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暄的大掌扯着舒煦染的手指贴在自己的胸口,一股深藏的热度熨帖着女人冰冷的掌心,所触及到的肌肤无不是炙热难耐。
“我的所有愿望都可以满足,那现在,知道我想要什么吗?”严暄的双眼迷迷蒙蒙的睁开,再一用力,将舒煦染纤细的身体拉到了怀中,“我的煦煦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的……”
舒煦染怎么会不知道,严暄眼底燃烧着的东西,那想要将她生吞入腹的原始欲望到底是什么。
“你不是头痛嘛,休息吧……”舒煦染的身体颤抖着,有些担忧的看了看严暄的黑眼圈。
“这个时候我会睡得着?”
大手箍住舒煦染的腰另一只手护着她的头,翻身压在床上,严暄未着寸缕的上半身如猛兽般匍匐在女人的身体上,散发着跃跃欲试的危险。
“我想要,你会给吗?”男人的大掌仿佛带着火苗一般的游移在女人的身体上,最后轻轻抚着那抹柔嫩欲滴的唇瓣,就像欣赏着稀世珍宝般的欣赏着那格外精致的脸孔。
舒煦染的眼光慢慢变得闪烁,就像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的踢掉了鞋子,翻身趴在严暄结实的胸膛上,娇嫩的手指像是温水一般的划过他健康光泽的肌肤,肆意的撩拨着男人身体中的火焰,恍然抬起头,捧着严暄的脸颊凑上自己的唇瓣,灵巧的舌头像是藤蔓一般长驱直入,两抹唇瓣轻轻交叠着,拥有着彼此。
舒煦染的主动对于严暄而言既是幸福又是伤痛,幸福是她的顺从,伤痛则是她那无休无止的愧疚,他不想要这个女人委曲求全的补偿,他想要她的心甘情愿。
#已屏蔽#
“严暄,你别这么用力,明天上班会被人看到!”舒煦染如猫儿般的低喃着,推了推他的头却被男人更紧的箍住,在她的锁骨和脖颈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什么都不要想,把一切忘掉吧……”严暄心疼的抚了抚舒煦染因为哭泣而变得有些红肿的眼睛,俯身吻了吻她轻颤着的睫毛,“我希望你可以把一切都忘掉,只记得我。”
严暄感觉唇下忽然变得湿漉漉的,舒煦染的泪又顺着眼角滑了下来,在一瞬间烫伤了男人的眼眸。
“乖,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想。”严暄紧紧的拥着舒煦染的身体,用力的运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用这份情.欲让她忘却痛苦。大手轻轻顺着女人的长发,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她的神经。
“严暄……”舒煦染颤抖着抱紧男人的肩膀,用自己的脸颊轻轻熨帖着他的侧脸,似是在耳畔低喃着,“我没法忘记,越是看到你越是清楚爸爸的罪孽……他对你做的孽,对程希母亲做的孽,还有我对你做的孽……”
舒煦染的眼睛紧紧闭着,抓住男人的肩膀便不可抑制的颤抖,在床第之间说这种话着实晦气,本来暧.昧的气氛忽然变得伤感,由淡淡的粉红色变成了灰白。
“不许想那些,你现在只可以想着我。”严暄吻去了舒煦染的泪水,捧着那抹纤腰用力的抽动着,现在,他会带她去没有烦恼的地方,让她借由这份欲.望的希冀去忘掉一切。然后让她堂堂正正的成为自己的妻子,去享受万丈荣光。从前没有举行过婚礼,没有公开享受过严太太的身份,现在,他会将这一切都给她,给她丰满的羽翼,让她有足够的资本去打败自己想要击败的人,将他们通通踩在脚下。
天色在不知不觉间变暗了。
严暄倒抽一口冷气,抽身而退,拥着舒煦染靠在大床中间。单薄的被单轻轻盖在女人香艳的肩膀上,也顺便盖住严暄的下半身。
“婚礼的事情我会找专门的公司来操办,我们只要一起试礼服,买戒指就好。”
“恩。”舒煦染淡淡的答应了一声,伸手环住男人结实的腰身,“你决定吧,我没什么意见。”
“严信过几天就会送到军营去受训,我让韩啸和冷冽一路陪着他……”严暄叹了口气,将舒煦染的肩膀揽得更紧,“我会对外宣布这是因为两情相悦而结成的婚姻,所以孩子还是要藏起来,为了你的名誉。”
“可不可以不要送他走,我无所谓,就算媒体都觉得我是个满嘴跑火车的女人也无所谓,我不想我的儿子受苦……”舒煦染的声音颤抖着,仿佛要拧出水一般满载着心疼。
“去军营是严信答应的,这次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个教训,毕竟这个祸端是他自己招惹来的。你不要把他当成小孩子,严信比一般五岁的男孩要成熟很多,用大人的交流方式和他交流就好……”
舒煦染的神色慢慢飘远,叹了口气睫毛便垂了下来。因为她公开自己未婚,所以不能让孩子露面,归根究底,还是她这个母亲没用。还没来得及想其他的,便感觉一双温热的大手探到了她的双褪之间,野蛮的揉捏着。
“严暄……”舒煦染惊呼,一下子红了脸。
“不要想起他的事情,不要想。”男人一把拉过女人纤细的脖颈,摒除了一切杂念的吻着她,反复啃噬,就想要将她生吞入腹一般。
“要不要再给我生个漂亮的女儿……”男人的大掌慢慢向上犹疑,熨帖着她的小腹,“我一直想要一个女儿,再为她培养一个能够承接严氏的丈夫,可是有了严信……这个计划可以放弃了。”
“听起来你并不喜欢自己的儿子……”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当做命一样的疼爱。”严暄笑了,迷人的梨涡晃得舒煦染的眼睛发酸,他竟然可以如此坦然的面对她,而她,却因为不信任而抛弃了他四年,是她的肚量不够宽广,是她对这个男人的爱不够深,一切都是她的错,她的错……
大家多多留言,多多推荐,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