脉的过节是从叶倩的母亲倩柔身上开始的。
那年,叶枫刚刚娶回倩柔,第一眼叶雄就看上了倩柔,当时的倩柔长得非常的漂亮,比现在没有易容过的叶倩还要漂亮几分,叶雄非常地想要得到她。
可是碍于叶枫的家主身份,他不敢做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在外出谈生意之后,遇到了倩柔和她的同学在聚会,于是他知道,他的机会来了,这是他唯一的一次一亲芳泽的机会,错过了这次,他将很难再有这么好的机会。
于是他暗中安排人跟踪着倩柔,等到倩柔的同学聚会结束,正准备回去的时候,他事先安排好的劫匪重装登场了。
他们按照叶雄的吩咐,将倩柔绑到他回家族的必经之路上,就在他们准备侵犯她的时候,叶雄正好赶到,以一人之力将其他人都给打跑了。
就在叶雄以为倩柔会对他心存好感的时候,却没想到倩柔并不为所动,还在那冷笑着。
叶雄不知道他到底什么地方出错了,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倩柔一定发现了这些只是他演的一场很拙劣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