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看见大黄咄咄逼人的样子,我竟觉得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溢于言表的愧疚!
沉默了片刻,我决定还是妥协吧,我不想跟一个为了我们家族当了快两千年的狗,一个委屈的女人,去争执什么,她和拜什热服务了我们家这么久,真的有资格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哎!这真是一局未了,又一局啊,我没有再去看这个命运沉重的女人,转过身,叹出一口气,笑道:“阿依古丽,那就再辛苦你三十年了,你告诉拜什热,我会为你们负责的,但也不要忘记了,曾祖父现在正在为了整个云纹寺每个人的快乐,在默默付出着,他也许并不比你好受,可能也许他远比你要孤独的多。”
当我走出去好几步的时候,听见她忽然间哭了,仿佛是拦河大坝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我顿了一下脚步,但是我真的不敢回头去看她,因为我的眼眶,也湿润了,我擦了一把眼泪,跑向了值班柜台。
说实话,心情很不好,于是我草草地回到了六层,推开房门,见奶奶二姑正在给朱砂,试穿一件很艳丽的绣着火麒麟的拖地长裙,我当然知道这是婚纱了,她们见我进来,便笑着把我拉过去,看着她们幸福的笑靥,我也笑了起来,这种笑不是一种被传染的笑,而是一种来自家庭的满足感。
第二天的上午,整个儿的云纹寺,到处张灯结彩,一派的喜庆,所有的人们仿佛都收到了我和昆仑山麒麟族麒麟公主成婚的消息,在巫神宫上望出去,就像是过年一样,那些居民区,各大家族的族人纷纷隔岸观望,都要目睹我们这一对新人的真容。
这一天的安排是这样的,上午是登基大典,我会现场向整个云纹寺致辞,表达我做巫神之后,能给他们带去什么,而下午的安排,才是我和朱砂的婚礼,在洞房花烛夜之前,根据奶奶的安排,我还要莅临巫神阁给各大元老发福利,不过具体是什么福利,我就不得而知了。
早晨八点的时候,奶奶在更衣间,给我整理衣服,她亲了我额头一口,捂住嘴喜极而泣地望了我好一会儿,点点头,“奶奶好幸福,咱们家的大宝贝儿,一会儿登基的时候,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我们大人并不限制你,你今年也成年了,但是不要把话说得太满,巫神说话可是要说到做到的孩子,知道吗?”
我的心头也突突乱跳,心说搞什么,我可没给一万多个人做过演讲,万一说砸了岂不是笑掉大牙,昨晚我还以为不用说话,否则就准备个稿子了,这样心里也有点儿谱,万一嘴瓢了,我说我自己是小狗,或者是把他们叫成父老乡亲们,那岂不是显得不伦不类?!
云纹寺的人们,其实都是很高级的人,她们无论是年龄还是能力、以及阅历,大部分都远比我要高出一大块,她们只不过是追求长寿,被古药术锁住了而已,以至于变成了想争取活下去的奴隶。
但我却是个要面子的人,在任何人面前都是这样,因为我觉得男人活的就是一张脸,所以也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还看稿子,我曾祖父通过天眼望远镜,还看着我,那不是给他老人家丢脸嘛,只能硬着头皮上吧!
八点半的时候,天眼望远镜骤亮的像一轮太阳,这个时候,也确实是紫日东升的时候!不过这也可能是天眼部故意调亮的,我在奶奶和二姑、热娜、大黄、拜什热、上官云僧的依托下,登上了巫神宫外的巫神宝座,我的前方有一个支架话筒,艾米娜正在调音。
其实我目及所能看到的,是一个扇面,巫神宫的大后方还有很多的地域,不过相对于那些地方,好像不是什么居民区,过了一会儿,艾米娜小步走到奶奶的身前,跪了下去,恭敬地说道:“总族长,已经调试完毕。”
奶奶挥了挥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二姑使了个眼色,二姑会意地点了点头,微笑着看了我一眼,并给我鞠了一躬,我知道这是做给外人看的,二姑张开双臂,对着话筒说道:“今日是新任巫神登基大典,现在举行仪式!”
呜——
像是牛角长号一样的动静,在各大山头上响起,空中如薄纱的晨雾都不由得一震,紧接着天眼望远镜上,簌簌地射下五颜六色的长条丝绦,宛如流星雨一般,但更像是烟花一般,可能是这里处于地下,不能燃放烟花,所以只能用这些代替了,我伸手抓住了一条红色的丝绦,只见在末端绑了一个鹅蛋大小的棉花球,球里夹了一枚镶嵌着玉环的金币,这可能是云纹寺的通行货币,我递给了旁边的艾米娜。
那些人山人海的群众中,立马欢雀了起来,更多的传来的是女人们的欢乐,和嬉戏的嬉笑声,
这金币雨下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这下子云纹寺的人们,可赚到了,二姑再次走上前去,“仪式开始!”
这是我第一次见巫神阁的元老们,只见她们排成长队,走到巫神宝座的台下,纷纷跪倒,单手持在胸前做起了兰指礼,双目炯炯地望向了我。
我仔细看去,这些元老真的是清一色的女人啊,看上去都差不多三十来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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