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三楼**的一面儿,我打眼瞧了瞧门牌号,是***,正好是在楼梯口,到了楼上这招待女郎就闭上了嘴,更多的是以眼神和我们沟通,为的是不吵到其他的住客,凡是能来这儿住的,大多有点小钱儿和势力,她一个招待女郎还是轻易不敢惹嫌的,她轻轻地扣了扣***的房门,小声道:“周爷,您的贵客来了。”
“门没锁,请他进来。”这客来香*馆看样子隔音不是太好,屋子里传出了一个*轻的声音。
招待女郎嘎吱一声推开了门,对着我们彬彬有礼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刚才还觉得她有些轻浮,不过此时看她显得极有教养,便不由得颇生好感,果然北平的女子真是不一般,我微笑着点头示意,她脸色一红转身下楼去了。
上官介龙看了我一眼,**说什么,我忽然觉得是不是刚才我看那招待女郎的眼神出了问题,不过幸好他不是上官云僧,我悻悻地缩了缩脖子,挠着头进了房间。
上官介龙随手在后面将门给带上,也跟着进来。
这屋子不算阔气,中规中矩的也就三四十平,不过幸好是阳面儿,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人趴在窗台上,扎着丸子头,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坐在了椅子上,也把上官介龙拉着坐下,“喂!周天凌,有屁快放,你又不是娘们儿,往那一戳谁看你啊。”
当他转过头来的时候,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险些站起来,“我去,你是谁?周天凌呢?”
我一看这人不是周天凌啊,这人长得很清瘦,两颊微微凹陷,眉梢长的已经入了鬓角,*纪不大但是已然有了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他走到我的面前,也坐了下去,微微一笑,“瞎喊什么你,我就是,上次戴了****,现在才是我的真正本相。”
“哦,你小子也玩****啊,有机会也给我搞几张戴戴,我要装上官云僧,我看你挺害怕他的。”我玩味地看着他,心说你别真的是个演技派吧。
他**理会我,而是去看上官介龙,没想到上官介龙早就闭目养神了,完全对他不感冒,他小声说道:“喂,老郭,你小点儿声,这北平的*馆隔音可不好,咱们说话注意点儿。”
我捏起茶几上的橘子扔给他,“你小子就这么招待客人的,到你这儿来说话还得憋着,再者说,你们搬山派这么紧巴么?你怎么住这么寒酸的地方?”
这话他当然十分的不乐意听,把橘子又给我扔了回来,“这哪儿寒酸了,那招待女郎多靓,别的家店都是老大妈,我这是让你饱饱眼福知道么你,再者说,这里是北平我告儿你,你得夹着尾巴做人,住这么大房间已经不错了,再大一点儿,店老板就合计地头蛇搜刮民膏了你知道嘛你,四六不懂!”
他说了这一堆差点没把我的鼻子给气歪,我刚要反驳回去,他又说道:“你知道隔音儿***为什么这么差吗?这老板晚上雇伙计过来趴墙根儿,专听你是干什么的,比如你从哪来到哪去,喜欢吃什么穿什么,来这儿办什么事,那老板都要掌握着,有的时候你还没说话,他就知道你要说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路神仙呢。”
我剥开橘子吃了一瓣儿,努努嘴,“这跟我有个鸟关系,我可跟你说啊,我是得了我曾祖父的传承,但是现在还不知道那些药理知识,说不定是跟我占卜引子还没解开有关系,等我去了王家解开,再看看吧。”
“我知道,刚才我在窗户上都看到了,你真是笨啊,你以为你小声说话就完了,有点功夫的看看你嘴巴也能翻译出点什么来,那些个街溜子有几个精明的,真精明的人谁能混成街溜子,下次你再找这种人办事,能不能把嘴捂上时候,还有你叫他们也把嘴捂上,我在上面看你们就和掩嘴盗铃一样。”他揶揄了我一顿,然后支棱起二郎腿,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注视着我。
我把橘子皮一甩,心说不就说个话嘛,还得把嘴捂上,难不成有一些女人捂着嘴说话都在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比如说荤段子?我指着他,“哎我说你能不能说正事儿,如果这个世界都像你活的这么累,还不如死了算了,该你当道士。”
“道你妹啊,你见过道士娶妻生子传宗接代啊,这搬山道人只不过是我们行走江湖混饭吃的身份,一切只为了行个方便。”他又瞄了一眼上官介龙,“哎我说,他坐着也能睡觉啊,我给你们俩在隔壁订了房,困了就去睡觉,别在这儿金鸡独立,我这儿也不能亏了昆仑山的二王子不是。”
我啧了一声,皱起眉头,“我说你扯够了**,你三哥周天童找到金香姑姑了吗?”
“找到了。”他指了指床边的手提箱,“喏,在那里边儿呢,我误会我三哥了,我三哥这次在祁连山折了一条胳膊,并且他也**找什么赶尸派帮忙,这次就等着你配好解药,我拿回家里救命了。”
说到这儿,他低下了头,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
我叹了一口气,拍了上官介龙大腿一下,“走吧。”
然后对着周天凌说道:“火车上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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