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舒煦染毫无力气的说道,手指从男人的大手中溜走,撑着床沿站起身。
严暄支起一条长腿,结实的手臂随性的搭在上面。看着舒煦染这有气无力的样子,自己也跟着心痛,痛入骨髓。
舒煦染其实并没有去厕所,拐了个弯走到客厅,拿起被遗弃在地上的手包,在拿出手机的一刹那,看到了躺在里面的透明药瓶,白色的药粒果断提醒着她此刻需要做的事情。
拧开瓶子倒出两粒,药丸还没有放进口中,便感觉到一个强大的力量从她手中拿走药瓶,几欲转身,不盈一握的纤腰便落入男人的大掌。
“吃的什么?”
舒煦染万万没想到严暄会跟着她出来,也万万没想到他会发现……心下一凉,脸上却依旧平静如水。
药瓶上什么也没写,可是单凭猜测,严暄也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舒煦染抬起眼,看到的就是男人紧蹙着的眉头和仿佛要吞噬一切的幽深瞳孔。在夜幕之下,严暄骨骼分明的肌肉也散发着蓄势待发的隐忍。
“说……这是什么药!”严暄的手劲加大,女人的纤腰上被箍出了一道红痕。
“这是什么,其实你心知肚明!”舒煦染淡淡的说着,只感觉自己的双脚已经脱离了地面,像是漂浮一般的悬在半空中,良久,脸上才扬起一丝莫名苦涩的笑意,“这是……避孕药!”
砰——
严暄右手中的药瓶应声落地,摔得支离破碎,大掌一把掐起了舒煦染的下巴,用力捏紧,“女人,激怒我并没有好处。”
“呵,怎么会没好处……不顾我几次三番的求饶把我当成泄yu工具,你不开心我就开心了!”舒煦染勾了勾唇瓣,左手中还躺着两枚药丸,微笑着将它们放到口中,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吐出来!快吐出来!”男人深邃幽静的眸子中带着蓬勃的怒意,像是发狠的狮子一般低吼出声,几乎震碎了女人耳膜,“好!舒煦染,你够狠!”
话音没落,舒煦染便感觉自己被放在了摆着玻璃花瓶的大理石长桌上,背脊一片都是凉的,冷入骨髓。修长的双腿从桌边垂了下来,男人站在地上,正可以将女人敏感的四处一览无余……
严暄拉开女人的腿,像是撒旦一般邪魅的笑着,“我说过,要让你再为我生个孩子……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药管用,还是我的身体管用!”大手在女人细致的皮肤上留恋,温柔似乎早就被扔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怒意,越涌越多,越积越厚。
舒煦染挣扎着将自己的双腿合上,却被男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再次拉开,薄唇缓缓落下,灵巧的舌头便探进去肆意掠去着女人身体的味道。
严暄,你竟然这样对我?
女人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早就不由自己做主了,敏感的热流涌动过后,只感觉一种难以名状的羞辱要将她吞没了。
“放开我!再继续下去我会恨你!”舒煦染薄凉的开口,星眸中满载着泪花,却强忍着不让它滑下来。
男人根本就没有精神理会其他,现在满腔的怒火已经将严暄的理智燃烧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来指引着他的行动,伸手摁开客厅的吊灯,光芒正垂在女人身体的上方,将白希的肌肤度上了一层浅浅的光华。
眼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副艺术画,灯光场景俱佳,连女主人公脸上泫然欲泣的绝美模样都仿佛融进了这幅艺术作品中。一股股透明顺着舒煦染的身体涌了出来,她紧紧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痛苦的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男人的黑发。
“这具身体要比她的主人更需要我的疼爱……”严暄冷笑着说道,霸道用力的吻住了女人的唇瓣,舒煦染撇开头去躲,却被牢牢的箍住,“尝尝吧,这里有你自己的味道!”
“放开我!不要……”舒煦染的胳膊用力的推搡着眼前的男人,而一切挣扎都像是花拳绣腿,对严暄不起任何作用。女人伸手将水晶花瓶推到地上,发出惊天巨响过后,便是五千万人民币变成了灰烬的声音……
“摔吧,这个碎了再买新的。在钱的方面,我可以一直纵容你。”严暄从女人的胸前抬起头,薄凉的唇瓣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语也格外冰冷。
“严暄,你就是个流氓!我恨你。”舒煦染再次低吼,却在她留下眼泪的时候被男人填满……这个高度,这个位置,严暄站在地上便可以轻易占有她,不费吹灰之力。双腿蜷在桌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这种羞耻感太强烈了,强烈到咬住自己的嘴巴才能控制住不发出任何声音。
唇瓣被舒煦染咬破了,鲜血便滑进了自己的唇舌之中,泛着血腥味的触感过后,一阵恶心便像海浪般拍打过来。
呕——
污秽的呕吐物从女人的口中涌了上来,留在了她海藻般的长发上还有大理石长桌上。
“我就这么让你恶心?”
