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品好,下品好。”翟景的担忧的心落回肚里一半,“橙色下品不会太引人注意。”
他将测试镜翻转过来,“徒弟来,再测试一下精神力。”
慕晴再次将手反倒测试镜上,没多一会儿,测试镜发出了耀眼的青色光芒。
随后,测试镜显露出四个字。
青色,上品。
翟景担忧的心这下是完全落回了肚子里,他吐出一口浊气,将测试镜收回自己的空间戒指里,“徒弟,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慕晴将事情详详细细的告诉了翟景,她知道翟景不会害她。
若师父要害她,她早已死了,师父有很多次的机会可以害她。
自然,她没说冰珠是个可以装活物的空间。
“冰珠?”翟景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没听过,但不代表没有。徒弟,这件事别对第二个人说起,即便是你父母也不行。”
“这种事,太容易带来祸端了,越少的人知道越好。不过,有了冰珠帮你改变修炼天赋和精神力,以后你就不用担心其他人发现你的修炼天赋和精神力了。”
慕晴点了点头,天赋太好是会带来祸端的,除非她自身强大或者有一个强大无比的家族。
“事情解决了,你也可以好好炼丹了。”翟景的脸上露出了笑意,“若是你能炼制成功解毒丹,离成为初级炼丹师便只有一步之遥了。”
解毒丹算不得什么太难炼制成功的丹药。
按照一般来说,能炼制成功解毒丹,已经算初级炼丹师了。
但慕晴的情况不同,她学习炼丹的时日短,根基浅,不能和那些学习了很久的炼丹师相比。
对她要求严格一点儿,她的炼丹基础能够更牢固,对她以后会有很大的好处。“你的天赋好,可你炼丹的根基浅,学习炼丹的时日太短,得将基础打好。炼丹比修炼可困难多了,基础若是打得不好,就像是没有双手的人,做什么都不方便。明白了吗
”
“师父,弟子明白了。”
她从学炼丹到如今,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有很多的东西都没学。
慕晴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拿出丹炉放在地上,按照解毒丹炼制的方法,一步步的加药材。
翟景在一旁看,“炼丹最忌急功近利和急躁,炼丹很考验人的耐心。没有耐心的人,是没办法学会炼丹的。”
“炼丹会教会你很多事。人这一生就如同炼丹,是好是坏端看自己如何做。徒弟,不管遇到何事,不管遇到多大的危机,记住,保持本心,记得你修炼的初心是什么。”
“师父,弟子记住了。”
很多修炼者在修炼的时日久了后,会因为各种各样的诱惑而迷失本心,能保持本心的修炼者很少。
“炼丹,炼丹,要的就是多练。”翟景说道,“有空多炼丹,你能更加熟练。”
以慕晴的天赋,这个小小的凌天大陆是困不住她的。
他得尽快查清楚慕晴身上的到底是什么,否则迟早会出大事。
“是,师父。”
慕晴一边与翟景聊天,一边炼丹。
随着丹炉里渐渐传出了丹药味,慕晴和翟景两人的大半注意力都放在里丹炉上,聊天少了。
一个时辰后,眼瞧着解毒丹快要炼制成功了。
然而……
砰的一声,爆炉了。
“没事没事。”翟景安慰道,“谁炼丹没失败过。像我,失败过无数次,再来。”
慕晴笑了笑,她还没什么,师父却怕她因为炼丹失败而气馁,赶忙安慰她。
她再一次开始炼制解毒丹,“师父,您给我的手札我看了六分之一,受益匪浅。”
不得不说,一个仙阶炼丹师炼丹的平生对其他炼丹师来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之所以很多炼丹师不愿意指点其他炼丹师一二,正是如此。
炼丹师的经验都是无比珍贵的。
“以前懒,早知道会收徒弟,当初应该好好记的。”翟景哈哈大笑,“哈哈哈,我以前没想收徒弟,觉得收徒弟太麻烦了,所以这些东西就随手记,后面也没好好记。”
慕晴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师父这性子,完全是个老小孩。
约莫一个时辰后,又到了关键的时候。
这次,不止慕晴紧张,连翟景也很紧张。
可是……
又一次爆炉了。
慕晴再接再厉,第三次炼制解毒丹。
她从前两次的失败中吸取经验,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失败。
再一个时辰过去了……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
忽然,丹炉里飞出数颗丹药,表示炼丹成。
翟景赶忙接住这些丹药,慕晴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拿出玉瓶,将丹药装好。
“不错,三次炼制成功,已是很少见了。”翟景夸奖道,“但你不能因此骄傲,你要知道人外人有这句话。”
“是,师父。”她不会骄傲的。
“继续,将我教过你的那些丹药重新炼制一遍。晚上你好好修炼,白天好好的炼丹。”
“是。”
慕晴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炼丹,失败,成功都有,其中成功占八成。
国师殿。
白玉轩刚回到国师殿,便瞧见一个熟悉的人从窗户翻了进来。
“放着好好的门不走,非要当狗。”他走到椅子坐下。
袁星河嘿了一声,瞬移到白玉轩的面前,瞪着他,“你还会不会说话……啊呸,我怎么就忘了,你从来都是不会说人话的。”
“我可以将你变成一条狗。”白玉轩睨了眼袁星河。
袁星河懒得和白玉轩争论这个,走到一旁的空椅子坐下,一幅没有骨头的模样瘫在椅子里,“怎么没瞧见暖光?”
“我派他到东川峰处理事情了。”白玉轩右手一挥,一套茶具飞到了他的面前,“没回丞相府看看?”
茶具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自己泡茶,泡好之后,两杯茶分别飞落到白玉轩和袁星河身旁的小桌上,随后茶具自己飞落到自己该待的地方。袁星河嗤笑了一声,唇角勾起一抹凛冽的弧度,满眼的嫌恶,“你都说了,那是丞相府,我一个外人,到丞相府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