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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堂高虎是个莽汉,历史上也大多都是因其狡诈、卑鄙而出名。
这一次,藤堂高虎也就是巧合碰上了近八岁的曹宁,两人基础武道也算相近。
都是内气离体低层的实力,曹宁在技能上的开发也未完全,这才使得这兵元相撞的一击最终因爆炸而相抵消。
“八嘎!”,在一阵飞烟之下,藤堂高虎生气了。
“艹你马。”,曹宁本身就是个莽汉,虽然不知道“八嘎”的意思是什么,但他感觉这家伙绝对没有说好话。
顿时他也气血一涌,一声国骂后便冲了上去。
枪出如龙,乌缨铁杆枪直接顶着烟雾刺了出去。
顿时这一场大战就此爆发!
“武田,你想去哪!”
看着想要动身的武田信玄,董卓面色一冷。
武田信玄起身对着董卓一鞠躬,“董使君,这件事一切都是高虎的错。我要去制止他,防止他错上加错。”
武田信玄的中文天赋还是不错,一些成语都用了上来,这倒是让董卓很意外。
“武田,坐下。”
董卓慢慢悠悠开口,犹如金口玉言一般,这话一出,武田信玄变感觉周身似乎有着无穷的压力挤破着自己,直到自己主动坐在董卓的对面,这一异样的情形才就此消失。
“武田,洒家知道,你想要去制止他们。可是你以为这样就不得做殷商帝族吗?
他们最讲究脸面,你现在已经打了他一巴掌,他们心中已经对你们产生了仇恨。再多打还是少打一下,你以为原因会发生改变吗?”
董卓笑笑,不知他到底怎么想的,现在竟然开始点拨起武田信玄。
武田信玄没有深究,仔细思索着董卓的话,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同意了董卓的意思。
“不论你出不出手,过不过去,藤堂高虎都是必死无疑的。你现在过去,说不定殷商帝族连你也恨之入骨。
但你在之后过去,不仅可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那个煞笔,更可以拉拢东瀛其他的人。
再者说,藤堂高虎的主子和你身后的大名好像不对付吧!你之后过去,藤堂高虎死了,他主子生气也怪不到你的头上。
但若是你现在过去,那这笔账可要算在你的头上!”
这不知真假的话语说出,竟然引得武田信玄深深点头,于是乎他打定主意,先看戏再说。
这面董卓脸上也带着笑意,武田信玄以为他这是看戏而发出的笑容。但实际上这是某个不聪明的人忽悠了一个二傻子后得意的微笑。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只能将错误归咎在东瀛人头上!
曹操那是什么身份,获得二等秘银贴曹家、夏侯家的未来之主。
他儿子,哪怕只是一个和侍女的私生子,依旧是身份尊贵的。藤堂高虎是个什么玩意?区区内气离体的不入流货色。
本身就是一个农夫,只是好运才搭上浅井长政这根线。不论是底蕴还是别的跟曹家根本没法比。
再者说,现在曹家背后也算是有皇者坐镇的,东瀛大名背后的皇者半圣对他们不过是利用。
一个是有血缘关系的家人,一个是三流的棋子。怎么选择傻子都知道。
事情会推给东瀛人身上,但东瀛人内部也会互相扯皮。浅井长政的实力也不差,也是东瀛排行前五的巨头强者。
最终不论怎么说,这责任就应该推在此次来访的领头人身上,当然这领头人也就是武田信玄。
最终他就是要承担责任的那一位。
只是他留下来,责任会更小一些而已。
董卓真的是善心大发帮助他吗?当然不可能。
本来董卓看在他乃是东瀛历史上杰出的人杰,也曾经想要对其进行招揽。
可武田信玄还是比较倔强,三番两次询问源义经的事情,明晃晃把“我要撬你墙角”几个大字写在脸上,董卓也就失去了招揽的兴趣。
再者说,有着气运加持的董凌都没有征服的了这一位,而是收服了一个长宗我部元亲,可想而知这甲斐之虎是多么难以搞定。
这一次,董卓就是想要逼迫武田信玄真正反叛,走上属于自己的大名之路。
东瀛这个国度,不论他真正实力如何,但还是乱一些比较好!
