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周围萦绕着若有若无的威压,就在阎临刚开口,那周身萦绕的威压顿时全部袭向阎临。
伴随着男人清冷淡漠的声音,“最好闭上你的嘴!”
最后,阎临把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
轻轻的叹息一声,然后拿着手机出去打电话了。
主子这样自顾自的决定,以落央小姐上次的那种倔脾气恐怕不会让主子如愿,怕什么,这不是还有六天吗。
这时阎临第一次有了相信世界上有心有灵犀这种感应,希望落央小姐能及时赶来阻止主子一个人回去受苦。
苏落央的出现真的是主子身边的一个奇迹,主子每年每月都会承受那样的痛苦。
就算是主子真的靠着毅力撑了下去,可是他们这些在边上看着,却不能分担主子痛苦的下属却都被主子每次的咆哮给吼得撑不下去。
如果可以,他宁愿每次发作承受痛苦的是他。
后面几日,苏落央都乖乖的在家里赔了叶雨婳好几日,然后还偶尔受到主宅那边爷爷奶奶的邀请去给苏玉莹一家添添堵。
慢慢的她已经得到了二老的喜爱!
在第五天的时候苏落央说想要出去旅游几天,鉴于苏落央这几天乖巧的陪伴叶雨婳也同意了。
原本叶雨婳想要和苏落央一起出去的,苏落央连忙拒绝,就说自己已经长大了,应该独立的放她自己出去闯一闯。
父母都心疼自家女儿,苏落央都这样说了叶雨婳也不好说什么。
便嘱咐了一下苏落央一定要在季家寿宴的时候回来。
第六日,苏落央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就算是睡着了也好一会儿就醒了。
等苏落央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凌晨四点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点不好的预感。
忽然,苏落央唰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急忙拿过手机,准备拨通祁墨尘的电话号码。
可是就在她准备拨通的时候又制止了自己的动作,万一那男人真的要躲着她,这通电话岂不是要打草惊蛇了。
她也想过打给阎临,但是以阎临对祁墨尘的忠心程度,估计会直接给祁墨尘说。
苏落央在床上坐了五分钟,完全没有睡意了,旋即下床简单的收拾一下东西。
穿戴好衣服后,跑到大厅给爸爸妈妈留了张纸条,就说她出去旅游了,不要担心她。
苏落央刚跑出苏家就犯难了,这会儿凌晨四点多钟,祁墨尘说沧冥出任务去了没有再跟着她,那她就只能自己坐车上去了。
苏落央走出苏家,然后再走十几分钟,终于走到了能打到车的地方。
先是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这外面坐车肯定比不上那些名车了,六点钟不知道能不能到。
这会儿虽然晚,可是出租车还是不少,上车后才知道司机根本不知道祁宅那边的路线,苏落央便一边指路一边嘱咐司机开快点。 司机随着苏落央的嘱咐,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忽然司机停了下来,旋即一只手搭在靠椅上,一双眼珠子转也不转的就盯着苏落央看,笑得一脸猥琐,“小妹妹,这大
半夜的一个人出来坐车恐怕会不太安全呐!”
苏落央:“……”
这特么不用想就知道遇见了变态司机。
不过这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出来坐车却是不太安全,更何况苏落央走的时候还一着急把口罩给忘在家里了。 从上车她就能感觉到这司机时不时的在看她,索性也希望快点开到真正人烟稀少的地方,这司机也开得很快,苏落央看了看路线,再有十几分钟就能到能进入祁宅主
线道的。
祁宅有专门的一条路线,她记得再接近祁宅的一条路,除了祁宅的车能进入以外,其他的车恐怕一进去祁宅那边的整片地域都会响起声音。
所以后面的那一段路她得自己走上去,哪儿还有时间和这变态司机瞎BB。
旋即,苏落央嘴角勾着人畜无害的笑意,让那变态司机瞬间被她给勾了魂,“司机叔叔,我好看吗!”
然而那司机并没有看到那抹笑意下,让人心寒的冰冷。
“好看好看!”
司机好似被苏落央给够离婚,直愣愣的点着头。
……
五分钟后,苏落央揉了揉白皙的手腕,然后好整以暇的瞥一眼旁边捂着下身,鼻青脸肿的变态司机一眼,淡然开口道,“开车!”
变态司机现在只要一听见苏落央的声音就寒毛倒立,顾不上某处如灵魂般的疼痛了,连连点头,“是是是!”
停在路边的出租车‘唰’的一下,开出几百米远。
变态司机只想快点把这煞星送到目的地,本以为今晚运气好,遇到这么一个极品,顺着这个女孩指的路没想到越来越偏僻,所以他才大着胆子想要做点什么。
结果倒好,他没有做点什么,反而被这个女孩打得连传宗接代的东西都不保了。
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开到了进入祁宅的那条主线路上。
“停车!”
“吱”的一声,车子停了下来。
苏落央翻了翻随身包然后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刚递给那个变态司机的时候,变态司机连忙哭着摆手,“姑奶奶你别给钱了,你快走吧!”
苏落央挑了挑眉,手里还举着百元大钞,“这可是你自己不要的!”
变态司机连忙摆手,“是我自己不要的,姑奶奶你快走吧!”
“那我走了!”旋即苏落央打开车门往那条主线路里走去。
苏落央刚下车,变态司机就‘嗖’的一声跟开火箭似的跑了。
苏落央看着路,蹙了蹙眉然后快速往里跑去。
与此同时祁宅
祁墨尘站在卧室里,身上已经穿戴整齐,十分钟后外面响起螺旋桨的声音,一架直升机从天而降停在祁宅一块诺大的草坪上。
这时‘叩叩’的敲门声响了起来,随后传来阎临的声音,“主子,飞机已经到了!” 回应阎临的是开门声,男人打开门,眸子深沉而深邃,阎临低下头站到一边,动了动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