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斌自然不会真去换衣服,他就是逗逗楚慕云。
随着和楚慕云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也越来越喜欢逗楚慕云。美女警花的反应很有趣,而且生气的样子别有一番滋味。
重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周文斌问楚慕云:“附身没问题,那么你同意采取这种方法提升格斗能力吗?”
“只要你别乱摸,我就同意。”楚慕云说道。
周文斌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放心吧,不乱摸,顶多就是脱光了看看。”
“看看也不行!”楚慕云怒道。
周文斌不干了:“喂喂我说哪有你这样的啊,又让马儿跑友不给马儿吃草,好歹给点福利啊!”
“那……那……那……”
“那?”
“那只能摸……只能摸腰部以下。”楚慕云说出这话的时候羞得不行,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会妥协。
周文斌立刻道:“两腿之间也行?!”
“去死吧你!”楚慕云没好气地说道。
“咦?”周文斌愣了下,问楚慕云,“这饥饿感,慕云,是你饿了还是我饿了?”
“我也感觉到饿了,嗯,应当是我的身体饿了,所以你和我都觉得饿了。”楚慕云想了下,说道。
周文斌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啊。”
“喂,你的手在干嘛?”
“摸大腿啊!”周文斌理直气壮地说道,“刚刚不是你说的腰部以下可以摸吗?哇这浑圆结实的大腿,手感太棒了,哇……妈蛋,自己摸自己感觉不大对头啊!算了,还是去做饭吧。”
楚慕云:“……”
做好饭,周文斌看了下时间,距离附身结束还有将近半个小时。他也没主动解除,附身在妹纸身上挺有意思的,不能浪费宝贵的附身时间。
“喂,你闻什么呢?”楚慕云见他把胳膊举到鼻子前闻啊闻的,不由感到有些不自在。
周文斌说道:“我好奇啊,你明明没用香水,也没用化妆品,怎么身上还是香香的?”
“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吧。”
“我也用沐浴露了啊,这几天和你用的还是一样的,可我身上怎么一点都不香?”
“闻香识女人,女人可能天生就是香的吧?”
“那男人天生就是臭的?”
“是啊,要不怎么叫臭男人呢?”楚慕云忍不住笑了,貌似这还是她第一次斗嘴赢过周文斌。
周文斌轻哼了一声:“照你这么说,飞毛腿也是腿?电焊枪也是枪?悍马也是马?王水也是水?干爹也是爹?”
“……”楚慕云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厉害。斗嘴,她根本就不可能赢过周文斌,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吃过饭后,今天周文斌没有再继续给楚慕云将格斗知识。可不讲格斗知识,就变成了无事可做。
“下楼走走?”周文斌提议。
楚慕云点头同意了。
换好衣服,二人下了楼。
并肩走在小区里,周文斌忽然转头笑着对楚慕云说:“一起回家,我做饭你刷碗,然后下楼散步,有没有觉得很像两口子?”
“才不像呢!”楚慕云急忙否认,可她的俏脸却有些发红。
周文斌点头:“是,是,不像,一点都不像。”
“就是不像!”楚慕云轻哼了一声,加快脚步走到了周文斌的前面。
周文斌迈步追了上去,重新与楚慕云并肩而行,没有再说什么。
他不说话,楚慕云也没有开口。
二人就这么不急不缓地走着,小区很安静,微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清晰地传入耳中。
夜空中云遮月,路灯不是很亮,有种朦朦胧胧的感觉。
无论是周文斌还是楚慕云,都十分享受这一刻。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小区门口,周文斌开口道:“我记得没多远有家KTV,咱们去唱歌怎么样?”
“好啊。”楚慕云想了下,点头同意了。
来到KTV,进了包厢,周文斌拿起马克风开唱后,楚慕云后悔了。
倒不是说周文斌唱歌都难听,其实周文斌声音很好,再加上他气息足,歌唱的是很不错的。可问题是他唱歌改歌词,而且是整首歌全部改。
用《因为爱情》的歌词来唱最炫民族风。
用《千里之外》的歌词来唱最炫名族风。
用《倔强》的歌词来唱最炫民族风。
楚慕云听的差点神经分裂了!
“咋了?不好听?”周文斌犹如没事人一样问楚慕云。
楚慕云除了无语还是无语,对于一个非正常人她能说什么?她什么都说不了!
一小时后。
从KTV走出来时,楚慕云觉得自己的三观仿佛都要崩塌了。
而周文斌呢?丫一脸兴奋地说:“等下次来我用小苹果的曲子试试!”
下次?绝对没有下次!
楚慕云已经决定了,这辈子再也不和周文斌来KTV了。听周文斌唱歌实在是太洗脑,太有魔性,太毁三观了,正常人根本就接受不了。
《因为爱情》原本第一句怎么唱,她现在都还没找回来呢!
回到家,周文斌先是干了一杯白开水,然后对楚慕云说:“和人交手我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过上哪去找交手的人呢?”
“不用找,我们派出所就有。”楚慕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从茶几上的水晶果盘里拿了个苹果,边吃边说,“天南市派出所格斗大赛我们派出所有三人进了前十,张哥更是拿到了第二名。”
“第二名?那应当很强了吧?”周文斌问。
楚慕云点了点头:“很强,我们派出所的警员张哥能一个打五个,而且还不是特别吃力。”
“切,才打五个,哥们儿打十个一点问题都没有!”周文斌撇了撇,他还真不是吹,系统赋予他的初级格斗术相当牛比,别说打十个民警了,就是十个城……好吧,估计够呛。
楚慕云有些不大相信:“你有那么强?”
她知道周文斌很强,但她绝对周文斌顶多也就是和张哥差不多。超出张哥一大截?估计不大可能。
“不信?那打赌敢不敢?”周文斌挑衅地看着楚慕云,问道。
楚慕云被激起了脾气:“敢,咋么不敢!赌什么?怎么赌?”
“就赌……”周文斌眼珠转了转,“赌我能不能虐你们所的那个张哥,我要是能,你让我亲一口,我要是不能,你让我亲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