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所用出的神龙之力本来是充满着神圣气息让人膜拜的感觉。
但此时陷入疯魔的他连同神龙之力似乎也被污染了一般由本来墨绿色的蛇形长龙变成了血红的颜色。
反观禅雅塔这一边,当他喊出那声感受宁静之后整个身体迸发出一股惊人的金色光芒。
这样给他本身的形态更添圣洁的韵味。
当金色光芒散去后禅雅塔通体变成了金色,并且身后还幻化出几对金色的虚影手臂。
源氏见到此情景也愣神了一阵,本来赤红如血的眼眸也有些变化,但没过多久源氏又再次疯魔手持长刀随着红色长龙朝禅雅塔杀了过去。
“杀!”
但有些奇怪的是,源氏每靠近禅雅塔一步都会有种如陷泥沼的状态,并且还是越陷越深。
如果是平常状态的源氏面对未知的情况绝对会先退远禅雅塔的范围再做打算。
但已经疯狂的他完全不顾及任何事情了,此时在他眼中只有杀死禅雅塔才会让他内心平静,然后接着再把那些土主杀掉。
“呃啊啊啊!”源氏怒目圆睁,前冲的势头被一缓再缓。
距离禅雅塔的金色身体只有五米左右的距离的时候就不再是冲的状态,而是变成了举步维艰一步一步走的状态。
就连本来环绕在刀身上血红色的蛇形长龙也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血红色被渐渐褪去。
距离禅雅塔金色身体一米的时候源氏握着刀几乎处于了静止状态,原本那嗜血的气息也被压制到不再外放。
血红色的长龙的颜色已经快要淡化了干净。
最终,禅雅塔不动如山一般的继续合十虚空盘坐在原地,源氏砍出的这一刀也变得不再充满杀意和力道。
叮。。。
源氏的长刀还是接触到了禅雅塔的身体,但是已经没有任何威胁性,就好像轻轻触碰了一下发出细微的颤音而已。
随之而来的就是源氏嗜血的气息被禅雅塔的金色光芒彻底冲散,红色的蛇形长龙也伴随着源氏碰触到禅雅塔的一瞬间便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啪嗒。
嗜血的气息被冲散的源氏身体也感觉轻飘飘的,直接跪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
“呼。。。”
禅雅塔松了口气,看着源氏内心还有着一丝心有余悸的感觉。
源氏的杀意实在是太过庞大,根据禅雅塔的推测源氏产生如此庞大的杀意绝对不只是因为迷茫自己的身体到底是人类还是机械这种问题。
肯定在源氏改造成机械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现在的他也没工夫在这个问题上细究,就连他机械的身体都感受到了疲惫的感觉而不得已无法再次维持悬浮在空中打坐的状态,落在地上。
“哇啦哇啦!”那些土著们感受到了源氏不再具备威胁性后纷纷朝着禅雅塔顶礼膜拜起来。
金光就代表圣洁,而且禅雅塔还击败了刚刚那个恶魔一般的人,土著们都把禅雅塔开始奉为神明。
其中一个土著抬头看向源氏的眼神还流露出恐惧的眼神,但是他还是站起身鼓起勇气走到了源氏的身前。
“吼!”
这个土著怒吼一声便踩在已经虚脱昏过去的源氏身上发泄怒火。
有了一个土著发泄怒火就会有第二个,然后便是接二连三的土著们纷纷发泄怒火。
土著们的思维还是有些单一,面对威胁如果被解除后就会想着复仇,而不是逃走,这或多或少也是那个负责翻译的土著不愿再在这个地方生活的原因之一。
而此时的禅雅塔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刚刚他的那一招是他经过多年才领悟的一种超然手段,本来只能维持几秒钟而已。
为了可以彻底冲散源氏的那股冲天杀意他强行让自己维持了接近二十秒的时间,这让他整个身体机能都有些难以维持了。
不过好在现在的智械都具备自动维修和吸收天然能源的能力,所以只要等待个半天他就差不多可以恢复了。
但源氏如果再被这些土著打下去的话说不好就会出事情,这可不是他愿意见到的事情。
“嘶嘶。。。”
就在这时,一条巨大的蟒蛇从丛林中爬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些已经被切断头颅死的不能再死的偷猎者们。
那些土著见到如此巨大的蟒蛇又开始颤抖起来,蛇是他们的图腾,无论如何也不能违背的存在。
禅雅塔则是心中一喜,这正是刚刚自己安抚的那条蟒蛇,如果加以沟通说不好可以保护源氏。
而蛇的灵性极强,很快就注意到了刚刚安抚他的禅雅塔。
蟒蛇爬了过去用头亲昵的蹭了蹭禅雅塔的身体。
那些土著们则是恍然大悟,他们明白了禅雅塔是蛇神,他们的图腾之神来拯救他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最后禅雅塔与蟒蛇交流后蟒蛇便认真的做起了源氏和禅雅塔的保护者,凭那些土著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敌得过这条蟒蛇。
土著们见此情景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恶魔会被自己的图腾之神保护,一根筋的他们就很快不再计较这件事情,逐渐散去,留下一地的尸体。
“呵呵,还真是要多谢你了。”禅雅塔笑呵呵的对着蟒蛇说道。
蟒蛇则是嘶嘶两声回应。
过了大概有一天的时间源氏才悠悠转醒。
面对他曾经做过的事情源氏记得一清二楚,只有知道真正情况的他才知道他有多么的后怕,如果没有禅雅塔的帮忙恐怕源氏将真的会酿成大祸,这样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好点了没?”禅雅塔关心的问道。
“好多了。”源氏有些不敢看禅雅塔的眼神,眼睛飘向其他地方。
“今后你还有可能在发生这种情况,如果是你独自一个人的话你觉得你能恢复过来吗?”
源氏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头说道:“我不能。”
“那么你打算今后怎么做?躲在深山老林里度过一生?”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源氏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