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杨延昭怒吼!
有丁齐瑞正面纠缠杨延昭,史天都就有了接近杨延昭的机会。
一寸短,一寸险。史天都发挥出自己的优势之后,感到难受的就该是杨延昭了。长兵器与短兵器之间的对战,在一定距离之外,自然是长兵器占尽优势,但如果在一定距离之内,却又是短兵器占尽优势了。
被一名明显不如自己的敌将给逼迫到了这种尴尬的境地,明显也让杨延昭一阵火大。
“叮,杨延昭技能杨门虎将发动,
杨门虎将:杨家将血脉传承技能,唯有杨家将血脉者有一定机率觉醒,不同人觉醒技能效果有所不同。
效果一,此技能效果发动后,自身武力 3。
效果二,单挑时,视双方武力值差距,降低对方武力值1~3点。
效果三,对战异族时,当作为主将之时,大幅提升己方全军士气。”
杨门虎将,像这种类似的血脉传承技能,到目前为止也出了好几个了,关羽的关刀,还有他们老王家的镇东基本都可以归纳到这一类之中。
“叮,杨延昭技能杨门虎将效果一发动,自身武力 3,当前武力上升至100。”
“滚!”杨延昭怒极,一枪横扫,暂时迫退了两人,而后似是不甘地调转马头向着后方退去。
丁齐瑞这个时候已经打上了头,杨延昭似乎是想要跑,他甚至是几乎都没有多想,就直接催马追了上去。
听到后方传来的马蹄之声,以前那不停地抽动马鞭的声音,杨延昭本来严肃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容。
“着!”
一声冷喝,杨延昭骤然一个转身。
丁齐瑞只是看到一片雪白的枪芒,其他的眼中再也没有什么了,战马依旧在下意识地前进,倒像是丁齐瑞主动冲上了杨延昭的枪锋,像是要自杀一样。
“噗!”锋利的枪尖正中丁齐瑞的咽喉,随着杨延昭把力一拉,长枪一收,一个狰狞的空洞,就这样浮现而出。
丁齐瑞如同推金倒柱般向后倒去,双目圆睁,赫然是那么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丁兄!”史天都气急败坏,声音之中更是夹杂着一丝恐慌。
史天都与丁齐瑞还是有一些区别的,虽然两个人都是以敢打敢杀,冲锋在前而出名。但丁齐瑞是一个真的不怕死的愣头青,而史天都决却不会主动去敲那些强大的对手,如果真的找上了强大的对手,那么只能说明是像今天这样,周围必然还有其他的同伴。
下意识地向着四周寻找着求援的对象,但四周的景象却越发让他惊恐了起来。
入目之中,一个单臂持斧,单臂执盾的大汉,斧盾之上狰狞的血光不断浮现。
曾经,史天都也只是听说过,当实力达到一定程度之后,武将可以将自己的血气转化为血煞之气凝聚于武器之上。
可是,一直以来也只是听说而已,以史天都的级别,还没有资格见到这种级别的高手。
但是,后来,当武长空出现之后,那是他第一次见识到了,便知道了这不是传说中的关系,而是真实的情况。那一战,武长空可是一人独斗燕南府军贾坤与洪天都这两名大将。
这一次,应当是史天都第二次见识到神级武将的血煞之力,但更让他惊恐的是,他们燕南道之中最负盛名的大将洪天都就像一只软绵绵的羔羊一样,在那个大汉面前可以说是毫无反抗之力。
洪天都一直将其当成宝贝的断脉龙王刀也被抛飞了出去,刑天连续三次盾击,而承受了这三次盾击的洪天都就像是对一辆高速行驶的小汽车撞到了一样,感觉整个人都已经散架了。
但是,刑天选择了就像是一头横冲直撞的蛮牛一样,对他依旧是那样的不依不饶,一记盾牌正中洪天都的身体,洪天都在那一个瞬间双眼夸张地前凸,整个人被撞飞了二十几米远,等到他落地的时候,七窃之间有血迹溢出,目光无神,一看就是一幅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样子。
在刑天的手中,作为燕南道最负盛名的勐将,燕南狂狮洪天都,甚至都没有支撑过五招,最后就这样落得了一个殒命沙场的下场。
讲道理,洪天都弱吗?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洪天都如果实力不够的话,也就真的没有资格在燕南道中打出这么一番诺大的名声了。燕南狂狮这四个字,当年也绝对不是靠吹嘘吹来的,但是靠真刀实枪打出来的。
在大苍之中,除去数量有限的那部分神将之外,再往下就属于天级武将的行列了。
而以洪天都103的基础武力,放在天级武将之中,虽然算不上是最强的那一批,但也绝对算是靠近前列的那一批。
之所以洪天都在刑天的手中,显得如此的脆弱,归根究底,这原因终究还不是洪天都太弱了,而是刑天太强了。
作为一名基础武力108的神级武将,而且还是占据了真神位的神级武将,在大苍之中,刑天的实力绝对是妥妥的前三。
甚至,就算是放在整个七大皇朝之中,刑天都可以争上一争前十的位置。
其实,刚看到刑天的那一眼开始,当刑天展露出自己的血煞之力的时候,一向狂妄的洪天都就已经起了怯战之心。
龙虎风云榜新一期的排名可是已经出来不短的时间了,刑天绝对是这一期之中最大的一匹黑马,再加上又是东夷之行的英雄人物之一,别的地方先不说,至少在大苍这块地界上绝对是备受关注的。
这么一个人物,至少他的大概样子,以及他所用的兵刃,早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虽然有时候,这个传言和实际相比有点离谱。
况且,在龙虎风云榜之上,对于每一期的上榜者,都是有一个大概的介绍的。
因此,在当时,洪天都就已经猜到了他面对的人究竟是谁!面对这么一个凶威赫赫的人物,洪天都起了怯战之心,也并非是一件难以理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