这之中的条条框框,或许武田信玄现在就已经想明白了,可在董卓面前,这家伙也只有一脸的敬佩!
……
目前因为年龄原因,藤堂高虎的气力比曹宁是要更胜一筹的。使用大锤也比长枪硬碰硬要有优势。
也就是说目前的曹宁其实并不是巅峰时期藤堂高虎的对手。来自陈抟所传授的技巧早在曹宁被激怒的那一刻就全部消失。
较为惊讶的是,这两人打架的功夫也过去了一两盏茶,但并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不论是殷商一族的人,还是其他来访的贵宾。
要知道,这战斗的余波使得距离近一公里外的董卓都敏锐的察觉到。可是就在青楼二楼的曹操等人却全无反应,这件事还真是奇了怪了!
“元亲,看来你这同族之人当真是不招人喜欢,大汉没人来管就算了,就连东瀛的妖怪、使者都没有一个到来。”
青楼二楼,早早出来的董凌身边跟随着几个小伙伴。
除了开始引路的苏全忠外,还有长宗我部元亲、太史慈两人。
其中太史慈的身份为董凌的护卫,而长宗我部元亲是因为这一次东瀛使者中有着自己的亲朋所以请求董凌带他来到这里。
董凌满脸调笑,长宗我部元亲却是满脸的愤慨。
藤堂高虎着实有些过分,从逛青楼没带银子被赶出来到现在和曹宁开战。
种种形象显示了一个没有文化的农夫的野蛮,不,东瀛的农夫和大汉的农民还不一样。大汉之人懂得廉耻之心,可藤堂高虎这家伙竟然和一个七岁孩子斤斤计较。
说出去,长宗我部元亲都耻于说自己跟这么没品的人是同族。
“董公子,你说这两人谁能赢?”
苏全忠笑笑,看着不断落入劣势的曹宁,心中不由得起了疑问。
对于这个问题,董凌不屑的一笑,“曹宁!”
说罢,他离开窗边,再一次坐在这雅间中。
殷商帝族这烤牛肉确实有着不一样的风味。
大汉的青楼不一定都是卖身的,其中也有卖艺的。可是不管怎么说,当你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而有不知道当地伙食如何时,青楼总不会让你失望。
苏全忠还是年轻,他还不明白为什么董凌会这么肯定。
……
就在此雅间的旁边,这里有着曹、袁、姬三大一流世家的公子。
这四位吃着酒,全然没有把底下的事情放在眼中。不过袁家的那两位公子却抓住机会对曹操开涮。
“曹黑子,你这儿子随了你,到底没有错种啊!”
袁术是个魂淡,他开口没什么分寸,所以即便是和他玩了这么多年,曹操的脸皮还是不由得一红,而其他两人也是瞬时一笑。
“好了,公路也别再调侃孟德了。”,收敛其自己的笑容,姬发摆摆手。
“还是说说接下来怎么办吧,看这样子,帝辛他们是打定主意等这架打完,或者我们出手后他们才出现。
东瀛那面本应该出现的武田信玄也不知为何现在没有到来,看来底下那蛮子就是弃子了。”
不论姬发是为了什么而交往袁绍三人的,但现在他详细得分析了目前的情况。
“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我就去把宁儿唤回来。”
慢慢喝完一口酒,曹操慢慢走向窗边,留下了一脸问号的三人?我们到底说些什么了!
搏斗之中的曹宁全然没有什么大局观念,他的目标只有一个,杀了眼前这个八尺矮子!
但对于藤堂高虎来说,这可不一样。刚刚他可以口出狂言甚至何曹宁开战,那是因为他喝醉加上愤慨。
现在都打了这么长时间,酒意早就清醒过来,对于他来说,这事情真的大发了!
