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屋内的人皆是一愣,秦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门外的女孩,最后终是忍无可忍道,“五天?五天根本就不够,我们已经和ST军火集团周旋半个月了,只差最后十几天
我们便能够让ST军火集团从此以后都不会出现在X国,五天,五天最多只是能够吓得他们不能再对我们的势力有什么动作而已。”
秦峯突然炸毛,白译言就算是想要阻止也来不及,只好无可奈何的见好友立马被冻得一批。
其实,就连他听到尘说五天回国后心里的不爽也是突然升起,毫无疑问,尘只给五天的时间不过是因为那个女孩的原因。
他们可以在X国待得久一点,可是苏落央不行。
不过,渐渐的他也压下了心里的不爽和隐隐上升的怒火,尘做的所有决定他们根本就不能也不可以说什么,只能服从。
就在秦峯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屋内原本就不高的温度,此刻已经比得上万古冰川了。
男人漫不经心的抬起深邃如同暗海的眸子无比淡漠的看着秦峯,薄唇轻启,“怎么……需要我再说第二遍?”
此时此刻没有人能体会到秦峯现在到底在承受着什么。
秦峯放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最后妥协,“是!”
祁墨尘收回深邃眸光,站起身来,“好,今天就这样,阎临,准备下去。”
阎临应声,“是!”
应完后抹了把汗水,尼玛,刚才简直太吓人了,吓得他冷汗都出来了。
经过今天,又让他深刻的意识到,只要和落央小姐有关,一切利益都是浮云。
更何况主子在乎的,从来就不是X国这点利益。
秦少才是他们之中情商最负的,就主子刚才那眼神,真怕主子一言不合就和秦少打起来。
白译言见秦峯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叹息一声站起身走至秦峯身边,一言不发的拍了拍秦峯的肩。
有些话说再多也毫无意义,只希望他这兄弟别做什么傻事。
秦峯虽然沉默少言,小驷那小子别看从一开始就是嚎得最凶的那个,也是最不同意的那个。
可是,以他对秦峯的了解,他才是那个最接受不了的人。
祁墨尘离开大厅走出门,此刻女孩已经在外面堆好了两个雪人,看见女孩,心里的阴鸷顿时一扫而光。
此刻女孩正走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然后他便看见女孩三两下就爬上了树,还折了四个枝丫,显然是想要给低下两个雪人做手的。
女孩的一举一动落在祁墨尘的眼中,就算是对于一个女孩来说这样不雅的动作,由女孩做出来还是如此的赏心悦目。
苏落央一只手撑在枝丫上,另一只手拿着四根枝丫,精致的俏脸上扬起一抹倾城的笑意。
刚准备往下跳,突然一道光从她的眼睛略过,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随即徒然睁开,朝不知名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眼便神色惨白,准备直接一跃而下的时候,‘噗’的一声,一颗子弹在她的右肩炸开了一朵血花。
右肩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让她克制不住的低呼了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啊!”
右手撑在树上的力道一松,身体就这样直直的从树上摔下。
原本在门口,岁月静好的看着这一幕的祁墨尘,则是亲眼看见女孩的右肩上炸开了一朵血花。
瞬间脸色大变,身形以自己从未有过的速度出现在了树下,在女孩快要落地的时候将她揽入了怀中。
与此同时,一阵铺天盖地的戾气瞬间迸发,男人瞳孔中最原始的野兽已经在缓缓的苏醒过来。
但是在那双顷刻间变得猩红的眸子落在女孩身上的时候却只剩下疼惜和怜爱,在女孩从树上掉下来的那一刻,他的心脏猛地缩成一团。
“祁……墨尘,快走,这里有狙击手。”说完,怀里的女孩已经惨白着俏脸昏死了过去。
男人见她明明已经撑到了极限,现在竟然还来提醒他这里有狙击手。
屋里的人也注意到了情况,白译言他们快速的跑出来,便看见男人的怀中抱着一个人,两人的身上都是一片血红。
周围躲在暗处的暗卫看见这个情况也被吓了一跳,急忙全部涌出将主子护在中间。。
出来的白译言他们看见,瞬间大惊失色,几个健步冲过来,“尘!”
“主子!”
阎临莫然他们也看见,差点被吓得没魂。
主子在这个时刻万不能受伤。
等他们走到祁墨尘和女孩跟前时,才发现受伤的人竟是苏落央,右肩上中了一枪。
此刻的男人怀中绝美的女孩脸色惨白,额间已经起了一层密汗,小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去请医生。”祁墨尘抱着怀里的人儿,大步走进别墅内,淡淡的丢下四个字。
甚至完全没有意识到以他们现在这个情况,根本就请不到医生。
当祁墨尘抱着女孩上了楼,到了卧室后,怀中的女孩突然悠悠的醒了过来。
苏落央伸出一只手捏住了男人的胳膊,她刚才听见说请医生,她自己就是医生不用请别人。
苏落央在祁墨尘的注视下,因为右肩传来的剧痛让她视线模糊,但是她知道抱着她的男人正看着她。
苏落央惨白着小脸,缓缓的摇了摇头,“不……不要医生,我……我自己可以的。”
祁墨尘心疼的唤了声,“央儿?” “我真的可以的,别的医生肯定没有我自己专业,你……你快把阎临喊回来吧。”其实一方面她确实能够给自己处理子弹,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祁墨尘他们现在的处境不宜
让人知道。 虽然刚才有埋伏的狙击手将她,说明祁墨尘他们的敌人已经盯上了他们,如果现在不快点处理,然后撤离,或许他们所有人都会有危险,叫医生不但来不及,还会更
将他们置身危险,这绝对不是她想看见的。 男人阴沉着眸子不说话,也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大步走在床边,将怀中的女孩放下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放下什么稀世珍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