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秦羽这些年的成长还真够惊人的啊!”古天他的神情有些慎重,谨慎。
他可没有忘记,刚刚的切磋,他之所以可以取胜的原因,那不过就是秦羽他犯了一个最低级的错误而已。选择了一种最不恰当的战斗方式,以己之短攻敌之处罢了。
可假若说真正的进入到战斗中期。
他的那一手还有效果吗?
那怎么可能,想必说只有是傻子才会,放弃掉自身的优势去专门,拿着自己的劣势和敌人死磕吧!而真要到了那种双方各自拿出最拿手的地方拼杀的话。
他纵然说是有着空间之力,憎恶形态,镭射刀眼。
这一招强过一招,一招狠过一招的三大绝技。
可也指不定能够战胜秦羽吧!
星辰变这门功法,所带给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变态了。说到底再厉害的攻击,打不中那也就是抓瞎。他不认为在正经八百搏杀中有着无与伦比速度优势的秦羽能够让他轻易的近身。
更多的话应该就只是跟在其背后吃灰,吃屁吧!
所以说也要想办法,把自身的速度提一提了吗?
古天他不无无奈的想到。
说到这,实际上他已经升起了丝丝后悔的情绪了。悔不当初,选择功法的时候,脑门一热就选了门,残缺的巫煞玄元身。
虽然说这门功法的的确确的很和他胃口。
为他堆砌起了,超强的血攻防三围属性。
毫不客气的说,现如今他真的发起狠来,运气巫煞之力灌注全身,与虚空乱流中遨游上十天半月那也是绝对轻而易举的事情,这种事情换到之前,他那是想都不可能去想的。
优势明显,缺点也同样巨大。
在巫煞玄元身的作用下,经过了天地煞气的锤炼,使得他的身躯变得愈加沉重。
早前刚刚破关而出的那一会儿,他甚至于是不敢往泥地上行走。
因为那会让他直接一脚陷进去。
就如同是寻常人,陷入沼泽里面一般。
天知道他那时候的心情,是多么的糟糕透顶。
要知道,所谓的沼泽对于寻常人而言,那确实是致命的。可一遇到一些轻功稍有所成的后天武者那都可以说是如履平地。
更不要提像是他这种,实际战斗力,已经朝着洞虚期,乃至空冥期的强大修士迈进的人了。
说实话古天他真的很担心,假若说他继续把这门功法无休止的修习下去,在未来的某一天。地壳是否会抵抗不住他的重力,直接让他一股脑儿的陷进到地心里去。
古天一脸愁眉的模样,但凡是个人应该都可以看得出来。
更别提跟他签订了契约后,有着一种奇异联系的千形了。
在知晓了古天他的苦恼之处后,也不知道千形这个小家伙是怎么想的。
“去找小黑啊!我看他的身法那么灵动迅捷,或许他会有办法也说不一定啊!”
此言一出,古天直接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来。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此前他一直将自身的关注点,都投注在了秦羽的星辰变之上。当然了那也是正常的,毕竟纵然说是知晓自身没有那一份机缘,可明明触手可及却……恍若天地之差。
这种憋屈的感觉,是个人都会有着一种特别的感受吧!
以至于他直接忘记了,星辰变固然神奇,奇异。
可在其展露出自身,真正的光华之前。那也不过就是一门,稍微高级一点的奇异功法罢了。同前期星辰变,差不多,乃至于更强的功法并非没有。
实际上数目还不少呢。
而且小黑和侯费便就是拥有着,不少这样的功法。
跟侯费还不算熟悉的他,估计是无法从侯费手中获取功法了。不过算得上是发小的小黑那就指不定了。更不要说,作为鹏族的变异超级神兽,其手中所握有的功法那不正是他最为需要的吗?
想到就做,古天他觉得他这种情操是一种极为优异的品质。
以至于秦羽三人,很是懵逼。
这他么的算什么事情吗?前脚刚走后脚又回来了?到底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咳咳,实际上我是刚刚想起来了一些事情。所以特意来向小黑兄弟求证的。这件事或许跟小黑你的身世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古天一脸忌讳莫深的表情说道。
“我的身世?古大哥你可不要骗我啊!你真的知道我的身世吗?”
小黑他显得有些焦急。
直接扑腾到了古天他的身上,锋利的鹰爪死死的扣住了男人他的肩膀,一脸急不可耐。
“小黑,(杂毛鸟)赶快下来。”秦羽和侯费一把将有些激动过头的小黑他接了下来。
激动地情绪过后,小黑他这才是稍稍平复了一丝,然后一脸(鹰脸可以看出歉意?)歉意的说:“抱歉古大哥我激动了,你没有受伤吧!”
“没事,人之常情。不过你的脾气确实该改改了,这次也亏得是我,身强体壮,换成个普通人你这几爪子下去,别说说话了,能找到一个完整的配件那都算是谢天谢地了。”
闻言小黑他的头低的更低了。
“不过我也并不确认,我收集到的情报是不是就真的跟小黑有关。所以小黑,我要先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拥有传承记忆!”古天他一脸慎重的说道。
他需要一个话头,把一切的谈话拖到他自身可以掌握的角度中去。不然的话,这种事情怎么说?说一个凡人界的小体修,前知五千年,后明五千年。
而且还是天上地下,都知道的那种吗?(虽然也确实是都知道。)
那会让人当场疯子或者吓死别人的好吗?
迎着古天他认真的目光。
小黑鹰目微微转动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
“很好,那么你传承记忆里面的神通,是否是属于鹏鸟类的。”古天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阵。
“鹏鸟?好像……”小黑他闻言,目光微微一闭,像是思索了片刻而后,微微颔首。确认了古天他的话。他有一种模糊的感觉,好像他的身份已经要显露出来了。