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波达雷里奥斯,马其顿的皇帝。竟然自己送上门来,我就是要打败他。再说他走了,罗马不就空虚了么。天助我也!”泰拉尼斯
“将军,马其顿皇帝成功登陆,现已占据亚历山大城。我们等于夹在了敌军中间。不如撤退至孟菲斯尼罗河畔,再做考虑。”
“不!你这提议愚蠢至极,他的弟弟西斯现在被我攥在手里,行将被捏死。我现在撤军不是放了这部分有生力量么?那样只会壮大敌人队伍。
相反,倘若我不撤去包围圈,就站在利比亚的土地上更主动。我可以为所欲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看看,我掌心握着西斯的部队,手背合拢便拳打波达雷里奥斯。让我只手就可对抗马其顿。”
所以泰拉尼斯决定分兵作战。兵力雄厚的本都军队给了他这样的底气,那么战局的胜负就决定于一场核心战斗。
波达雷里奥斯占领城后,对居民宣布,他们已成为马其顿的公民,可以依旧按照原来的民族习俗继续生活,皇帝表示尊重当地文化。他还讲到曾经亚历山大也和平的统治过这里。淡淡地阐明了他的立场后,只为这里留下一位总督和十几名卫兵,就带领全军扑向泰拉尼斯的十万精锐军团。
其实这一地区的本都军队超过了二十五万。泰拉尼斯留下五万人继续围城,亲自领兵二十万去寻找马其顿主力。战场几乎肯定会在平坦无遮无拦的沙漠上,交战双方的兵力兵种也互相知道。关键性战役来临!
马其顿皇帝波达雷里奥斯在行军途中构思了一套战法,并决定运用。他设想把军队等份分为三份,左军是他率领的矩阵——皇帝禁军(由童贞营担任护驾卫队),右军是由卡拉马赫指挥的马其顿第九军团,中军由希腊军和罗马军组成,将军为希波特图拉德。左中右三位一体,兵力大体相当,实力左军最强,右军次强,开战后他们会独立完成各自预设的作战任务,内在协作性为同时向心形成合力。
此外,他做了一些大胆的全新武器配置,把所有石弩、弩炮、蝎弩集中在中路最前端,跟着是阿格瑞安重装标枪兵和精锐弓箭手,这些火力部队组织在一起,集火阻击,射程弥补(火力输出原则,冒险用法),使得长手攻击效率达到最大化。左右军则平分配给神机营,用以弓矢支援作战。
三军都由步马弓兵种组成,不过各军侧重不同。矩阵步骑平分,第九军步协骑,中军步兵重阵抗打击能力高。且三军使用完全相同的马其顿军旗、帅旗,远看分不出皇帝在哪一部分。
本都的阵型没有过多变化,战车、重甲骑兵冲锋,标枪兵配合铜盾精锐方阵跟进,两翼是本都重骑兵(重型标枪骑)和丘陵兵,后排线上是预备役的东方步兵。石弩放在最后。(这是保护攻城器原则,常规用法。)
即使互相实力清楚,但决战前大家并不知道对方会以多少兵力,什么形式出现在眼前。只能设想预测,构思方案。
决战开始得异常平凡,两军相遇,进入战场。马其顿七万对阵本都二十万。
波达雷里奥斯一声令下,三军开始按照预先定好的模式摆开。中军最靠前,左右军分裂出阵,待时前进。所有弩机就位。马其顿全军进入暂时静默。
本都军队一如既往地向前推进,为了尽快到达骑兵有效冲锋距离。泰拉尼斯在中军嘲笑波达雷里奥斯分兵严重,中路虚空。
“直到敌军前半部分进入射程。”测算官仔细判断着敌人的距离,按照长官预先告诉他的战机。
“预备,放!”
伴随指令下达,十七架石弩同时抛出火弹。在空中划着火光砸中敌军。
“嘭!”“啊~”炮火在本都军中炸开朵朵金花,测算距离正好,工程兵对本都精锐的方阵兵造成范围杀伤。也有打中马车和骑兵的。
“把石弩调上来还击,让骑兵和战车先踏平对面那些火炮。平地上是我骑兵、战车的天下。”
本都铁甲机动力量开始第一波冲击。马其顿左右两军开始前进一段距离,整个阵型类似于“凹”字型。
卡帕多西亚重甲骑和卷帘战车越靠越近,蝎弩、弩炮开始设计,几千弓箭手齐放箭。本都骑兵一个又一个受伤落马,有战车被射掉轮胎而翻车。这期间石弩一直连续不断地打击本都方阵长枪兵。
时不时从两边射来密集快速的箭雨,更加致命。那是来自马其顿神机营的“问候”。
本都重甲骑兵众多迅速,完全能够抗住这边精心编制的火力网的冲刷。在折损三分之一骑兵,战车损失一半的代价下,本都铁蹄果真冲到了弩机阵地。工程兵、弓矢部队提前撤离阵地,跑到步兵身后。当然也有跑的慢或因恐惧动弹不得的士卒,只能接受战车和铁骑的冰冷铁吻。
中军正面主要由罗马步兵方阵和希腊长枪方阵交替组成,长枪和拉丁大盾是对付战车或骑兵的利器。因而本都铁骑未能突破马其顿中军的正面防线。不过紧跟上来的本都铜盾长枪兵威力非比寻常。
前方左右两边早已进入战斗,他们是矩阵、第九军团与本都的侧翼部队交锋。马其顿重骑兵如出鞘宝刀,配合步兵把数量众多的东方步兵驱散打退。
急了眼的泰拉尼斯派出第二波铁甲洪流,这一次他把目标调整到了右边。这边正是马其顿左军,皇帝所带军团。卷帘战车根本无法靠近,神机营和重标手的弓矢打击穿透力强、箭无虚发。再加上罗马营和皇家长枪卫队的交替阵型,打得本都战车非逃即毁。
这种实力让泰拉尼斯看出了端倪,马其顿皇帝一定就在这一侧。他以精锐铜盾为压力,重甲骑兵为侧击力量包夹过来。矩阵的步兵顶住正面,丝毫不吃亏。马其顿皇家骑兵就格外显眼了,果断地出击,截住本都骑兵狂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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