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他在乎的也就只有唯有一人而已,他们对他刚才所做的一切他都无所谓,毕竟谁都不是谁的谁,命在自己手里,要争要夺只能靠自己。
只是刚刚这小女孩说的话让他感到莫名,什么叫做‘她风轻尘相护之人岂可任他们如此对待’,他确信这话中的他指的就是自己,这是为何。
从一开始到现在的总总在他的眼里都是无法理解的,她就是为了他们如此对待自己而把他们都杀了,换句话说,他们如果今天要命丧于此,那么无论是哪种都是因为他而死,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居然会死在这最没有任何威胁的人手里。
这个小女孩的实力让人心惊,那么她就是**上传说的风无名无疑。在这一刻,她说的这一翻话,他真的希望她就是他,那么自己的想念也就有了尽头。
不过显然要让他暂时的失望了,毕竟轻尘并不打算现在与他相认,即使是在说出这翻话,做出这翻事情之后。
现在剩下的事情也该进行了,轻尘对着那正一脸震惊的**神兽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刚刚真是谢谢了,要不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跑掉。”
“不、不用,这、这是应、应该的。”此刻的**神兽恨不得找个地洞遁逃,刚刚说的话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也终于让他明白了他们为何会自相残杀,一切都是因为那风凌轩,那么现在想杀他的自己这一群人的命运该如何。
用膝盖想也知道,此时的他不管对方实力如何,自己这边的实力如何,现在的他只想离开,不过显然上天是没有听到他的祷告。
“那么,我们是不是该算我们的帐了。”
轻尘邪邪一笑,看向那正一脸怯意的看向自己的魔兽头子,现在知道怕了,知道上当了,太晚了。
现在根本就不需要白泽动手,冥自然明白轻尘的意思,在那些魔兽还来不及逃跑的时候大手一挥,那群魔兽和那原本在地上的尸体就在风凌轩的眼前化为灰烬。
看得不仅是风凌轩被震惊到了,就连那本在独自思考的秋少白也同样抬起头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空无一物的四周,哪里还找得到一头魔兽的身影,这实力真的是这片**所拥有的吗?
轻尘并不理会他们的错愕,直接让白泽带着自己找附近一处水源将自己打理一翻。而反应过来的风凌轩一脸冷然的问向那同样一脸冰冷的冥:“你们到底是何人?”
冥只是看了一眼风凌轩,便转过身朝着附近走去,不理会那身后看向自己的那道目光,要不是因为轻尘,他根本就不会动手,他们的是死是活都与他没有半点的关系,更不把那风凌轩放在眼里。
唯有叶孤云一脸温和的看向眼前的二人,好声的说道:“你只需知道,我们救你,只是因为轻尘,同样的,我们想杀你,也将是因为轻尘。”
轻尘想救的人他自然是无条件的支持,只是若他们因为轻尘杀掉了他们的人而对轻尘有着任何危险的举动,那么对不起了,定斩不饶,没有谁的生命比的上眼前的这个小小的人儿。
听到叶孤云这样的回答让风凌轩的眼神一暗,这么说来他们出手救自己完全是因为那个叫风无名的小女孩,看样子他们的身份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想明白的风凌轩随便找了个干净地方坐了下来,那原本满是尸体的地面也早已被冥给化为灰烬,只剩下殷红的土地。
待轻尘他们回来的时候便看着风凌轩他们各自靠在树旁休息,也直接走到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继续枕着白泽的腿闭上眼睛睡了起来,而白泽依旧是替轻尘驱赶着那些惹人厌的蚊虫,仿佛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般。毕竟跟在轻尘身边,以杀止杀是她的作风,这些事情时有发生,也就习以为常。
第二天天未亮轻尘他们便直接上路了,今天与昨天不同的是那秋少白再也没有在轻尘的耳边嘀嘀咕咕的,只是独自一人行走在风凌轩的身边,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时不时的回头看轻尘一眼。
而看到此的轻尘也只是挑一挑眉,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世界这种生存法则吗?那么唯有一直呆在那牢笼似的灵风学院里当个毫无一用的武夫。没有一颗坚忍的心,是成不了强者的,她,就当好心的为他上一课。
一路上行来再也未碰上任何的事情,但是却是平静之下的暴风雨,轻尘首先感到疑惑,这树林里不可能连一只魔兽都碰不到,这种反常让轻尘一行人提高了警觉。竟然清楚隐在暗处的敌人是针对这风凌轩而来,轻尘也并不清楚这风凌轩到底惹下了什么麻烦,也没有追问。
从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她就知道他是个有故事的人,尽管如此,他的命她是护定了,想要他的命,那么就得从她的手里抢过。
果然,一阵急促的风声过后,数枚大大小小的粘着毒液的银色飞镖从四面八方便朝着轻尘一行人射来,白泽只是把轻尘往怀里一带,大手一挥,一道结界就此撑开,那些银色飞镖便原路被打回,只听到一声声的闷声,看来这次暗处的敌人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上了。
本以为稳操胜券躲在暗处的敌人谁曾想到在这么密集的飞镖雨中对方居然全部给原路打回,纷纷中招,死伤大半。
沉不住气的众人终于从那密林深处出来,那不下百人的队伍让轻尘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这些人的实力明显都是在御灵贤者的级别,而且有少数还是御灵尊者。
这样的阵容对于以前的轻尘来说还不够塞牙缝,可是对于这星辰**的人来说无疑是麻烦的,毕竟这大批的御灵贤者出现如果不是四大家族的人,那也应该是训练有素的组织。
这更让轻尘对身边的风凌轩好奇起来,他到底惹下了什么样的麻烦,一次比一次的厉害,对方誓要制他于死地的架势,果真对他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