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用了几次力,墨君诺只觉得腰间伤口疼的很,低头一看,好不容易止了点血的伤口,血又喷涌出来。
如果不去认真的包扎下伤口,他真的会失血过多而死。
“本太子会让人来伺候你的。”墨君诺轻哼一声,扔下鞭子,捂着伤口,转身离开。
反正夜还很长,他也不急于这一时,先把伤口给包扎好了才是。
看到墨君诺离开,叶弑音那紧绷的神经,才稍微的放松了一下,但又立刻紧绷起来。
在未绝对安全之前,她不能放松一丝的警惕。
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几道鞭痕,眸子冷冽了起来。
待她出了这里,日后跟墨君诺誓不罢休!
“烈焰?”叶弑音不甘心的又喊了一声,烈焰现在可是她的希望。
等了一会儿,烈焰依旧没有出来,但却依稀的听见了愤怒的咆哮声。
烈焰听见叶弑音的召唤,又出不去,很是着急的吼着,在纳戒里,直跺脚,直咆哮。
“我自己想办法。”叶弑音也不靠烈焰了。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纳戒里又传来烈焰的吼声,显然是很急的,也很愧疚,它没能在她遇险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
只是那人太快的封印了纳戒,防的就是烈焰出来救场。
叶弑音靠坐在墙上,手中依旧握着那柄沾满血的匕首。
她要先休息一下,恢复些体力才行,那墨君诺很快就会返回的。
纳戒里的烈焰依旧很急,最后干脆用头去撞那封印。
纳戒此时的封印,就像一道门被上了锁,要么那拿钥匙的人来开门,要么就是将这门给撞破,里面的烈焰才能出来。
不过,若是撞破了封印,这纳戒也就等于被毁了,再没有储藏的功能了。
但,主子重要,纳戒算什么。
约有小半刻时间,门扉响起,叶弑音立即警惕的握紧匕首,抬眼冷然的看着门扉。
进来的是一个仅穿着肚兜,身披嫩黄色薄纱的女子,那轻移莲花步,纤细的小蛮腰,扭的太魅惑人。
虽然很漂亮,但她是个女的,真心没啥感觉。
墨君诺说过会找人来伺候她,当时那说话口气,似要找个男的来,不曾想却是找个女的。
叶弑音想到此,眼睛微微的眯起,女的最好,她自救的机会更大。
“叶姑娘。”女子走到她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风情万种的眼,对她尽是不屑“殿下让我来伺候。”
叶弑音抬起凤眸,轻轻一瞥,冷然勾唇,丝毫未将女子放在眼里。
女子被叶弑音眼中的不屑,给惹恼了,伸出那洁白圆润的脚,直接朝着她的小腿踹了过去。
明明她才是居高临下的那个人,可这个叶弑音给她的感觉,却是高出了她一头。
这让她很不爽。
不爽的她,不满只踹小腿,抬脚便是往她的肚子踩去……
叶弑音看着那白嫩的小脚,即将踩在她的肚子,冷然勾唇,快速的伸出手,握着那纤细的脚腕,猛的一拉。
砰!
丝毫没有防备的女子,被拉个彻底,整个人往后倒了下去,后脑砸在地上,让她有一瞬的眩晕。
也就这一瞬,叶弑音猛的翻身,坐在女子的膝盖上,双腿压着女子的双手,沾满鲜血的匕首,正抵在女子的脖子上。
这样一连串的动作,她不过是呼吸间就完成了。
“背我出去。”
女子轻呵出声,刚想开口说话,那抵在她脖子上的匕首,就狠狠的一划,脖子刺痛。
“要么背,要么死。”叶弑音丝毫不给女子抗议的机会。
女子微微眯起了杏眼,灿笑着“好。”好似感受不到脖子上的痛。
叶弑音稍松了下手中的匕首,女子就猛的弯起了腰,很有力度的腰将她一震。
叶弑音忙拿着匕首,狠狠的刺了下去,女子歪了头,那匕首刺在了她的肩膀上。
女子也没有嘶叫一声,只是借着两人体位的松动,快速的翻身,欲将叶弑音给骑在身下。
叶弑音怎会给她机会,翻身一滚,便躲开了。
女子坐了个空。
叶弑音在一旁,粗喘着气,抬眼看着女子,匕首深深的刺在女子的肩膀上。
她倒是想将匕首抽回来,可刺的太用力,又刺的太进去,卡在了骨头,中了软骨香的她,根本就抽不出来。
女子侧头看着肩膀上,森冷的匕首,杏眼微怒,转身看着将背抵在墙上的叶弑音“中了软骨香,竟还能动。”
殿下让她小心她,她不以为意,看来确实是小看了她。
也是,那样状态下,还能刺伤殿下,又怎是个平常小辈?
叶弑音抬眸轻睨,没有言语,要知道她现在连说一句话都是要力气的,而她又是那么需要力气。
“但你没杀了我,就错过了机会。”女子站起了身,眼睛也不去瞥那左肩上的匕首。
此时,不是拔出匕首的好时机。
叶弑音冷眸相对,她倒是想一刀下去,直接杀了这个女人,可她没有力气,杀了也出不去,还不如赌一把,兴许能威胁着这女人把她背出去。
自从来到东周大陆,她这可是第一次栽了的。
女子拿了桌子上的三样东西,就缓步走到叶弑音的跟前,已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杏眼依旧风情万种,但却森冷的很。
她梦娘自跟了殿下,何时吃过这种亏,可现在她竟是被一个小丫头给伤了。
“选一个。”梦娘将鞭子,蜡烛和绳索扔在叶弑音的跟前。
殿下让她来伺候这个叶弑音的,可是用这三样东西伺候的。
她可不怕叶弑音会再出手,刚刚那一击,已用尽了力气。
何况,这三样东西,根本就要不了她的命。
“你们太子不行了?”叶弑音微挑眉的看着梦娘。
梦娘用那圆润的脚,去踢了踢鞭子“这个貌似更好用。”
她要狠狠的打着叶弑音,才能解心头之恨。
可,殿下又说了,鞭打下,只能有红痕,不能打的皮开肉绽,否则他对她不客气。
这样一想,梦娘心中颇火,不过是一个阶下囚,凭什么得殿下如此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