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家主看到赵旗没有了兵器,他有些不淡定了,对着赵灵秀喊道,“秀儿,将你的宝剑扔给你哥哥。”
赵灵秀先是吃惊,随即她将自己的冰魄剑朝赵旗扔去,赵旗接住冰魄剑,直直朝叶阳伯刺去。
叶阳伯觉得赵旗小看了他,在面前竖起一道土墙,将赵旗拦住,下一秒直接穿过土墙将赵旗踢飞。赵旗倒地,叶阳伯并没有就此放过赵旗,他跑到赵旗的身边将赵旗一把拉起来,一拳头落在赵旗的脸上,边打边说道,“你们赵家看守妖雷图,居然和大魔头有来往,伤了
我兄长,今天我就打死你,看看那个大魔头救不救你!”
叶阳伯出手很重,几下将赵旗打的面目全非,赵旗强撑着身体将叶阳伯压在身下,朝叶阳伯的挥了几拳。叶阳伯的实力根本没有全部用上,他一把将赵旗抓住,从空间戒指中拿出宝剑,用土墙将两个人围住,观众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是从里面流出的鲜血,让人猜不到是谁
的。
赵家的人都知道赵旗这次凶多吉少,君馥雅同样这么认为。
土墙倒塌,赵旗身上插着一把宝剑,而叶阳伯的身上也插着一把宝剑,在叶阳伯筑土墙的瞬间,赵旗将宝剑插入了他的身体,两个人同时倒地,这场比赛是平局。
鉴于赵家就剩下一个人,而叶家还有两个人,所以叶家要选出一个人来进行下一场比赛。赵旗被人抬了下来,君馥雅这次并没有过去帮忙,第二轮的比赛本来就是用生命在比赛,所有的世家在第二轮的比赛都做足了准备,赵旗下来后,赵家家主找了木系的修
行者给他疗伤。
而叶家内,叶阳伯也被抬走,几个木系修行者一起围上,给叶阳伯疗伤。玄天镜的旁边,中年人和一个老年人站在一起,看着这些晚生后辈们伤成这样,老年人有些心疼,他说道,“叶家的人出手真重,前段时间对一个小女娃出手,这次赛场人
又对对手下了死手,他们叶家不是好城主啊。”
“申老,你这话说的不对,本来三年一次的比赛就是为了让家族的地位提高,他们当然要全力以赴,不然这比赛就没有意义。”中年人说。
这两个人正是当今的皇帝和狂风书院的申老。申老原本就是主城的人,他算是司空清绝的师父,不过司空清绝从来没有给他行过拜师礼,所以也不算是司空清绝的师父,司空清绝一半的本事是他教的,包括皇帝的宝
库位置,也是他告诉司空清绝的。这些事情申老从来没有和别人提起过,在司空清绝离开主城后,他也跟着离开了主城去了狂风书院,他的资质和人脉都不错,去了狂风书院后就被奉为上宾,不过他的目
的不是为了教学生,而是为了发现天资聪慧之人,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他发现了君馥雅和君飞扬。
君馥雅是五系具全之人,不是他能教的,他最后收了君飞扬为徒,为的是防止君馥雅最后霍乱人间,君飞扬在他的手里,他还可以牵制住君馥雅。
申老是个聪明人,他从来都没有对别人提起过君馥雅,也没有和别人说过君馥雅是个五系天才,他要保护君馥雅,让君馥雅成长起来。
不然以他了解的那些修行的老怪物们是不可能容忍君馥雅这个后生的,特别是她还有五系的灵根,这样更加让人觉得可怕。
皇帝表面上很疼爱司空清绝,司空清绝闯祸,他从来不管,实际上,他的父爱是假,他的关心是假,他想让司空清绝消失,这样他就是这个大陆最厉害的人了。
人心都是贪婪的,没有一个人能忍受一个比自己年纪小,还比自己天赋高的人存在,皇帝做久了人上人,自然不会再愿意低人一等,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儿子。申老一直都知道皇帝的野心,他活了也有五百年了,而皇帝今年活了整整六百年,他不信六百年内没有一个人的天赋超越过皇帝,皇帝的基因这么好,而他喜欢的女人都
不在这个大陆,去破魔大陆偷偷的生了孩子,再将孩子带回来,导致申老都没有见过皇帝的女人,这样的人,后代怎么会没有用。
从始至终,申老都怀疑皇帝是不是偷偷的在杀自己的子嗣。
他让司空清绝离开皇宫,让司空清绝躲藏起来,给司空清绝找了一件能抑制他力量的黑袍,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申老做的。
申老看上去更加像司空清绝的亲爹。
不过申老的资质比起皇帝要差很多,皇帝在三十五岁左右就悟到了紫期,而申老在六十岁才悟到了紫期。
紫期后的人都会容颜不老,这也是为什么皇帝六百岁了,看上去比申老要年轻很多。
申老从来不知道皇帝的野心是什么,但是他知道皇帝的目标是统治这个大陆,北唐帝国已经满足不了他,整个破罗大陆才是他的目标。“皇上,你我也认识快两百年了,我离开你应该有五十年 了,这五十年里你一直没有什么变化,野心一直是这样,你将北唐帝国把握的手中,主城的生存规则也有你写,这些我从未说过什么,但是破魔大陆已经对你开放了,你就应该离开这里,去哪里追求你想要的东西,这里的所有人在你的眼中都像是蝼蚁一样,你在这里待着没有意义
而且你的存在……影响了后辈的们的发展,每三年都有人死在擂台上,他们分明是佼佼者,分明可以大有作为的,不应该死在擂台上,你收手吧。”申老说。五十年来,他第一次这么顶撞皇帝,皇权固然可怕,更可怕的是人心,分明一个国家可以进步,可以发展,可是在皇帝统治的五百年里,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唯一的变化
可能是所有人都畏惧皇权。
申老说出来了实话,实话却很不中听,皇帝不喜欢实话,现在也不喜欢申老了。他伸出手,一把掐住申老的脖子问道,“申老,这么多年过去了,朕都要忘记你叫什么名字了,你告诉朕,你还知不知道自己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