男人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发激烈了,舒煦染的身体被撞的不停的耸动着,白希的肚皮一上一下,她只感觉这一切早已经无力承受……胃中早就像翻江倒海一般,控制不住的恶心再次涌上来,吐出来的几乎全部是酸水了。
舒煦染忍受不了这样的恶臭将脑袋扭到一边,而严暄却像丝毫没有闻到一样,俯下身子狠狠的吻住女人的唇瓣,又发狠一般的咬了咬她的舌头。
严暄不嫌弃她吗?就连她自己都嫌弃这样的自己。
晶莹的眼泪顺着舒煦染的眼角滑了下去,她感觉自己看到了很多,失忆后,在首尔第一次见到严暄的样子,他像抹孤魂一般游荡的在她周围的样子,在酒吧温柔的让她躺在自己膝头的样子……无论是什么样子的他,却从来没有出现过现在这副光景,原来一个人的体贴和温柔并不是永恒的。舒煦染闭上眼,却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舒煦染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放进了温水中清理着,发丝被一寸一寸的揉干净,有一双大手就像膜拜一般的将她身上所有的污秽冲洗干净了,又被温柔的抱了起来。
天亮了——
严暄不知道时间竟然会过得这么快,他像疯了般要了舒煦染一次又一次,愤怒到了极点就变成了恐慌,天知道唯我独尊的严暄竟然还会为了一个女人恐慌至此。
他只知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舒煦染便安静下来了,不再挣扎也不再说鬼话激他,只是平静的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一般。
他又把舒煦染弄伤了,白希的大腿内,血渍便显得格外刺眼。他将她抱进浴室,用温水将她冲洗干净,他了解这个丫头洁癖的习惯……就像他了解自己的内心一样。
将舒煦染抱起来的时候严暄才发现有些不对劲,照理说,他这么折腾这个女人是不可能继续睡着的,手下的肌肤一直很凉,将羽毛般的身体放到床上,用力的摇晃着,女人的面色却依旧安宁,一动不动,连睫毛都未曾动过。
舒煦染昏过去了!
男人恍悟的时候,一股比愤怒还要震撼的感觉便将他的周身席满。都怪他,只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中了!大手用力的锤在墙上放出震天巨响。手机摔坏了,只能拿了屋里的座机打给韩啸,让他立刻找个医生过来。她已经昏过去好久了,而他却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中浑然未觉。
严暄用厚厚的被子将舒煦染的身体盖好,白希的肩膀上一片片可疑的红色让他愈发的心疼,湿漉漉的发丝不规矩的贴在女人苍白的脸上,她,果然被这个男人揉碎了。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严暄便箭步冲了过去。打开门,看到的却是路亚。
“舒煦染昏过去了?”路亚面无表情的从男人的身侧闪了进去,经过客厅时便将这一室的狼藉看在眼里,原来严暄在平静的外表下,也蕴藏着这么难以名状的野性?
“人在哪?”路亚拉了拉医药箱的带子,转头看一言不发的男人,低头看见严暄手背上的血,连忙过去拉,“你的手流血了?快让我看看……”
“煦煦在卧室,这边。”男人不动声色的拿开自己的手带着路亚走进去,不想再顾及自己分毫,只怕自己最爱的女人出事。
路亚看到舒煦染的第一反应是去探她的颈动脉,她只感觉这样的面色应该是死人才有的。
“低血糖,再加上发烧……所以昏过去了,只是不知道她发烧的原因是什么,应该不是因为感冒……”路亚一边说一边挂好了点滴瓶,从被子中拿出舒煦染的手将针头扎进去,眼睛故意忽略不经意在女人身上扫到的红痕……
“可以检查一下她的身体吗?因为不确定她发烧的原因……”路亚淡淡的说着,转头去看严暄的面色,男人就像是野兽护主一般的将舒煦染的被子盖好,他不想让任何人去觊觎自己女人的身体,任何人……
“严暄,你不可以讳疾忌医。第一,我是医生,第二,我是女人。帮她检查并没有任何问题的。”
亲爱的们不好意思,最后一更晚了些……明天人家加更来弥补吧,,,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