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燃,有你心疼我就够了,我知足了。”
秦驰歪头对她笑。
“我错了,阿驰。我不该让你为我出头,不该让你说出我们已婚的事,其实那天,我能解决我和古叶子的事,可我就是私心地想让你为我出头,结果反而害了你。”
陆燃又掉了眼泪。秦驰坐了起来,用指腹为她擦眼泪,他开心地笑着:“燃燃,你没错,你本来就是我的妻子,我早都想让你站在阳光下了。我很高兴,真高兴你能在受到欺负的时候想到我
这样,我觉得作为你的老公还有点用,你若什么都不要我帮,我觉得做你老公很没有成就感啊!”
“打你不会跑吗?就傻傻地让他们打?”
陆燃只是掉泪,她心疼他的伤啊,她讨厌死秦家了。
“没事,没事,燃燃。真不疼。”
他柔声地哄着他,她能为他落泪,他觉得伤得也值得。
可是她的泪,又灼伤了他的心。
约好的王医生很快就来到了这里,给他的伤口清理了一下,拿了一些止痛清淤的药粉和药膏,交待了一下用法和注意事项。陆燃一一记住。
王医生走后,陆燃扶他去洗澡。
伤口不能见水,陆燃就给他擦身。
“那个,燃燃,待会可不可以—――”
秦驰被她擦身擦得火起,身体也热了起来,扣住她的腰,把她紧贴在自己身上,暧昧地问道。
“不可以。”陆燃直接把毛巾捂到他脸上。
自已都什么样了,还乱想一气。
“喂喂,这擦身的毛巾你干嘛捂我脸上。”
秦驰把毛巾拿下来,气呼呼地问。
“因为你,不要脸。”
陆燃笑着拍拍他好看的脸。
“那就给你个不要脸的看看。”
秦驰觉得这媳妇欠收拾,直接把她抱了起来,直接往外走。
“啊,你把衣服穿上,喂,你在受伤啊,不可以,不可以,你现在哪行。”
“让你看看行不行,我是背上受伤,其他地方又没受伤。”
“真不可以,唔—――”――
在秦驰的坚持下,陆燃再也没有去翰成,她也不想灰溜溜地被秦驰外公给赶走。
云端,那玩的都是高科技,她其实有点搞不定。
秦氏,她是更不会去的。
所以,现在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再找份工作。
蓝心心和米容容直接打电话过来,问她怎么不不去上班。
她直接告诉这两只,她离职了。
“啊啊,头,你跳到哪里去了,带我俩走啊!”
那两只在那边鬼哭狼嚎。
“我现在赋闲在家,你俩好好干啊,在翰成还是有前途的。”
陆燃安慰那两只,不管怎么样,吵过,闹过,但也是曾经亲密的革命战友啊!
“那秦总会走吗?”
“应该不会吧,唉,你问我干嘛?”
陆燃诧异地问。
“头,你装得可真像。”米容容和蓝心心在那边哀嚎,“骗我们,你和秦少明明是夫妻,竟然骗我们玩我们那么久。”
“你们,不会来打我吧!”陆燃小心翼翼地问,她真担心这两只来找她闹。
她与这两只的矛盾起因就是因为秦驰。
“打你,就要打你,丢弃了我们,你爱嫁谁嫁谁,别丢下我俩啊。你不在,工作都好没激情的。”蓝心心在那边声音带点哭腔。
“是啊,头,我们现在也觉得你是最配秦少的,可是你为什么要走啊,明明干的好好的,你到哪里去,带我们去吧!你是我们遇见的最好的头,我们要跟着你。”
米容容语声也带点哽咽。
陆燃还真是挺惊诧的,这两只什么时候和她感情这么深了,连知道她和秦驰是夫妻也不怨恨了。
“我还不知道去哪里呢,你们在翰成再锻炼锻炼,等我以后找到好职位再带你们。”
她只能先这样安慰她们,这两只也只是一时的难受罢了。
“真的,不能骗我们。”
“不骗。”
同一时刻。
幽静的茶馆里。
三个女人聚在一起。
古叶子一脸的愤恨与狰狞:“竟然就这样败了,一败涂地,那么强的证据竟然都能让她又翻案。江胤竟然也给她撑腰,真是气死人了。”
清月啜了一口茶,冷淡地说:“败就败了,现在抱怨有什么用,看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林千叶优雅地端起茶杯,喝了一点,又放下杯子,神态依然保持着优雅,“沈恋生那边也出了问题,他已经脱离了刑家。”
古叶子怒得一拍桌子:“妈――的。这个蠢材,人没有勾引到,竟然把自己给折了。秦大哥竟然挨了一顿打也要和那女人在一起,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林千叶脸色一白,随即笑了:“事在人为。”清月冷冷地瞅着古叶子,突然扯唇一笑:“古二小姐,你长得真不错,又有计谋,沈恋生那边你完全可以搞定,让他继续缠着陆燃,然后,见机行事,秦家是名门,最怕什
么?”
古叶子眼珠转了转,“丑闻。”
林千叶笑了,看了眼清月,清月与她对视一眼,两人都遮住眼底的算计。
这个蠢女人,当枪使最好。
秦驰被陆燃逼着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好吃好喝好睡的伺候着,背上的伤已经没那么痛了。
他本就特别忙,这伤好了点,他就立即回了秦氏。
现在,秦氏是他要抓的大事。
陆燃离开了翰成,他更没有心情往那里去了,外公暂时还没有让了走,现在大小事秦驰全让副总处理。
云端,由厉南城暂时管理着,也不用他太操心。
秦氏坐落于市中心偏西的位置,并不是现在高高的摩天大楼。而是一幢占地很广的单独建筑群,只有十层高。
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光是秦氏的所占的那块土地的价值,便是一个庞大的数值。
秦驰走进大厅的时候,所有见到他的人都吩吩和他打招呼:“大少爷,早。”
“早。”秦驰淡淡地与秦氏员工打招呼。
“驰哥哥。”
林千叶看到他来,兴奋地抓住他的胳膊,担忧地问:“你伤好了吗?”
“好多了。”秦驰轻轻抽开她的手,正色的道:“千叶,我现在已经结婚了,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不分你我。我们之间要保持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