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手痒的厉害,伸手揪着白玉轩的脸,有几分用力,“我胡说八道?他要不是你男人,敢这样和你说话?”
袁星河一看有好戏,一个箭步窜到白玉轩和慕晴的不远处,“嫂子,白玉轩这男人必须得收拾,不然他尾巴会翘到天上去的。”
“亲亲,轻点。”白玉轩的脸被揪起了一大块,又不敢做什么,只能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和袁星河真的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他想扳弯我。”
“我一直为亲亲守身如玉,怎么可能会被扳弯。”
“嫂子,快收拾白玉轩,他又在胡说八道了,是他觊觎我。”袁星河用双手护着胸,一副防狼的模样。
“小伙子,我劝你最好是不要在这添油加醋,否则一会儿有你好受的。”翟景看戏看得十分欢快,“人家夫妻俩打情骂俏关你什么事。”
慕晴微眯了一下眼,唤出了影儿,“影儿,陪这位公子好好的玩玩,让他体验一番醉生梦死的滋味。”
这次与苏永新同行的雄狮佣兵团的团员,有朱壮实,朱雅和另外三个团员。
朱雅是见过影儿的,因此知道影儿是什么灵兽,她深深的为袁星河默哀。
春竹摇了摇头,她家小姐和国师在那打情骂俏,这位公子非得往前凑,这下有这位公子好受的了。
袁星河刚想说什么好听的话赞扬影儿,便听到一阵如梦似幻的歌声响起。他立马什么都不知道了,脸上露出了如痴如醉的神情。
慕晴轻哼了一声,继续和白玉轩算账,“谁给你的胆子,敢当众亲我?”
“我给自己的胆子。”白玉轩对着手指,一副极其委屈的模样,“我亲我自己媳妇怎么了。”
慕晴,“……一边儿玩去。”
她松开手,实在是不想和白玉轩再继续争论这个话题。
不管她说什么,这王八蛋总能找出一套理由将她变为他的女人。
白玉轩嘿嘿一笑,抬手揉了揉自己刚才被揪的地方。
苏永新几人不忍直视,国师大人在慕小姐的面前,简直就是不要脸的不要脸。
太颠覆他们对国师大人的印象了。
“这人是谁?”慕晴指了下袁新河。
袁星河早已沉醉在了影儿的歌声里。
在他的幻觉里,他正被一大群的美人儿包围着,醉生梦死,好不快活。
“亲亲,他是袁星河,丞相的嫡子。”白玉轩说道,“刚从外地回来。”
慕晴明了的哦了一声,她听说过丞相府的那些事。
如果她的事是街头巷尾都在说的话,那丞相府的事就是各个世家之间的笑谈。
丞相袁博是一个办事公平公正,处事手段也极为厉害的人。
可惜,唯独在女人方面耳根子软,偏听偏信,认为原配红杏出墙,打算休了原配,原配因此悬梁自尽以示清白。
皇城世家中谁不知道,这一切是袁博现任的继室,原先是小妾的柳氏设计的,可惜袁博不相信。
那柳氏心狠手辣,数次意图杀了袁星河,让自己的儿子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丞相府,但没一次得逞。
慕晴查看了一番袁星河的修为,筑基期一级,袁博这可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啊。
在世家所有的弟子当中,除了她以外没谁的修为能比得袁星河。除了她以外,只有袁星河到了筑基期。
袁博要是知道的话,只怕会悔得肠子也青了。
当年出了袁博原配红杏出墙那件事之后,袁博不相信原配是清白的,也不听袁星河的话,因此与袁星河闹得父子情分几乎没有,袁星河恨不得杀了丞相府的每个人。
袁星河这次回来,只怕是对付丞相府为他娘报仇的。
她没想到的是,白玉轩私底下和袁星河的关系这么好。
“你打算帮袁星河?”慕晴问道。
“不用我出手,他自己已经查清楚了所有的事,他也不要我帮忙。”
白玉轩右手一挥,袁星河身体一软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影儿见状回了慕晴的空间。
慕晴点了点头,皇城又要再添几件笑谈了。
两个时辰后,袁星河醒来了。他刚一醒来便跳了起来,蹬蹬蹬的往后退了好远的距离,面露惧意。
嫂子那只契约兽到底是什么,太可怕了。
只听见一阵歌声,随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袁公子,我家师尊早就说了,让你别打扰我家小姐和国师大人打情骂俏,可您偏偏不听。”春竹笑道,“遭罪也是活该。”
袁星河这下反应过来了,瞧见白玉轩身边坐着的是慕晴,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白玉轩,你的女人是慕晴?”
“你不惜耗损……”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玉轩的几声轻咳打断了。
“我不介意让你永远的闭上嘴。”
袁星河赶忙伸手捂着自己的嘴,看了看白玉轩,又看了看慕晴,始终是无法想明白。
如果白玉轩找的人是慕晴,那以前白玉轩对慕晴为何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太奇怪了。
慕晴抓住了关键的字,耗损。
白玉轩耗损了什么?
耗损的什么又是为了做什么?
或许,她应该单独和袁星河谈谈,袁星河应该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事。
袁星河对白玉轩对她有好感十分惊愕,很显然是知道白玉轩一些私密的事的。
“好了好了,我们吃了饭休息,明日抓紧时间赶路,东川峰那边的事耽误不得。”翟景说道,“等解决了东川峰的事情,你们该干嘛干嘛。”
慕晴收回了心思,这件事她得等白玉轩没在的时候才能找袁星河。
夜晚的野外静悄悄的,除了虫叫声外,也只能听到巡逻的雄狮佣兵团的脚步声和偶尔几句低声的交谈。
慕晴在自己帐篷里打坐修炼。
忽然,一个人闪进了她的帐篷里,她没有丝毫的察觉。
这个人自然是白玉轩。
白玉轩抬手打了个结界,以防有人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他来到慕晴的身旁坐下,嘿嘿一笑。唯一可惜的是,现在什么都不能和亲亲做,他还得忍一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