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摆着毋庸置疑,尹托躲藏在暗处并没有急着跑远,纯粹是借助环境反过来盯住周昌等人,企图等到对方闯进沟下山寨搜索他的时候,再离开沟下山寨往其它地方逃跑。
毕竟势单力薄不敢硬碰硬,眼目前最佳选项自然是暂时先避其锋芒,再谋求各个击破。
谁知结果偏偏出乎意外,竟然见到周昌等人动手杀了彪形大汉。
该现象,无疑是绝佳的祸水东引的好计策。
于是乎顾不上自身拥有的凶险,尹托只想把整件事情搅浑,他冲着沟下山寨大声喊起来。
显然,周昌等人从里到外没有滋生出丝毫的害怕,一听闻到远处的吆喝声,顿时顾不及理会倒在地上的彪形大汉,又迈开脚步加足马力纷纷向尹托追出去。
先前看似不要老命钻进沟下山寨的人,这时候从各自住所里向外伸出大半个头,手里还拿着利用各种岩石做成的器具,呆板僵硬的脸上洋溢着笑。
此时此刻,他们在默默等候沟下山寨当家人曾项的闪亮登场。
相互隔得比较近的人,彼此时不时的会讲上两句闲话。
这不,居住位置靠近石板路的两户男女,一男子冲对面的女人笑,“看样子,今天终于又等到可吃鲜肉的机会,我差不多早已忘掉鲜肉是何种滋味儿。”
“现如今回头细想起来好像真有了好些日子,倘若按照外面的时间来计算年月日,只怕好几年美好的时光早已匆匆过去了吧?”旁边紧挨着居住的另外一位男人,他插嘴由衷的发出了感叹。
女人拥有的兴致似乎不算特别高,她背靠岩石看两位邻居迟迟缓缓的最终还是开了口,“你们少讲两句吧!免得将来别人拿你们分尸的时候,采用各自方法拼命虐待你们的。”
“死都死了还用惧怕虐待么?”先前讲话的男子抿嘴笑。
道理确实是那样子,可听在另外两人耳朵里面仿佛嗅到了活着的悲哀,彼此沉默不再言语。
事情很是明显,他们都是听到尹托喊有人被杀,立马钻出居住地想要前去分尸吃肉。
讲来讲去全是沟下山寨有史以来为了让众人活着而制定的规矩。
由于地盘小,再加此地居住的人数多而杂,方便大家活着,可用以充当口粮的任何食物都不能随便丢,同样包括人死去以后留下的身体。
从前竞争烈度更为恐怖,三天两头总有成群结队的男女从外面投掷进来,相互间为能够抢夺生存权,彼此还需要各凭本事狠下心来不停不止的厮杀。
近些年没啥陌生人闯入变得尤其安宁。
但新问题又产生,那就是丧失掉可以拿来充饥的鲜肉。
因沟下山寨有明确的规矩,只要山寨内居住人口没达到预设数目,相互间绝对不允许大动干戈乱开杀戒,否则后果严重,犯事者会直接丢进岩浆旁边的火炉慢慢烤死。
可如今没了外来人口,整个沟下山寨的人口居住数量依旧不停不止持续减少着,这源于外面任何女人住进山寨内,直至老死都不会有生育能力。
也导致男女老少变得目光短浅活一天算一天。
中间好像有个较为特殊的例子存在。
对,那人便是曾项,整天喜欢携带着麾下成员训练,彪形大汉算是他的兵。
刚听闻到尹托发出的吆喝声,他放弃训练赶紧携带着众多士兵往外走。
沿途男女自觉有序的跟他身后默默走着,全都想要打牙祭分到很久没吃过的鲜肉。
谁知没走多远,迎面撞上了杀气腾腾的周昌等人。
显而易见,曾项曾属于寒庄人,他和周昌认识,一望见周昌等人就有了怒火。
纯属不自觉中脑海里浮现出寒庄有的日子,两眼视线里似乎又见到昔日喜欢自己的女人,独自站立在草坪上冲他招手微笑,他内心里怒火最终全落在了周昌身上。
两者间相隔着老远距离,他努力挤出几丝热情冲周昌笑,“真是个稀客,半腰洞里竟然能遇见你庄主老人家的人影子,你不会整日无所事事自己把自己丢进来的吧?”
显然,在他曾拥有的认知看起来,强悍如周昌也有被丢半腰洞的命,真是个风水轮流转啊!
几乎同个时间里,周昌等人也把曾项顺利辨认了出来,他们在不可思议的震惊之中,全萌生出看得见的焦虑,曾认为全是待在幸运测试空间里,谁曾想到头来却进了半腰洞。
那接下来还能活着出去吗?
疑惑着,一个个脸上流露出的神情变得越来越难看。
反倒是周昌没有丝毫慌乱特别沉稳,他不做回答先要取笑,“你竟然还没有死?”
碰见曾项的那个瞬间里确实超出他预料之外,大活人从外面丢进半腰洞里,前后不是有七七四十九天的折磨吗?外面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咋就不对了呢?
瞧下这情形,终归还是严重低估尚果在其它方面的天赋及实力。
前些年没啥事情可做,专门派遣安保成员从世界各地抓人投进半腰洞,一直持续几年时间未见任何成效任何动静,直至最后不得不放弃初衷确认预估出现错误。
目前现在偏偏见到活着的曾项,真心实意搞不懂。
哪知曾项完全不理解周昌内心的想法,他针对周昌的取笑单纯是个洋洋得意,“全都是老天爷保佑啊!你我的恩怨若不先做个了结,我哪有那么容易死。”
回想曾经的日子,在规定不允许爬窗户的夜晚,他偷偷摸摸冒险爬了相好女人的窗户,却让周昌夜里撞见,那会儿不管他的女人如何低声下气求情都是个于事无补。
直至现在他都觉得特别窝囊。
当然,这种不好感主要源于住在沟下山寨,迫使他通过周围人迅速了解到外面规矩以后,立马意识到周昌享有的特权,纯粹是个名正言顺的欺男霸女。
时至今天脑海里还能够清晰回忆起那个漆黑如墨的夜晚,他正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巫山云雨,周昌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床头,两只眼睛瞪大瞪圆犹如灯笼似的盯住他这个人儿。
一刹那间里似乎整个天空塌了下来,他离开女人身体赶忙跪在周昌面前赔礼道歉。
周昌显得非常恼火,直接转身非要拂袖而去。
女人顾不上穿戴衣服裤子,一个翻身从床铺上爬下来抱住周昌苦苦哀求,“今天全是我犯下的错误,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留下曾项过夜睡觉,让我现在好好加倍服侍您吧!”
可周昌满脸都是些鄙视和不屑,“脏都脏了还要你服侍个鬼呀!”
“我用水洗洗就好了的。”女人许诺着,她松开周昌赶忙扭头起身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