此刻他就希望对面这倒霉孩子赶快停手,或者殷商一族来此协调。
可是令他绝望的事,没有一件事实现了。甚至于作为“救火队长”的武田信玄都没来,这大大的引起了他的恐慌。
“宁儿,住手吧!”
曹操来到窗户边,屏气凝神最终还是喊出这句话。
也就在这一刻,他清晰的感知到不少楼下附近茶馆、商店中看戏的看客。
这一刻同时有所动作,都在腰间挂上了一块上面雕刻着玄鸟图样,并且带有殷商二字的令牌。
“噗!”,曹操差一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不对,确实是有人喷血了!
正在曹操疑惑之际,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爹,你说晚了,我把这家伙捅死了!”
……
时间回到曹操喊话的那一刻,这及时雨一般的声音在藤堂高虎耳中是那么的美妙。
可惜,他并不知道这是真正的索命之音。曹操话音落,藤堂高虎立刻停手,等待殷商一族来此处理后事。
而此刻的曹宁抓住机会,铁枪狠狠一刺,顿时贯穿其兄弟。
一脸不敢相信的藤堂高虎吐血而亡。也就是这一刻,曹宁才回过神来,刚刚好像老爹喊他了啊!
“尔等这是在做什么!”
此刻一个青年带着十多个侍卫冲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曹宁愣住了,曹操脸更黑了,而旁边一直观战的苏全忠哈哈一笑再一次坐到董凌的身边。
“曹家主,你要在我父大婚的日子做些什么!”
青年义愤填膺,脸上带着羞愧愤怒之气的向曹操怒吼。很明显这家伙做足疗功课,也知道斗殴的这几人是谁。
楼上的曹操不想说话,若不是他偶然发觉这小子就是刚刚在茶摊上品头论足最张扬的那个,他还真的被这幅样子唬住了!
年轻人,或者说是殷郊。正是乱流出来的帝辛之子。
历史上帝辛真正的儿子叫做武庚,现在正在董卓手下做事,也是为了让帝辛一脉有所传承,系统也早早的让帝辛结婚,并把殷郊殷洪乱流给他。
身为大族子弟,帝辛定然是不可能到现在还是单身的,就目前,他已经有了两房妻妾,其中的正妻就是封神演义中的姜皇后。
另外一位则是一个妾,姓杨,乃是封神中的杨贵妃。
此次迎娶妲己是以平妻的身份。正妻自然还是姜皇后的,且不说人家父弟都在殷商一族担任重职。
就说姜皇后本人不争不抢,搞好婆媳关系不说,还生了两个小子。这些使得想要休她都变得不可能。
妲己自然也没有在意,洪荒时她算计来算计去,最后使得帝辛陨落。
从那时候起,她就发誓只要再一次遇到帝辛,她干什么都行。
这一世她不会再次妒忌姜皇后的地位,而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这两人的关系也是很不错的。
殷郊两兄弟对于妲己的感官也是极为不错,她并没有依仗自己的皇者身份,反而犹如一个贤惠的婆娘对待每个人、每件事。
若非如此,殷郊也不会主动加入这巡逻队伍中,为这场姻缘保驾护航。
最开始,战斗一发生时,他就想要冲过去将曹宁两人擒拿,还是二楼的苏全忠看到了他叮嘱了殷郊两句。
而后来自帝辛的传音要求他在曹操出面后再怎么怎么做……
来到楼下,曹操已经全然没有寻花问柳的打算,看着这满目狼藉,他心中倒也产生一些羞愧。
不由得,他一巴掌排在曹宁的脑袋上,“混账小子,总给我惹事!”
“好了,孟德啊,小孩子争强好胜而已,不用多做怪罪了!这边事情到时让洒家去和帝辛说说就行了。”
曹操刚刚教训起自己的儿子,这面董卓便带着武田信玄来到这里。
挥挥手,董卓摸着殷郊和曹宁的脑壳,脸上带着笑意。
那面武田信玄面色暗淡,伸手买下一张草席将死去的藤堂高虎包裹起来。
这下子他已经全然明白董卓的谋划,可是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局面,他也只有把打碎的牙齿咽到肚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