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甲角魔龙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颤抖,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寒风,他的身影消失在妖魔洞窟之间。
不用说,九翼天龙已经把它带下去疗伤了。
再一次扭头看向东皇太一,九翼天龙的声音并不浑厚,但却带着一种狂暴之意。
“东皇阁下好手段,随手一击便可以击溃一位与自身同境界的强者,当真不凡。”
“强者,它也配”,东皇太一眼中的狂傲依然没有消失,面对九翼天龙这样的强者,他依然没有低头。
“哈!”,似乎是没有想到东皇太一这种说法,九翼天龙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到也是,无上之下终究都是蝼蚁。”
这句话一出,妖魔洞窟的妖兽们都流露出不甘之色,他们明白,作为妖魔洞窟之主的九翼天龙已经认可了东皇太一。
“若是没有三分本领,孤又怎么敢走上妖族之主这条道路”
东皇太一依然没将九翼天龙放在眼中,或许自身实力比不了,但凭借东皇钟,他相信,一定可以将这只天龙击溃。
“那我就静待东皇阁下证道无上了”,九翼天龙很圆滑,算上东皇太一,董卓一方已经有了三名无上。
而东皇太一的来意,他也很清楚,为了一个人族,不值得将整个妖魔洞窟的精锐都搭进去。
“东皇阁下的来意,我已经明白了”,九翼天龙顿了顿继续说,“只要不招惹我妖魔洞窟领地内任意一头妖魔,我不管你们人族之间的龌龊。
当然,要是有妖魔找死,你们也无需给我面子,但要记住,我并不是怕了你们人族,而是给东皇阁下一个面子。”
“自然如此”,从虚空中,一位尺精装汉子一步一步踱步走过来。
这让许多妖魔都是面带惧色,这里可是他们的老巢,他们竟然都没有发现,这家伙的隐蔽能力是何等的惊人
毛镶向着九翼天龙一拱手,极为尊敬的继续说,“大汉只希望剿灭这群匈奴叛徒,并不想打扰天龙王您的休息。”
毛镶,华夏锦衣卫指挥使最为传奇的一位,在他手中锦衣卫的势力一时间达到巅峰。
这一世,董卓麾下的他虽然实力并不出众,可是却有着一种极为独特的技能,“种影”
将自己的一缕影子分魂种植到别人的影子中,可以幻化出一个和主体实力一样的“自身”。
幻化时间可以持续半个月。
这种技能极为强大,但局限性也很强,种影的法身被击杀时,自身陨落。且这种种影能力一年只能使用三次。
故而哪怕有着这种逆天技能,毛镶依然十分低调。
这一次,他将种影技能释放到东皇太一身上,自然得到了他的许可。
同样,这一次毛镶可不仅仅只有说服九翼天龙这一个任务。
谈妥之后,毛镶的东皇影身消失不见,而东皇太一一行人却留下来做客。
大能之间的论道时机并不多,赶上这次双方还不算是敌人,还是互通有无的好
消失不见的东皇影身潜伏至几十里外的赫连驻地,有着这近似无上且潜伏超人的能力,毛镶很容易混入这残兵败将之中。
不知道跑到谁的营帐中,但一天以后,赶路中的毛镶本尊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上前禀报董卓,他笑着说,“主公,一切正如军师所说。”
“好”,董卓一挥手,向着身后的骑兵下令道,“全军修整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全速赶路。”
作为妖魔洞窟的无冕之王,九翼天龙的命令没有不敢听从,得知这些匈奴人是祸端后,所有的妖魔都离他们的远远的。
哪怕是与穷奇王有旧的相柳、无支祁,也只能闷声闷气不说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董卓与赫连勃勃之间被清出一条宽敞、明亮的大道。
不到两天,赫连勃勃的大营遥遥在望,看着这曾经藐视自己的对手,董卓不紧发出一声感叹
哪怕是残兵败将,但穷奇凶兵的警觉性让他们早就察觉到这股敌人的接近。
看到董卓这罪魁祸首,不少凶兵面带愤慨之色。巡逻的赫连天烨第一时间将消息告知赫连勃勃。
得知消息的穷奇王是暴跳如雷,它从来没有想到这群妖魔是如此的背信弃义。
病榻中的到时面色如常,安抚了狂躁的穷奇王,他笑着向赫连天烨道,“看来这董家小子是来砍去孤头颅的。”
“走,出去见见他们。”,挣扎着,赫连勃勃在自己的儿子赫连伦的陪伴下哆嗦的站起。
重伤的他已经无法胯上战马,依偎在由几名力士抬起的床榻上,他就这样面见了自己的宿敌董卓、刘裕。
“看了赫连大王的精神不太好。”,董卓眉毛一挑,从系统精灵中他得知,赫连勃勃确实已经重伤不愈。
怀带着一种兔死狐悲的心情,董卓开始于赫连勃勃展开交谈。
“孤确实活不了多久了,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你们一面。”
赫连勃勃的语气带着虚弱,甚至于边说话还边咳嗽。
刘裕的心也有些悸动,看着这样的赫连勃勃,他轻叹道,“赫连大王当真非凡,人必有一死,不过先后而已,说不定未来,我们的死比你更为痛苦。”
赫连勃勃还没说什么,但听的一声怒吼,“你们这群汉人假惺惺什么,要打就打”
提着一杆子骨矛,胡子邋遢的冒顿岩黎哄着眼,跌跌撞撞的飞奔过来,nn马都没有骑。
而其背后跟着的则是那西域降将提唛。
看到冒顿岩黎这个样子,赫连勃勃面带丝丝泪水,“岩黎,你竟然也颓废至此。”
“大王不用管我,先打了再说。”
说着一干骨矛就像董卓刺去,但敦煌戍主也不是吃素的,驾马上前与冒顿岩黎对打。
醉醺醺的还没有坐骑的冒顿岩黎又怎么是他的对手,只几个回合,敦煌戍主就挑飞其手中武器。
面色复杂的看着这位曾经的对手,敦煌戍主怎么也下不去杀手,转身回阵“你没有坐骑,某家不屑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