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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的水已经凉了,重新放入了热水。
“孟姝,够了,我吃不消了。”
“别停下,再来一次。”
“我快被榨干了。”
“你是一级猎头,身体这么强壮,不会被榨干的。”
“你是女菩萨,不是蜘蛛精,放过贫僧吧。”
“我就是蜘蛛精,快过来!”
何不为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心说,你辛苦了。
浴缸中的热水,溅了出来,何不为咬牙坚持,手掌握紧了拳头又松开,最后用力的抓住浴缸的边沿……
影片经过剪辑,深情的旋律再次响起:“…lonelyriversigh,waitforme,waitforme(寂寞的河流叹息着,为我等待,为我等待)…”
浴室中,水雾蒸腾,模糊的身影摇动着。
何不为叹气道:“孟姝,再等等我,再给我一点时间。”
孟姝抚摸着何不为长满胡茬的下巴:“我已经等了你这么久,还要我等多久?”
何不为叹气道:“你知道的,我要踢球,也要成为最好的猎头,不能安定下来,怎么照顾你?”
孟姝温柔笑道:“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我能照顾好自己…让我为你生一个娃娃,我想为你生一个娃娃…雷思思为你生了何鱼…我要为你生何虾,何蟹…唔,何龟…”
何不为的脸上,全是歉然的神色。
他叹息道:“对不起,现在你不能生娃娃。”
孟姝落泪了,眼泪滴入浴缸中:“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雷思思能为你生一个娃娃,我为什么不能?难道就因为她是你的老婆,而我什么都不是?”
何不为不敢看孟姝落泪的双眼,他扭头望向了占据整面墙壁的电视:“不只是这样。”
孟姝问道:“还因为什么?”
何不为叹气道:“我不能少了一名优秀的财务主管,一名值得信任的财务主管。”
孟姝说道:“我为你物色另外一名更加优秀的财务主管。”
何不为叹气道:“除了你,我谁也不信任。”
孟姝赌气似的说道:“不让我给你生娃娃,我不当你的财务主管了!”
何不为叹气道:“你舍得看我失败吗?”
孟姝倏然站起,曼妙的身姿,映着粉红色的灯光,在白色雾气中,是一件完美的雕塑。
孟姝大声说道:“你失败是你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们之间的关系算什么?pao友?情人?恋人?夫妻?…或者是***之后的陌路人?”
何不为叹气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孟姝穿上了浴袍,趿着拖鞋,走到了房间的酒柜旁,倒了一杯极烈的威士忌。
喝下烈酒,孟姝不满道:“这是什么酒?一点酒味也没有!”
何不为也穿上了浴袍,他说道:“我有烈酒。”
孟姝哼了一声道:“我才不会喝你的酒呢,喝了你的酒,我便会像葵丽一样,沉睡不醒,你就好趁机溜走了。”
何不为讪讪一笑道:“少喝一点没事儿。”
孟姝对着瓶口,仰脖喝光了大半瓶威士忌:“放屁…!”
何不为隔着小圆桌,坐到了孟姝的对面:“少喝一点,酒大伤身。”
孟姝醉醺醺的说道:“我就是要酒大伤身,反正我也不能为你生娃娃了。”
何不为不想纠缠这个问题,他说道:“周大勇给我们打款了吗?”
谈到一级猎头团队的事情,孟姝不再有小女人的姿态,她叹气道:“三千六百万人民币已经到账了,你打算怎么使用这笔钱?我可告诉你,我们的户头上,已经不足一亿人民币了。”
何不为笑道:“你是大管家,怎么把钱用好,是你的事情,我只负责踢球,赢比赛!”
孟姝哼气道:“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要为你当牛做马!”
何不为赔笑道:“你看,这是什么?”
何不为把名叫出水芙蓉的钻石项链送到了孟姝的眼前,单膝下跪,一副讨好的模样。
孟姝撇嘴道:“俗气,我又不缺项链。”
何不为站了起来,走到孟姝身后,将项链挂在了孟姝白皙的脖子上:“项链的确俗气,但戴在你的脖子上,立马就清新脱俗,高雅万端了!”
威士忌是烈酒,孟姝醉态毕现:“胡说八道。”
她端着酒杯,走到了宽大的镜子前,镜子也占据了半面墙壁,大圆床清晰可见。
孟姝斜着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抚弄着脖子上的项链,呵呵笑了起来:“好俗气的项链…唔,不过我喜欢。”
何不为从身后抱住了孟姝,咬着她的耳朵说道:“你要是喜欢,我以后还送你项链。”
孟姝摇头道:“我不要你送我项链,我要你…成为我孩子的父亲。”
何不为叹气道:“我会努力的。”
孟姝反过身来,抱住了何不为:“我会等你。”
这时,沉睡中的葵丽大叫一声:“混蛋,你为什么不喝酒?”
何不为和孟姝吓了一跳,两人迅速分开,走到大圆床之旁。
何不为指着四仰八叉的葵丽问道:“她是谁?”
孟姝说道:“她是舞蹈学院的在校生,我暂时用她来打掩护的,她只知道我是姚淑,并不知道我真实的身份。”
何不为哦了一声:“怪不得,她跳舞的时候太有味道了。”
孟姝斜睨着何不为:“大混蛋,你又在打歪主意了?”
何不为笑道:“我这个人虽然不是正经东西,但也不会胡作非为,她又没有同意,我可不能乱来。”
孟姝媚笑道:“你呀,口是心非!要不然,我把她弄醒,给你一个好机会。”
何不为大摇其头:“不行,我已经不行了!”
孟姝扔掉了酒杯,双臂挂在了何不为的脖子上:“你怎么能不行呢?我还要!”
“啊!放过我吧!”何不为失声道。
孟姝大笑道:“不行,我要你交公粮!”
如同一只母老虎,孟姝把何不为扑倒在了大圆床上!
被褥被蹬下了大床,浴袍被扔在了地毯上,葵丽一个翻身,跌下了大床,但她没有清醒过来,犹自打着轻轻的呼噜,不过她眉头微皱,因为地毯太毛躁,她感觉很不舒服。
她轻轻嗯了一声:“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